陆渐红与景珊合唱了一首《相思风雨中》,倒是别有一番风味,只不过广东话唱得不准,少了些韵味,相反景珊倒是唱得有模有样,跟汤宝如不相上下,一曲罢了,陆渐红便推开话筒,叫着让张礼春夫妇也合作一曲。
几首歌之后,拘束感大消,景珊又唱了一首《味道》,陆渐红鼓掌,并上前敬了一杯啤酒,景珊接过,却是在陆渐红耳边低声道:“你是不是想把我灌醉了?”
陆渐红心头一跳,顿时食指大动,唉,男人啊。
唱了一个多小时,歌唱了不少,酒也喝了不少,景珊这时说不胜酒力,张礼春自然见好就收,问景珊要不要送一下。
景珊说这个时候回去酒气熏天的,被老娘看见了,少不得一番责骂,还是就留在明朗住一晚,明儿个一早再回。
张礼春不知道陆渐红与她的关系,让艾泓去为景珊开房间,他就留在房间里跟陆渐红说话。
陆渐红其实清楚得很,张礼春肯定是知道景珊跟自己属于同一个阵营里的,今天请自己吃饭,景珊也在场,就是为了证明一下他跟自己的关系,这也无可厚非。
在与张礼春交谈的时候,张礼春提到了一个人,常务副市长吉桐,不过只是略提一下,就不怎么说他,听起来跟景珊不是一个道道的。
陆渐红倒是没想到吉桐进步得很快,记得第一次知道这个人的时候,他还只是个副市长,现在居然是常务副市长了,看来魏氏的政治力量也颇为不小。不过陆渐红倒不担心,吉桐的能量就是再大,也不是高福海和景珊的对手,识相一点的就安稳一些,否则有他的好果子吃,相信吉桐也会明白这个道理。
陆渐红虽说不去想这些,但是提到了,难免想上一想,张礼春又说,很感谢陆渐红对他的帮助。现在艾泓的公司在安氏集团的影响下走上了正轨,三年内还清贷款应该不成问题。
陆渐红笑了笑道:“礼春,中央对干部家属做经营的有明文规定,把贷款还清了,赚点钱,见好就收,不然有人追究起来,对你的影响不小。”
陆渐红的这些话说得很含蓄,在康平,由于党政一把手的团结,张礼春不会处于斗争的漩涡中,所以没有什么人会抓住他不放,但是一旦康平的政治体系有所调整,就未必如此了。
张礼春自然明白这个道理,表示明白。
这个时候,艾泓已经开好了房间,张礼春便道:“陆书记,我送你回去吧。”
陆渐红笑着道:“你们忙你们的吧,两口子也很少见面,就操心我了,我打电话让我的司机来接我。”
艾泓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张礼春也不坚持,便道:“那我们先走了。”
看着两人离开,陆渐红并没有离开KTV包间,他在等景珊的电话。
感情是需要经营的。陆渐红已经很久没有跟景珊联系,这情份自然要淡上了一些,而这一阵子景珊也没有打电话给自己,陆渐红可不敢冒失地去找景珊,万一景珊已经不是以前的景珊了,岂不是自找难看。
其实陆渐红是有点矛盾的,既想去陪陪她,又在想,倒不如就情份随风消逝,不过这个念头似乎又有些吃完了一抹嘴闪人的嫌疑。
坐了片刻,手机到底是响了起来,景珊在电话里幽幽道:“怎么?不想见我?”
陆渐红心头不由一热,景珊没有变,嘴上却是笑着道:“你喝多了,你知道我不是个服侍人的人。”
“只要你不折腾,我还不需要人服侍。”这句话说出来,景珊自己倒是脸先一红。
陆渐红叹了口气道:“市长大人,你总得告诉我你在哪个房间吧。”
“你是不是真傻啊,当然还是那个房间。”
陆渐红一听就傻了,这才想起来,那个房间是一直留给自己的,当时为了便于跟景珊见面,也给了她一张门卡,想不到这门卡她还带在身上。
心头火热之下,陆渐红立刻马不停蹄地向上赶,贼一般地溜进了房间。
门才关上,便有一个热乎乎的身体扑了上来,陆渐红几乎在毫无准备毫无酝酿的情况下被景珊扒了个精光,忽然间陆渐红觉得自己非常对不起景珊。她是一个健康的女人,因为自己而至今独身,自己多多少少要负上一点责任,可是这个责任却是无从负起。
胡思乱想之间,他已经被一个火热紧缩所包围,当下抛开那些杂念,术有专攻,一门心思地去犁田了。
陆渐红喝了些酒,状态神勇,而这个房间的隔间效果绝佳,也不担心外面会有人听到,是以景珊娇声浪语,原汁原味,有谁能想到,这个时候滚作一团的是两位炙手可热的政法明星呢。
一声尖叫之中,景珊再一次崩溃,整个人都软瘫在陆渐红身上,陆渐红却是还没有喷发的迹象,翻过来将景珊压在身上,纵情驰骋,景珊连叫的气力都没有了,任何陆渐红胡作非为,脸上呈现出似痛似乐的神情让陆渐红忘乎所以,冲刺了几百下之后,终于倾城一泄。
陆渐红原本想跟景珊说说话的,但是刚刚的战事过于激烈,陆渐红也觉得腰部有点不大失控,所以洗了个澡,跟景珊调了一会儿情,短时间内却是无再战之能。
夜还未深,陆渐红眼皮子却是沉得可以,一沾枕头,没跟景珊说上几句话,便呼呼大睡起来。
夜渐渐的深了,景珊半夜口渴,起身喝了杯凉开水,便侧过身去痴痴地看着熟睡中的陆渐红,轻轻在他的脸上吻了一下,想起昨晚的疯狂,真是羞死人了,唉,这欲望的洪流一旦开了闸,还真是一发而不可收拾。
这时,她觉得下身有点不适,知道这是昨晚陆渐红动作过于激烈引起的,轻念了声冤家,轻轻地起了身,去卫生间用热水再去洗一洗娇嫩之处。
就在她进了卫生间不久,门被轻轻打开了,孟佳悄悄地溜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