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谨渊比过去更喜欢粘着关月容了,一番温存过后,关月容靠在凌谨渊的怀里,淡淡说道:“今天荷妃她们来了。”
“嗯”凌谨渊躺在床上半眯着凤目应了一声,整个赤月宫都是凌谨渊的,到底谁来过凤仪宫其实不用关月容坦白,凌谨渊也会知道。
靠在凌谨渊的怀里,关月容把玩着凌谨渊的黑发,一会编个小辫子,一会儿编两个小辫子,看着凌谨渊那一头黑发,关月容不由得在心里幻想,凌谨渊要是清朝的皇帝,梳着辫子头会是什么模样。
躺在床上的人握住关月容的手,不让她继续拿自己的头发作怪,随后有些慵懒的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朕说?”
被凌谨渊这么一说,关月容倒还有点不好意思了,靠在凌谨渊的怀里,淡笑着说道:“皇上似乎很长时间没有宠幸其他嫔妃了,今个儿她们来找我的时候哭的那叫一个惨烈啊,女人一生青春不过短短数十载,若是被皇上遗忘了便要老死在这宫里头了,真的很可怜啊。”
床上的凌谨渊依旧半眯着凤目,情绪没有一点变化,自古以来哪个皇帝后宫不是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谁会在乎女人的可不可怜,是不是要老死在这宫里?那些将女儿送进宫中的人所图的也不过是荣华富贵,谁又是真的爱上了这个皇帝呢?
见凌谨渊半天没有说话,关月容便知道了,自己这些话算是白说了,恨恨的弄乱凌谨渊的头发,不再说话。
沉默了许久,凌谨渊终于缓缓开口,他胳膊微微用力,将关月容整个人代到自己身上,两个人互相对视,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关月容,凌谨渊开口问道:“倘若朕真的听了你的话雨露均沾,到最后反而不爱你了怎么办?”
“皇上的心从来都不是我能说的算的,要是真有那么一天我就请皇上废了我的皇后之位,然后出宫!”出宫后自立门户,养他十个八个男宠,活活气死你!这句话关月容没敢说出口。
一双凤目狠狠地盯着关月容,过了半天,凌谨渊有些无力的叹道:“朕有时候真想撬开你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些什么。”
“反正里面肯定不是大便……”
“你……”危险的眯起凤目,狠狠封住她的朱唇,看来一定是朕的功夫不到家,没能让皇后满意,所以还会有闲心替别人的青春担心!
这一战,直到皇后丢盔弃甲,溃不成军,连连求饶,而皇上依旧不肯罢休,于是一整晚,凤仪宫中的某个房间,皇后一直都在不断的求饶,直到没有力气求饶。
第二天醒来,凌谨渊早就上早朝去了,喜儿和心儿看着关月容身上的吻痕忍不住捂嘴偷笑,欢喜的不得了。
此后的几天里,凌谨渊一直在忙于政务,之前遗留下来的奏折,边关吃紧,秦国政局紧张,太子与秦穆白的争斗越来越激烈,谁做皇帝直接影响到赤月国。
在御书房忙了几天,凌谨渊像是突然醒悟了一般,晚上竟然临幸了贤妃,要说贤妃现在可是个万年大怨妇啊,从吕家衰败以后就没被皇上宠幸过,凌谨渊这一举动明明白白了告诉大家,皇后娘娘的话还是很管用滴。
此后的几日里,荷妃几人对关月容更加殷勤了,果然,没过几天凌谨渊又去见了荷妃,凌谨渊几乎是三天两头就要来见一次关月容,而且每次来身上都沾着其他女人的脂粉味儿,关月容平日里最讨厌香味重的脂粉,心里虽然讨厌,却也没有明说,只是命人在屋子里点上了熏香。
半个月后,容妃突然病倒,作为皇后,关月容自然要带人慰问,来到容妃的住所,只见到容妃躺在床脸色苍白,一旁的谢昭仪似乎比容妃更加憔悴,看见两人这幅模样,关月容终于动了恻隐之心,决定回去劝说劝说凌谨渊,既然已经决定要雨露均沾了,能不能先可着旱的比较严重的来?
回到凤仪宫,关月容立刻命人做了补汤,关月容亲自送到了御膳房。
见关月容亲自送汤,凌谨渊心里十分欣慰,端起汤碗一边喝着一边夸赞:“凤仪宫做出来的膳食果然比御膳房做的还好,这是什么汤?御膳房好像从来没做过。”
自然是没做过的。
关月容眼疾手快的又替凌谨渊盛了一碗,笑着说道:“这是鹿鞭汤。”
“噗……”凌谨渊一口汤喷了出去,恨恨的擦了擦嘴,一双凤目中满是怒火:“你觉得朕需要喝这个吗?”
“皇上自然是不需要的,这只是臣妾的一片心意……”把手里的帕子拧成了麻花,关月容终于开口劝说道:“容妃刚刚病倒,我去看的时候,谢昭仪整个人比容妃还憔悴,皇上还是去看看吧。”
恶狠狠地瞪了关月容一眼,凌谨渊将关月容连人带汤都赶了出去。
不过三日后,凌谨渊还真的去看了容妃,到了容妃那里,凌谨渊二话没说便派人去请关月容。
站在凤仪宫的院子里,关月容看着变得越来越成熟稳重的小春子,问道:“皇上为何要叫我去容妃那边?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小春子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十分难看,最后古怪的看了关月容一眼,“娘娘去了就知道了。”
靠!简直是答非所问嘛!
会不会还像杜紫藤那时候,容妃也来个小产或者大姨妈失调,怪在自己的头上?在院子里踱了几步,关月容一咬牙,带着小翠跟着小春子走了。
到了容妃那里,关月容被这屋子里的情形吓了一跳,容妃和谢昭仪两人脸色苍白跪在地上不住的求饶,因为恐惧而不断的颤抖着,容妃更甚,整个人好像随时都要昏倒一般。
凌谨渊坐在桌前,看也不看这二人一眼,不过凭表情来看,关月容便能断定,凌谨渊很生气。
快步走到桌前,关月容虚行一礼,迎着凌谨渊的怒气,笑着问道:“皇上这到底是怎么了?”
凌谨渊凤目狠狠瞪了关月容一眼,虽然刻意压低了声音却也带着怒意道:“你可真是朕的好皇后,竟然还让朕来看望容妃的病情,要是不来看容妃,朕还不知道朕可是真是有一个好容妃好昭仪啊!好!好的很!”
“皇上饶命!我们……我们……”谢昭仪我们了半天,也没说出个一二三来。
容妃更是跪在地上,泣不成声,根本连个字都说不出来。
关月容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两人,衣衫不整,头发凌乱……张了张嘴巴,顿时明白了。
这谢昭仪对容妃是够好的了。
难怪凌谨渊会生气,这宫里的女人不管凌谨渊喜欢不喜欢,也都是凌谨渊的女人,谁敢给皇上带绿帽子?如果是哪个男人肯定会死一户口本啊!那要是自己的女人……关月容不敢再想下去了,只是小声的问凌谨渊:“皇上打算怎么处置?”
凌谨渊冷笑一声,眉宇间尽是杀意,妃子若是红杏出墙,最起码要直接处死,处死后尸体还不许进皇陵,直接丢到乱葬岗喂野狗。
容妃被凌谨渊这一声冷笑,立刻吓的晕了过去。
低头看看倒在地上的容妃,关月容立刻将凌谨渊请了出去,两人一出了门,关月容立刻劝说:“皇上,容妃和谢昭仪尚且年轻,这样处死实在太可惜了,她们娘家现在在朝中又颇有实力,我国边关吃紧,镇北大将军如何也不能得罪,还是不要杀了吧!”
挑眉一笑,凌谨渊看了关月容一眼,搂住关月容的腰狠狠地吻了下去,待关月容晕晕乎乎之时,才意犹未尽的放开关月容,随后淡淡说道:“谁说要处死她们了?”
不处死笑的那么渗人干啥?一旁的小春子再也看不下去,微微转过身子。
最后,谢昭仪和容妃贬为了庶民,赶出了赤月宫,连带着她们的娘家也受到了些许的牵连,不过两人总算是捡了一条小命。
容妃的事情一过,关月容再也没脸跟凌谨渊提什么雨露均沾了,连带着荷妃和贤妃也更老实了,每日列行公事的请安,随后便规规矩矩的做起了宅女,不管宫里有多大的事儿,两人也不随便乱跑了。
二月二,龙抬头,放在现代正是吃猪头肉猪爪的时候,赤月国没这风俗,关月容却也叫喜儿做了猪爪和凤爪,随后跟大家一起分享。
晚上,凌谨渊依旧住在凤仪宫,半夜凌谨渊翻个身,将关月容紧紧搂在怀里,开口说道:“秦穆白登基称帝了。”
“这么快……义正侯现在怎么样?”
“放心吧,他没事,朱家的地位没那么容易被撼动。”
关月容听了此话,终于放下心来,嘟囔了一句,“没想到这么快他就能当上皇帝。”
勾唇一笑,凌谨渊缓缓说道:“太子虽然与秦穆白旗鼓相当,却永远做不到秦穆白那样狠戾,秦穆白直接弑父,控制了秦国皇宫,随后黄袍加身,宣了圣旨,太子带人赶紧宫里的时候,秦穆白已经是皇帝了。”
(七夕啊,大家情人节快乐,我爱乃们~╭(╯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