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鉴跳进了六楼一个房间,他闪身躲在了一堵墙后,忽然,门外传来了几声枪响,咣当一声,房间的门被人踹开,韦鉴凌炁探探查到,房间走进来两个人,韦鉴非常从容地走出来,站在房间里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我?”
一个年轻人,面色冰冷,他手里端着狙击枪,冲着韦鉴冷笑:“为什么杀你?我是顾长顺的儿子,你说为什么杀你?!”
韦鉴明白了,但是他劝眼前的二人:“你们现在放下枪,我们各走各的,我不杀你。”
另一个黑衣大汉哈哈大笑:“石头哥,我真的你身手了得,但是我老大因为你进去了,我们能饶了你吗?再说了,你是不是弄错了,我们手里拿的是什么?”说到这,大汉竟然拍拍手里的枪。
韦鉴微微一笑:“有枪也没用,我再次劝你们,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放下枪,你们离开,我不杀你。”
顾长顺的儿子脸上露出了残忍的笑容:“你给我死去吧!”他的手指摸到了扳机。
就在这个瞬间,韦鉴动了,他闪电一般冲到了顾长顺的儿子面前,他左手掌格挡住枪口,子弹哒哒哒草香了旁边,吓得那个黑衣大汉往后一撤身,韦鉴的右拳猛击他的胸口,砰!顾长顺儿子的身体撞到了墙上,韦鉴往前踏上一步,单手抓住他的裤腰带,谁是往前一送,嗖的一声,顾长顺儿子飞出了窗口。
旁边的那个大汉手里的枪响了,哒哒哒!韦鉴身体躲闪到了墙的后边,这小子,手里的冲锋枪,哒哒哒盲目地扫射,韦鉴已经把身体贴到了顶棚上,一梭子子弹打完了,韦鉴也出手了,他一抬手,晏子飞梭划了一个弧线,刺到了大汉持枪的手臂上,噗!手臂断掉,黑大汉惨叫一声,跌倒在地,韦鉴冲到了他的近前,一脚踢在大汗的胸口,解决掉了麻烦,韦鉴把黑大汉连同他的枪和断臂,扔到了楼下!
随着两个尸体落地,帅府前的那些观众都惊呆了,忽然韦鉴的身形出现在了窗口,紧接着,韦鉴站到了窗口上,只见他一飘身,身体落下,宛若一片树叶,轻飘飘落地,在众人注视下,韦鉴回到了话筒前,轻描淡写地说道:“一些小猫小狗,竟敢打扰我帅府的庆典,没事了,我宣布,轻歌舞表演,现在开始!”
随着韦鉴的话音一落,演员上台,拉开了庆典帷幕。
而那边两个尸体,没人理,静静地躺在那里,路人给报了警,警察过来把人拉走了,连同那狙击枪、步枪……
庆典进行得非常顺利,再也没有人敢来找事,大戏尝到了晚上才结束,帅府的买卖再次恢复到了以往的兴隆状态。
谢燕,对韦鉴,那是感激不尽,那也是女中的豪杰,心眼多了去了,当晚,她请了景阳市所有的有头有脸的社团老大,齐聚帅府,要举行一个隆重的仪式,韦鉴真是挠头,唉!韦鉴叹什么气?
别提了,谢燕要让自己的女儿拜韦鉴为干爹!
韦鉴真觉得好笑,自己才二十八多点,谢燕的女儿二十二,这年龄也相差太小了,不过,就是他这一头白发,显得老成,韦鉴实在是拗不过谢燕,更让他感到难受的是,谢燕找了老多的人了,各路大神全到场了,很明显,谢燕还以为不能有几个人来呢,其实,没请的,还来了不少,原因很简单,现在石头哥是市里的一哥,谁敢不来?再说了,和一哥交好,总算没有错的,但是,若是交恶,那就没有好日子过,就是不知道这个石头哥和那个顾长顺是不少一路货色?
韦鉴在那天的现场,也见识到了他们的丑恶嘴脸,一个个拼着命地往回抢钱,如今,这些垃圾都人模狗样地坐在大厅里,韦鉴的心理有一种厌恶的感觉,但是,这个场子,他还是要有老大的风范的!
韦鉴让谢燕准备了一个特殊的东西,弄得谢燕没理解,但是韦鉴要她干什么,她不敢不从,下午就给韦鉴好了。
客人到齐,整个会议大厅已经布置好了,正中间两把太师椅,韦鉴和谢燕居中而坐,下边是一些大佬在作见证观礼。
时辰到了,百惠和端着茶,跪在了韦鉴的面前,百惠说道:“女儿给义父敬茶。”
韦鉴看看百惠,他接过茶杯,面带微笑地问道:“百惠,你愿意嫁给那位帅气勇敢、执着的鲍文吗?”
啊?百惠没想到,在这个庄重的时刻,义父问起了自己的私事,她抿着嘴,扭头看一眼人群中的鲍文,又看看自己的妈妈,谢燕只是微笑,但是那微笑,已经说明,妈妈已经认可了鲍文,百惠低着头说道:“我愿意。”
韦鉴一口喝下了百惠的敬茶,他冲着人群中的鲍文点手:“鲍文,你过来。”
鲍文当然听到了韦鉴的问话,他快步走过来,只不过伤还没好,走路有点踮脚,韦鉴问他:“你愿意取我的漂亮、大方、善解人意的干女儿百惠为妻吗?”
鲍文一听,当即跪在了百惠的身旁:“义父,我愿意!”
韦鉴笑了笑:“好,既然你们愿意,那我就给你们做个媒,今天就算是你们的定亲的日子吧!”
众人一听,皆大欢喜,有懂事的,带头鼓掌,韦鉴说道:“今天,,今天我收下女儿百惠女婿鲍文,各位做个见证,希望各位,在将来,多提携、帮助两个年轻人,同时,请各位放心,帅府企业,只做自己的生意,不参干涉各位的社团,但是,任何人不要妄想打我帅府的主意,到那时,别怪我不客气!”
韦鉴后来的话,用上了灵力,说话声音不大,落在众人的耳中,震得这些人耳朵嗡嗡直响,一个个心惊胆战。
韦鉴吩咐,把东西呈上来,只见一个大汉,捧着一个托盘,放到了韦鉴面前,鲍文接过来,打开了红布,只见托盘上是一块黄灿灿的金砖,这正是韦鉴让谢燕准备的十公斤黄金(当时的价值三百多万)。
韦鉴说道:“让各位叔叔伯伯看一看。”
百惠捧着金砖,让众人看了一下,有人摸了摸,真的黄金,分量也足,当然了,十公斤,一万克。
百惠展示了一圈,然后递给了韦鉴,韦鉴接过了金砖,他站起身来到了一个桌子旁边,右手轻轻按在了大金砖的中央,韦鉴身上淡蓝色的灵力波动,然后手上加力,只见金砖在韦鉴的按压下,渐渐变形,最后留下了一个深深的手印,就连指纹都清晰可见。
韦鉴随意地说了一声:“让叔叔伯伯们看一下。”
当众人看见了这个深深的手印的时候,一个个就知道了,石头哥,是自己永远也不要惹的人。
韦鉴之所以示威,那是因为眼前的任何人他都不放心,也就是说将来有一天,自己走了,很可能帅府还要遭到一些人的觊觎,莫不如先示威,警告这些宵小。
谢燕的心里高兴,她知道,石头哥把自己担心的事情都想到了,也替自己做了,只有感谢,没别的。
一场酒会,马上开始!
所有的老大,都一一过来给韦鉴敬酒,当然,表决心是必须的,韦鉴对众人的敬酒来者不拒,一人一个口杯,二两半的,连续十多个老大过来,那就是二斤多酒,现在韦鉴的酒量是大了,但是,还没有达到能和三斤的程度,现在,韦鉴都用灵力压着,没有发作,那些老大也暗自佩服:石头哥了不起,这真是海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