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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妹昏睡了一会儿,这才恢复了一点力气,但脸色更加枯黄了。
“大哥哥,我真的想不起来。”
大妹咬着嘴唇,额上大粒大粒的汗珠渗了出来,显然刚才的沉思费了她的不少力气和精神,加上说了一大通的话,已经累得不轻,转而大妹又陷入了一阵昏睡。
“不要紧,慢慢想,一时想不出来就休息一下,不急。”
叶阳拿着一块毛巾,擦去大妹额上的冷汗,体贴的柔声说道。
看着这个单薄的小女孩,叶阳心中感概不已。这个女孩子的毅力大得惊人,刚才被肚子里面的蛊虫钻得那么厉害,也不吭一声,硬是咬着牙关和自己说话,叶阳也不得不佩服面前的这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孩来,心里不禁多了几分感动。
“叶先生,大妹的病能治吗?”
阿松紧张的拉着叶阳的手问道,一双虎目已经是泪眼纷飞,惊喜交加。
叶阳是第一个能说出病因的医生,让阿松总算看到一点希望。以前的那些医生,给了不小阿松的打击,让他都不敢相信那些医生的说话了。
之前,阿松对于大妹的病情根本没有抱多大的希望,只想大妹好好的渡过人生最后的日子,安安心心的走完,是叶阳的话让他重新燃起了希望。
“松哥,虽然我知道大妹的肚子里面是一种虫,但不能确定是什么虫,所以,暂时无法对症下药。”
叶阳有些歉意的说道,说实在的,蛊虫的治疗比任何其他病都要惊险,一不小心不但不能解除蛊毒,而且还会立刻毙命。而且,很多蛊虫都是经过和千百种毒虫相噬存活下来的,本身带着好多种毒素,就算是蛊师解毒都得非常谨慎。
况且,叶阳对于空间泉水治愈蛊虫的作用存在担心,生怕空间泉水会助长蛊虫的成长,那样不仅不能治愈大妹,反而加速大妹的死亡,那是叶阳不能原谅的。
“叶先生,求求你再想想其他办法。”
阿松刚刚升起的一点点希望被叶阳击得支离破碎,但叶阳是他最后唯有能够抓住的救命草了,突然“噗通”一声的跪了下来,握着叶阳的双手,带着泪光说道。
“松哥,不要这样,你先起来,我叶阳承受不起,我会想尽一切办法治好大妹的。”
阿松的出奇的举动打了叶阳一个措手不及,叶阳不由分说的连忙一边用力将阿松扶了起来,一边说道。
“叶先生,能不能想出一个法子来,大妹这孩子,恐怕撑不了多久了。”
村长叹了口气,看了一眼睡着的大妹脸色异样的苍白,心里非常明白大妹的病情,语气沉重的对叶阳说道。
“村长,救死扶伤本来就是医生的责任,既然我遇到大妹,说明大家有缘分。其实你们不说,我也要想进办法治好大妹的病。”
叶阳很坚定的说道。
“不过,大妹的症状有点古怪,我也捉摸不准,虽然有点难度,但我能暂时保住大妹的生命没有问题。”
叶阳就自己的判断隐隐约约的说出来,让阿松和村长明白,大妹的病情有点棘手。叶阳最大的希望还是大妹想起那是什么虫子,这样叶阳就能对症下药了。
大约过了十多分钟,大妹这才再次悠悠的醒了过来。
“大哥哥,我想起来了,当时的雾很大,我只看到那个人身上的虫子会从两边缩回中间,然后再爬走,哦。。。对了。。。我想起来了。。。有点像蚂蟥。”
大妹昂着头,蹙着眉,陷入极度的深思,然后才仿佛抓住了似的,恍然大悟的说道。
“难道是蚂蟥?这不可能!”
终于弄清病因了,阿松听到大妹的回答,觉得不可思议似的,有点接受不了,武断的脱口而出说道。
但村长显然不敢苟同阿松的意见,对于叶阳的表现,村长都看在眼里,而且居然查出了大妹的病因,这若是比起在以前的那些医生,是不可想象的。所以,村长很自然的选择了相信叶阳的诊断。
“阿松,这世上的事情千奇百怪,没有什么不可能!”
村长打断了发愣的阿松,当头棒喝的说道。
“村长,这。。。这。。。也太过离奇了吧?”
阿松喏喏的说道。说实在的,阿松对于大妹的病因,甚至想到过是肿瘤或者是**瘤和**肿囊,就是没有想到会是蚂蟥。
“大哥哥,你能治好我姐姐吗?如果你能治好我姐姐,等我长大以后一定嫁给你,报答你的大恩大德。”
旁边响起木果果的稚嫩的声音,显然是担心叶阳没有尽力治好她的姐姐。
但,木果果的说话却是让叶阳无语。这个小不点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一般人还真想不出来。
“果果,别胡闹了,你没看到大哥哥正在想办法吗?”
大妹年纪大一点,听出妹妹的话里的意思,既感动的同时,看出叶阳脸上尴尬的神情,对木果果呵斥道,但声音以及很弱了,叶阳估计,大妹有点像油尽灯枯回光返照的样子。不过,既然病因找到,叶阳自信能够完全治好大妹的钻地蟥蛊虫。
村长听了,表情也是古怪极了。对于叶阳,村长已经十分欣赏。从叶阳刚才的判断,就已经证明叶阳的医术不简单,起码比十里八乡的那些家伙靠谱。
“松哥,村长,大妹肚子里的不仅仅是蚂蟥,而且是一种蛊虫,叫吸血钻地蟥,专门吸血的,直到吸干一个人的血为止,非常歹毒。”
别人不知道吸血钻地蟥这种蛊虫叶阳可是非常清楚,钻地蟥厉害的地方就是下蛊的人,将蛊下到对象之后,等到蛊虫在对方的身体里面产卵长大,继续的吸取精血,直到吸干对方的精血时,养蛊的人就会出现,将蛊虫收回,然后把蛊虫肚子里的精血转到自己的身体之内,从而达到换血的目的,可以不夸张的说,钻地蟥是一种专门换血的蛊虫。
“什么?!是蛊虫?!”
阿松的脸色立刻变得非常难看,而且露出极度恐惧震惊的神情。山里人或多或少听说过泰国蛊师和苗蛊的事情,谈蛊色变。
就连村长也是为之身体一震,脸色变幻,显然被叶阳的说话惊得不轻。对于蛊师的传闻,深居大山的村长也是从祖祖辈辈听过不少,他们视人命如草芥的作为令人不寒而栗,受到祖上警告的他们很清楚很蛊师盯上的后果。
“叶先生,阿松这个人老实巴巴的,平时就连话也不多说一句,应该没有得罪什么人啊?”
村长立刻替阿松解释说道。传说中被下蛊的人都是有着深仇大恨的人,可是阿松是他看着长大的,也没见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而且,村长担心叶阳不想受到牵连会找借口离开楠竹寨,不给大妹治病。因为没有人敢招惹苗蛊蛊师,这样的结怨对于一个外人来说非常不值,犯不上冒这个风险。
“村长,不是松哥的问题,是大妹不小心撞破了别人,别人不希望大妹透露他的行踪,所以才对大妹出手的。”
叶阳曾经听过爷爷说过,云滇和湘南接壤的地方,生活着一些专门养蛊的家族,脾气古怪,用毒用蛊非常厉害。所以,叶阳这才估摸到一些原因。当然,还有刚才那个最深层次的原因,但叶阳不能说出来,怕吓着这些山里人。
诚然,叶阳也是听出村长刚才话里的担心,知道村长总算还有一些良心,懂得这其中的厉害,没有逼叶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