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声音,众人哗然!
天哪!方雾善真是够惨啊!不仅妈妈被安慕心那个小三妈妈给赶跑了,自己回家后还得独自面对背叛家庭的父亲,这么虐也就算了,关键在成绩上,还被小三的女儿压出一头。
大家又开始脑补了。
想象,今晚,两人把试卷拿回家,方启临对安慕心说:“乖女儿,考的很好,你不愧是爸爸的好女儿!”
画面一转,却对方雾善冷声哼道:“看你考的什么分数!赶紧跟慕心好好学学,你看人家数学考的!”
方雾善听了这话,肯定眼神里露出受伤的神色。
一想到这些言情剧经常演的画面,同学们就觉得心里很虐,一时间,同情心又泛滥,看方雾善的眼神简直就像在看小*物,恨不得把自己最好的东西都给她。
最终,英语,方雾善考了130,安慕心128。
总的说来,安慕心的分数比方雾善高24分!
放学前,安慕心冷笑着来到方雾善面前,不屑地讽刺:“数学才考这点分数,我看你也不过如此嘛!”
方雾善却像是根本没听到她的话一样,她掏掏耳朵,一边十分不解地左右观看,冷声问:
“咦?是什么声音?我刚刚怎么听见了狗叫声?是谁家的狗在吠啊?”
“你!”安慕心气得脸颊通红。“你真够不要脸的,别以为你做那种见不得人的事情我不知道!”
方雾善继续掏掏耳朵。
“哪来的野狗?怎么一直叫个不停?!”
安慕心气得简直要抓狂了,说实话,人最生气的就是你骂别人却被人轻飘飘顶回来,最终你什么都没骂到。
周围同学们听了,笑着说:“方雾善,我也听到狗叫声了,不仅如此,这空气中也弥漫着一种狗毛的味道!”
安慕心眼角一低,眼泪啪啦啦往下掉。
她再次恢复白莲花模式,委屈地指着同学们会说:
“你们别太过分!不就是仗着自己有点钱就这样欺负人吗?我告诉你们,你们这样是没有好下场的!”
“是,我们堂堂正正做人是没有好下场的,你妈妈做小三你做那些不要脸的事情就有好下场!”同学们也忍不住愤怒了。
“不……不是这样的!”安慕心一副被人欺负的样子,哭诉道:“你们根本什么都不懂,方雾善根本不是你们见到的那么单纯,她在我的亲自报告上做了手脚!让我被爸爸误会赶出家门!她和她妈妈都不是好人!你们可别被她给骗了!”
谁知同学们听了这话,都沉默了,半晌,乔染冷哼:
“安慕心,雾善要是真像你说的那样倒还好,那也不会让你跟你妈妈进门了,当初,于阿姨也不会蠢到让你降生在这个世界上,要是我,早把第三者拖去给堕胎了,然后用点计谋让渣男净身出户,看你妈妈面对一个没钱没地位的男人,还怎么双宿双飞!”
同学们一律维护方雾善,这是安慕心没有想到的。
她都已经说出方雾善的真面目了啊,怎么这些同学们还是这么愚蠢呢?竟然都死抓住她和妈妈的往事不放,妈妈做过小三又怎样?现在不是已经过去了么?再说了,爸爸和妈妈是真爱,那些人根本不懂爱情!
“乔染,你懂什么!不准你这样说我妈妈!”安慕心气鼓鼓地说着。
“切!你让我说,我还怕脏了我的嘴呢!”乔染气鼓鼓地回道。
“乔染,别跟她一般见识。”方雾善说完,看了眼周围的同学,淡淡地笑道:“上课了,大家都回去吧。”
等同学们散尽,方雾善这才回过头,像是刚刚看到安慕心一样,笑道:“呦,这位同学,还杵在这儿呢?我早就劝告过你,人啊别随意得瑟,你看你,之前炫耀自己成为方家小姐了,结果呢,几天没到就跌入谷底;接着你炫耀方启临对你的爱,看吧,这才几天功夫你就变成没人疼的了;现在你刚考了个能看的分数你又开始得瑟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别得瑟得瑟着把自己的脸面又给弄没了。”
“你什么意思?”安慕心的忍耐似乎已经到了极限。
“字面上的意思,是人都能听得懂!”方雾善说完,惊讶地看着安慕心:“怎么?承认自己不是人了?你这孩子,不是我说你,你也太实诚了!”
说完,留下气急到几乎憋出内伤的安慕心,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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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次考试成绩低于安慕心,方雾善倒没有太难过,她刚重生,对书本早就不熟悉,能考出这种成绩她已经很满意了,又不是真的神,什么都能争第一,短期内做不到没关系,只要结果最终是自己期待的,那就可以了。
做完作业,她去洗了个澡,围着浴巾从浴室走出来,刚一开灯,她吓了一跳,导致脚下一滑,差点跌倒在地。
倒是始作俑者快速跑过来,不愧是练家子,快速抱住她,一脸戏谑:
“怎么?见着我就这么开心?恨不得投怀送抱了?”
方雾善惊魂甫定地拍拍胸口,说:
“你怎么不说是你长得太吓人,差点把我给吓倒了!”
“我长得怎么样,这是有目共睹的事情。”
霍靖霆面无表情地说着这种自恋的话。
方雾善翻了个白眼。“我倒是没看出来,没办法,你帅的不明显。”
“是吗?”霍靖霆一脸不信,他以一种审视的目光在她身上上下扫视,路过她的小笼包,还啧啧有声:“早就给过你建议,怎么这么久,还是一马平川?”
方雾善拍掉他的手,哼道:“干嘛?要那么大的胸,想站上面跳伞啊?”
这句话说完,霍靖霆虽然依旧冷着脸,但幽暗深邃的眼神已染上淡淡的笑意。
“就你这点小土丘还能跳伞?开玩笑吧,我这辈子是没这指望了。”
方雾善没好气地皱眉。
“得,我这小土丘真是委屈你了,请跳下窗户直走,不送!”
“就这点肚量?”
“是,小鸡肚肠形容我最合适不过了,你没听过女人是最记仇的吗?凡是得罪过我的我心里记得可清楚了呢!”方雾善冷冷哼了一声,半点没开玩笑的意思。
“知道自己有这毛病就好,你看,平时我不说你,你倒是得寸进尺了。”霍靖霆说完,一把扛起她扔在了*上。
霍靖霆压在她的身上,脸一偏,牙就咬在了方雾善的脖子底下。
“别,留下牙印子被人看出来就不好了。”
“都订过婚了,还怕什么?”霍靖霆不以为然。
两人订婚这事只请了圈内人,也没对媒体发布,因此圈子里虽然很多人都有耳闻,但人家方雾善没打算公布,同学们都没那么不识相上来询问。
再者说,方雾善订婚的消息就算传出去,也被隔日安慕心订婚时的丑闻给压过去了。
“订婚算什么?结婚还有离得呢。”
“还敢胡说?”霍靖霆的脸色彻底冷了,一双黑眸沉如鹰隼,直勾勾盯着她,冷声警告。“以后不准再说胡话!否则,明天就去民政局,领证结婚!”
方雾善耸耸肩,不以为然。
她身上只包裹着浴巾,肩头依旧露在空气外面,此时风一吹,身上冷飕飕的,直打颤。
霍靖霆见了,低下头,伸出舌头在她肩膀上舔了口气,*地说:“我饿了……”
方雾善没好气地瞪他一眼。
“霍大少,我胸小,不适合你,你去找胸大的呗,小心一张嘴噎死你!”
霍靖霆唇角上扬。“没事,饿的时候吃什么都好吃,将就着也能下饭!”
这话说的,好像自己多委屈死的,方雾善真想一脚把他踹出窗外。
唔……打霍靖霆,到底算不算袭击公职人员呢?方雾善认真地思考着……
然而,霍靖霆没再给她说话的机会,他一把扯开她的浴巾。
大好*展现在眼前,他呼吸一窒,陡然又变得紧促。
方雾善却不躲不藏,就这样躺在那里,舒展开来任他观看,半晌,怕他看不够,还摆了个姿势,无限妩媚地道:
“看得还满意吗?”
“还行吧,肉少,吃着不塞牙!好下饭!”
霍靖霆懒得跟她废话,直接把她扛起来,打算挑战高难度,以实际行动回答她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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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多小时候,霍靖霆适才放开她,方雾善刚做完运动,今天又学习到很晚,肚子饿得很,打算去厨房找点吃的。
她走下*去穿衣服,谁知刚走了一步,脚下一软,差点摔倒在地。
始作俑者眯着眼,侧躺在*上,老神在在地盯着她,抿唇淡笑:“才四十分钟就腿软了?你也实在不是我的对手!”
方雾善穿好衣服,一脸认真地回过头问道:“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说这种可以证明自己x能力的话?”
霍靖霆的黑眸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看似漫不经心地说:
“哦?你还听过别的男人这么说?”
“言情小说里不都这么写的?”
霍靖霆脸色稍霁。“我说的是实话。”他挑着眉,又道:“不服气?再战!”
方雾善一本正经地说:“我们女儿就算体力再差,但在这种事情上,来多少次都没上限,倒是你们男人,最多几次就疲软了。”
她不知道,这种挑衅的话,是在挑战男人的自尊心。
男人,尤其是像霍靖霆这般优秀又自尊心强的男人,听了这话还能受得了?
于是,霍靖霆用实际行动来警告方雾善,说出这种话,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据说,经过这*,方雾善彻底相信了有些男人是可以*七次郎的;也彻底相信了,女人虽然没上限,但体力真的是影响;更是醒悟了,男人啊,尤其像霍靖霆这种到了一把年纪才开荤的处男,是有毒的,一旦沾上就要谨慎,因为他们某些方面的需求真的非常大。
大到令人发指。
据说,隔日,方雾善特地请了一天假在家休养,据说,她身体抱恙,卧*不起,搞得乔染和花想都想来看她,好在被她给及时拦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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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养了一日,方雾善的身体稍微好了一些,她没去上学,抽空看了下jf那边发来的策划书,以及和负责这块的文欣商讨了下公司活动的细节。
如何让jf既能搞出活动,又不做的像某宝一样低端,还能保持钻石和品牌的高姿态,这是方雾善需要研究的。
为此,她大伤脑筋,策划以及改了无数次,但依旧没有定下来。
下傍晚,霍靖霆开着车来找她。
方雾善换了身衣服走下楼,订婚后,霍靖霆成功得到张管家的认可,就连这会,明明是晚饭时间,张管家都没说别的,一脸微笑地把方雾善送出门,交给霍靖霆。
方雾善坐上车,“带我去哪?”
霍靖霆忙了一天没吃饭。“请我吃饭。”
“请你?确定要我请你?”方雾善再三确认。
“小富婆一个,还这么抠?”霍靖霆系好安全带,挑眉看她。
“你钱比我多,还敢说我抠!”
方雾善说完,思索片刻,半晌,终于眼前一亮,唇角上扬,不怀好意地看着他。“确定要我请?”
霍靖霆摇摇头,没有忽视她小狐狸一样的算计表情,他哼了声,扬起嘴角说:“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在方雾善的指使下,霍靖霆开着自己的兰博基尼,左拐右绕,在一个连车子很难开进去的巷子口停下来。
方雾善把他带去一家极其“低调”的小店,连个门头都没有,就门口搭着一间小房子,里面放了口大锅,边上,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麻辣烫”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