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两位王爷都没有去宫里。
一个是新婚燕尔,尚未起床。
一个是头痛欲裂,抱病在家。
梦嫣然也是累得不轻,浑身无力,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
只听晌午后,她才模模糊糊听到耳畔地轻笑声。
缓缓睁开眼睛,正好看到凌修锦抿唇微笑的俊脸。
咔吧一下吓得先闭上眼睛,那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到在家身上有一只不安分的大手,在上下游走。
“醒了吗?睡得好香啊。既然醒了,就别闭眼了啊。”
凌修锦热烈的气息都喷洒到她的脸上,弄得梦嫣然鼻子痒痒的。
突然,她忍不住“啊!”尖叫一声,皱眉睁眼,不悦地嘟噜,“你的手往哪里伸啊?坏死了!”
“呵呵,你没醒的时候,我都摸了好久了,你都不知道。”
凌修锦故意羞她,对着女孩绯红的脸继续说,“喂,嫣然啊,我可真是佩服你了,原来很少佩服过谁的。我对于你的嗓子质地良好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那么能叫,叫了多半夜,你嗓子还是这样清脆。”
梦嫣然瞠目,想了下,才明白他在变着法笑话她呢。瘪嘴,即刻拳头上场,打在他身上,嘴里气呼呼的说着,“才发现你这么坏,坏死了!我让你再乱说……”
“呵呵……”凌修锦赖皮地笑着,黏过去身子,两具身体在一条被子里紧紧地缠在一起,大手一边在她身上点着火,一边直接扑过去,用他的嘴堵住了她的嘴。
“唔唔……”
梦嫣然的拳头,一窒,慢慢没有了气力,最后无力地垂在了床上,再最后自然地抚上了他的腰身。
凌修锦这一吻,绵长而热烈。
他微红的脸,浓烈地喘息着,拿了她的手,去摸他,“嫣然啊,你看,又想了,咱们再来一次吧。”
梦嫣然手里的庞大让她惊得浑身一抖,哭丧着脸说,“求你了修锦,饶了我吧,我都要累散架了……呜呜,人家光运动,好久没有吃饭,饿都要饿瘪了。”
“额?”凌修锦愣了愣,然后拥着她的小身子,哈哈大笑起来,“哈哈,是啊,把我小解药饿坏了可不行的。起床!咱们用膳去。”
呼哧一下,掀开了被子,他率先从床上跳了下去,立在地毯上,回头一看,发现小丫头竟然流着口水羞红了脸瞄着自己身材。
然后又拉起被子,盖住了脸。
呵呵,她竟然还这样害羞!
凌修锦拽下被子一角一点点,凑过去俊脸,“喂,小解药,你还这么害羞?昨晚该做的都做过了,该熟悉的都熟悉了,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看我的?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梦嫣然瞄了人家下身一眼,脸上又一抹羞涩,“不穿衣服面对……还是有些别扭的……”
“哈哈……”凌修锦心情大好,一片晴朗,跟她拉扯着被子,最终将她全都暴露出来,弯身抱起她,让她双腿盘在他腰间,“来,我给我的小解药穿衣服喽。”
“哎呀,修锦,你放下我啊,别这样啊,羞死人了!万一丫鬟进来看到了,不要活了啦!修锦……”
“呵呵……”
凌修锦就那样,抱着她,在房间里来回地跑着,直到十几圈之后,才把她放在暖榻上。
两个人都气喘吁吁地倒在暖榻上,彼此看着傻笑。
苗长凤要气死了!
让丫鬟去打探消息,竟然一次次都还没有起床!
这两个人好过分!再说春宵美好,也不至于中午了还不起床吧!
纠结着手帕,苗长凤差点成了望夫崖。
“呼呼,王妃……禀告王妃,王爷和梦王妃起床了。”
一个丫鬟小跑着奔过来,大喘着,显然为了及早报告给苗长凤,而跑得很快。
苗长凤蹙眉,“他们干嘛呢?”
“正在用膳。”
“那好,让人尽快给王爷送过去那盅补肾粥,就说是我亲手做的。”
“是,王妃。”
苗长凤叹气一声,摸了摸自己鼓囊囊的胸口,“我也不算是贫瘠啊,王爷怎么就不对我感兴趣呢?爹爹也真是的,非要我伪装什么宽容有肚量的贤惠女人,我明明都要气疯了,明明都嫉妒得眼红了,却还要给他送去补肾粥,补补补,补了之后他还不更加疼那个骚货啊!”
她颓废地坐在椅子上,空空地瞪着眼睛,痴痴地想,何时,王爷才会笑眯眯地,深情万分地解开自己的衣服,然后压过来他有力的身躯呢?
没有男人滋润的身子,突然极度空虚起来。
福来侯在雨露亭外,对于亭子里靡艳的一幕,权当没有看到听到。
看了也是白看,自己白搭。
“啊……王爷饶了奴家啊……饶了啊……王爷……啊……”女人的叫声,柔婉而缠绵,让人想入非非。
嘭!
女人被凌亦煊踢出来,一身凝白的肌肤,上面一块块印痕。
“福来!”
“奴才在呢。”
“把她弄走,扫本王的兴!再换一个女人!”
“是。”
福来赶忙挥挥手,几个侍卫过来,把刚刚伺候过厉王的侍姬抬出去,然后又招招手,唤来一个女人。
这是第几个了?第五个?
清早起来,厉王就不对头,先是在亭子边恶狠狠地练了一阵子剑法,然后突然下命令,召侍姬来亭子里伺候。
再然后……便是雷霆烈焰地狂轰乱炸,毫无情分可谈,毫无温柔可见,就像是杀红眼的恶魔,将一个又一个侍姬作践得昏厥。
那份嗜血的杀气,惊得福来都怕怕的。
凌亦煊长袍都没有褪下,只不过就是甩起下摆,拉下中裤。
头发寒立,双眸喷火,嘴唇冰冷。
整个人,仿佛鬼魅一样,散发着慑人的气魄。
有一个侍姬颤巍巍过去了,凌亦煊一句话不多说,直接刺啦一声扯烂了她身上的衣服,往石桌上一摁,欺身而上。
眼睛里却没有任何人,而是飘摇到了很远很远。
仿佛看到,梦老四一丝不着地躺在老三身下,娇媚地水柔着,魅惑地低吟着,就像是无骨的柳枝一样,盘绕在老三的身上,波浪起伏……
“梦老四——!”凌亦煊突然烈吼一声,从内到外爆发出万丈热力,将他的袍子都震碎了,头发根根直起。
他能够放下她吗?不能!无法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