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都是因为你,要不然我能碰到那个魔女吗。”许超然咬着牙挤出这句话。
我指着自己,瞪大眼睛问他,“因为我,这怎么可能。”
怎么一个个出了事都是因为我呢?
许超然显然被我的不置信给打败了,看着前方,都懒的跟我说话了。
“还真的是因为我?”我又疑惑的问了一遍。
他还是看着前面,没理我。我悲愤的情绪完全被好奇心占满。伸手捅了捅他的肩,“跟姐说说吗。”
“自己的八卦还不够多吗,还想听别人的。”他回头嫌弃的瞥了我一眼。
“嗯,说说吗。”我揪着他的袖子,一脸献媚。
许超然回头给了我一个小飞眼,“那你先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我立马坐正,朝他看。
“今晚收留我。”
我蹙起眉头,“what?”
“那魔女天天在我家附近晃悠,我真的是快崩溃了。”许超然水满脸的奥恼,“是兄弟的话,就请伸出你的正义之手,挽救我一下。”
“我去,许超然你也有搞不定的女人。”我笑的有点幸灾乐祸。
他叹了一声,“唉,常在河边走那有不湿鞋。”
“你这比喻也太……恶心了吧。和着那些女的全是真的。”我狠剜了他一眼,还跟我说,他找那些女的全是做样子给我看。呃,男人的话能信,还真是母猪都能上树。
“我就是那么一比喻,你是不是想太多了。”他又回头瞪了我一眼。
“你跟狄宸到底怎么回事?”我不想再听他罗里巴说。
“唉,说来话长。”
“那你就长话短说。”我都快没耐性了。
“咱们两上视屏那事被我爸看到了,让人把我逮了回去,把我关了好几天,说是要找一个人好好管管我。我为了出来,就答应了他。见面的时候我见她长的不错,就调笑了她几句。”说到这时他有点激动,回头看了我一眼,“谁知道她一出手,就给了我一个过肩摔,我差点被她摔死。回去我就跟我爸说不行,这女的太凶悍了。你知不知道我爸怎么说?”
我不假思索的接了口,“刚好可以震住你。”
“我去……你们全是变态。”许超然忍不住暴了粗口。
“你爸怎么会认识狄宸呢?”听到这我有点疑惑。
许超然的车过了安定门,说道:“她是我爸的学生,现留校当教官。你说我爸是不是有病呀让我娶一个女教官当媳妇。”
我又问:“那你们怎么搞到一块去的。”
“那天我心想怎么才能把她吓跑呢,就把她约去了夜店,没想到她玩的比我还嗨,反来我们就喝酒。”他回头挑眉,“我第一次见过那么能喝的女人,本来想把她灌倒……
“没想到先把自己撩倒了。”我讥讽笑着接了他的话。
他一脸苦笑,“等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酒店房间里,身上什么也没穿,而她坐在一旁看着我。”那场面,许超然现在想起来,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然后她说,你得对她负责。”我笑着又接了她的话。
许超然一幅败给我的样子,自嘲的笑了两声,“你还真是无所不知。”
我笑着摇了摇,心想,狄宸还真是精明能干,能把许超然这个情场老手给忽悠上,可见心智之高。这两人还挺合适的。
车子到了酒吧,我先下了车,许超然去停车。在店门口不想会碰到裴东。我竟然忘了这是他跟许超然的根居地。
裴东看到我愣了一下,先开了口,“你怎么在这?”
“我不能在这吗?”我语气不是很好,心情郁闷,看到他更加的郁闷。
这时许超然从后面走了过来,看裴东也有点惊讶,“你怎么也在这?”
“我不能在这吗。”裴东借用了我的反问句。
大下午的酒吧里没什么人。我们三人全都坐到了吧台。让调酒师一人调了一杯威士忌鸡尾酒。
“裴总怎么也大白天的过来买醉呢?”许超然一手撑在吧台上,颇有兴致的开始调侃裴东。
裴东看了我一眼,垂眉,端起小酒杯抿了一口,“怎么只许你们白天喝酒,我就不行吗?”
许超然:“你是大忙人,能跟我们这种自由职业人相题并论吗。”
我坐在一旁,低着头,默默的抿着小酒。
裴东没理许超然的抬扛,转过头来看我,“最近怎么样,那些记者没在跟着你吧?”口吻像似朋友间的寻问。
“嗯。”我轻应了声,见酒杯已见底,抬头,朝酒保招了招手,“再来一杯。”
“你能不能慢点喝,这酒后劲大着呢。”许超然拿眸子剜我。
“怎么了心情不好?”裴东看出我情绪有点不对。
我很是烦燥的扫了他们一眼,“你们俩能不能别理我,要不然,坐到别的地方去,真是舌噪。”
两人对视一眼,没在说话。
我喝了两杯威士忌,又换成别的鸡尾酒。他们两人坐在一旁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时不时的转头过来看我两眼,都有点担心的样子。
大白天的酒吧里没有表演,放着悠杨的音乐。我突然觉的光喝着酒很没意思,就朝他们看了看。裴东我不想跟他有过多的接触。就指了指,“许超然,去唱首歌给我听。”
“啊?”他有点懵,“唱什么歌?”
我打了个酒嗝,“爱情不是买卖。”
“这么俗的歌,我不会唱。”许超然很嫌弃的瞥了我一眼。我给了他一个白眼,起身,走到了表演台,拿起话筒,自己唱了起来。
“爱情不是买卖,你想买就能买……
这歌词确实有点俗,但调好唱,主要是这首歌可以吼,能让我泄愤沉闷的心情。
我在台上嘶吼。台下两人看着我有点发怔。
一首之后我本想再来一首,可有人实在受不了我的嘶吼,站了起不让我再歌了,jd一脸为难的看我。最后还是许超然把我拉下台。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他终于忍不住问了。
我甩开他的手,眯着眼,指了指他,“是朋友的话,就陪我喝酒。”我脚下有点发软,酒劲上来了。
许超然见我猫着步,上前把我硬拽到座位上,“陪你喝,今天不醉不归行了?”
我攀着他的肩,笑了起来,“这才是我的好兄弟。”
“能不能也算我一个。”裴东一脸郁抑的望着我们两。
我很爽然的拍了一下桌子,“算,今儿咱们三个一醉方休。”然后朝酒保挥了挥手,“给我上三扎啤酒。”
三个人从下午四点喝到晚上九点多。许超然是最早喝趴下的人,我比他稍晚那么一两分钟也一样趴了下来。裴东从头到尾面不改色。其实说是三个人喝酒,但真正灌酒的人是我跟许超然。裴东说总得有一个收拾惨局,所以他喝的比较少。于是我跟许超然毫无顾忌的灌酒。
等我醒来时,发现躺在一间陌生的房间,吓的差点魂都飞了,再意思到被子底下自己只剩内衣,全身的血液几乎都往脑门上冲。
我双手紧紧的拽着被单努力的回想着昨晚到底都发生了什么?可不管我怎么想,也想不起半点画面来。到底是谁把我带到这里的,许超然?裴东?
我裹着床单下床,在房间内找了一圈没看到我的衣服,倒是找到了包。连忙打开包,掏出手机,一看,早就没电了。
我紧裹着床单坐在沙发上,慢慢冷静了下来。眸子在房间转了一圈,看到了桌台上的酒店广告‘亮马大酒店’同时也看到了床头上的坐机。
我走过去,刚要拿起电话,就听房门传来“滴滴”的开锁声,心一下吊到了嗓子眼,不由的攥紧床单,紧张的往门口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