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二人准备好了一切,韦鉴又说话了:“阿姨,您回家睡觉去,这一宿,我来伺候老校长,相信我,我真的不会害他的。”韦鉴的目的非常简单,他治病要用到特异功能,不想别人看见。
时校长老伴也太累了,白天晚上地照顾老时,真需要睡觉了,至于韦鉴能不能害老时,谁能害一个没有知觉的病人?!更何况韦鉴是时校长最欣赏的年轻人。
艾美虹一直在旁边,韦鉴给她一个任务:“你务必把阿姨送到家,让她老人家睡个安稳觉,然后你回家睡觉,我治病,最怕别人打扰,明天早晨,你再把人接来。”
好吧!艾美虹照做。
人都走了,病房里只有时校长一人了,韦鉴把门锁死,开始了第一次试探性的救治,要知道,心脑血管的病,极难攻克。
首先,他发动碧麟紫瞳,仔细查看脑干部位的每一个血管,这里,现在已经全部堵死了,血液几乎呈粥样,韦鉴查看完毕,他的手指点在了时校长的后脑,把吞噬之力打进去,第一步,吞噬掉所有的粥样血液。
说来容易,做起来那是相当难!
首先人都脑干是神经中枢,弄错了一点都会使人的行动发生异常,再有了,现在血管内的血液呈粥样,和血管壁分离不清,吞噬起来,难度相当大。
韦鉴用了一个小时,仅仅解决了几厘米的地方,这可怎么办,不行,这个套路行不通 ,必须改变方法!
韦鉴坐下来,整理一下思路,按照这个速度,实在是不行,他换了一种办法,用灵力,将粥样的血液激活,然后渗透进去吞噬之力,这样能快速地解决问题,摄像是好的,究竟能不能实现,还要验证。
说做就做,韦鉴开始向稍微粗一点的血管内打入灵力,灵力对病人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它不同于吞噬之力,吞噬之力一个弄不好,把血管给吞噬了,那还能好吗?!
韦鉴的摄像收到了效果,灵力进入血管,不断采用震荡的方法,粥样血液竟然和血管壁完全分离,这可太好了,韦鉴开始吞噬,凡是有灵力的位置,就有吞噬之力,不错,只用了半个小时,就打通了大血管,接下来,初步试验的成功,让韦鉴激动不已,他开始开疏通小血管,两个小时,完全打通。
现在,时校长的体内,血液循环开始正常运行,但是韦鉴的工作没有结束,因为,那些毛细血管还处于堵塞状态,即使时校长醒来,毛细血管堵塞,他能站起来,但是他的手脚也会发麻。
韦鉴此刻激动不已,想不到自己的摄像竟然成功,那就再接再厉,争取马上解决战斗!他开始加大了灵力输出,万幸的是,他的小宇宙里有足够的灵力可以运用,换做别人,即使有方法,也没有足够的灵力这么挥霍,要知道,在人间,是没有那么多的灵力可以浪费的,任何一个武者都不会这么做的。
天亮了,已经五点多了,韦鉴终于大功告成!
时校长已经发出了轻微的呼吸声,这在原来,是根本不可能的,原来的他,没有了呼吸机,立刻就会死去。
韦鉴太乏了,他趴在床边,睡着了。
六点半,护士例行检查,她看见检测仪显示一切正常,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看看时校长的胸膛一起一伏,啊!竟然好了!赶紧就往外跑,边跑边喊:“大夫,大夫……”
值班大夫吓坏了:难道病人死了?这可不好,自己值班若是死了病人,真不是好事。
值班医生急急忙忙往外跑:“是不是有危险了?!”
“不是,大夫,那个时校长,就是脑干梗塞的那个病人,好了,完全好了!”
怎么可能?
值班大夫快步走进了病房,屋里的一幕,让他惊呆了:一个白发男子,我这病人的手,二人在低声地说着话,这一切竟然是真的!
大夫来到了病床前,他问时校长:“您现在感觉怎么样?动动手指看看。”
时校长很随意地动着手指,还捋了捋自己的头发,然后笑着说道:“大夫,没事了,我好了,真把我吓坏了,那天,我老伴拼命地喊我,我听见了,但是就是说不出话,到了病房的时候,我还有知觉,你们说,我不行了,准备后事吧,当时我听完,真是万念俱灰,紧接着我就没有了意识,真就死了,想不到,我的学生韦鉴久了我,他用内功久了我!”
这时,病房的门一开,老伴进来了,给韦鉴带了早点,当他听见是老头子的说话声的时候,手里的饭盒掉在了地上,整个人都傻了:“老头子,你醒了?真的醒了?!”
“来,扶我起来,这是我第二次生命,来之不易啊!”时校长由衷地感到了生命的可贵,韦鉴轻轻把他扶着坐起来,时校长看见了韦鉴那一头白发,他皱了皱眉:“你这是怎么了?”
韦鉴笑了:“您不觉得这样很帅吗?”
时校长是一个非常豁达的人,对新生事物完全能接受,此刻他以为,这是韦鉴的艺术造型,也就没往心里去:“感觉是挺酷,哈哈!不过,你若是走上讲台,可就有点不协调了。”
韦鉴挠挠头说道:“校长,其实我早就想办离职手续了,但是出国了很久,一直没有时间……”
“离职?”时校长皱着眉头说道:“干嘛要离职,你一边教书,一边经营,两不耽误不是挺好吗?”
韦鉴说实话了:“我的企业在山东和连城,来回跑,影响教学不说,会给人留下口舌的,我还是辞职不干了为好。”
是这样啊,那真可惜了!时校长自言自语,他是非常欣赏韦鉴的才华的,此刻他老伴柔声地说道:“老时,赶紧躺下,你病刚好,注意休息,这次多亏了韦鉴,把你从鬼门关拉回来了,不然,真就废了。”
时校长此时大彻大悟了,人只有经历生死离别,才会看透人生,躺下后,时校长说道:“老伴,我这个校长不想干了,想早点退休,咱俩一块去旅旅游,怎么样?”
老伴说话了:“行啊,不过你现在退休有点早,你五十五,我五十三,要不这样,再干两年,我到了年龄,咱俩一起退休。”
韦鉴看着两个老人说话,他笑着说道:“时校长,我还有事,您遵医嘱,多休息,有空我来看您。”
不等时校长说话,韦鉴就走了,他的心里,好似一块石头落了地,对于时校长,他是心存感激,今天算是报答了那个恩情,此刻,韦鉴一身轻松。
韦鉴走出医院,此刻他的心忽然空落落的:华羽莲的妈妈究竟是什么态度啊?自己答应妈老娘结婚,若是华家反对,这可怎么办,没法向老娘交代啊!
他拿起电话,玻璃华羽莲的电话,通了后,韦鉴又给挂了,自己怎么说这句话?若是不答应,自己难道要为难羽莲,继续做她妈的的工作吗?可是,自己真的不想失去羽莲。
韦鉴像个无头的苍蝇,在路上闲逛,滴滴!喇叭响,吓了韦鉴一跳,刚要发火,看看对面红灯,得了,还是退回到路边等信号吧。
不大一会儿,华羽莲的电话打来:“亲爱的,方才和妈妈说话来的,找我什么事?”
“哦,没事,就是想问问你妈什么态度?”
“你稍等一下,别挂电话。”华羽莲神神秘秘地说完,就没声了,韦鉴看看手机不明白怎么回事,忽然里边又传出来了华羽莲的声音:“亲爱的,我终于知道爸爸妈妈为什么分开了,想不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