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干什么?我看她活得好好的,还没死,不要我来收尸。”白御泽冰冷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史如初和甘品烟纷纷抬头,目光落在白御泽的身上。
不过他的话,实在太令人不喜,甘品烟纵使休养最好,在这种时候,也是难以淡定的。
她幽怨地看着白御泽,说道:“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是我肚子里有你的孩子,你这样对我,不公平。”
白御泽冷哼,说道:“公平?这世界上有公平两个字吗?”
该喊公平的是他,还有他的妻子,而不是眼前两个人,她们没资格。
“御泽哥哥-----”甘品烟被他冷冰的样子刺激,心底积压很久的伤,一下子被激发了出来。
长久待在这个门里,感受到所有佣人对自己的敌意,越是这样,她越是想要逆袭,想要更多一点,想要让李宛青消失,想要她彻底离开白御泽身边。
一旦她成为白御泽的唯一,她看谁敢忤逆她的意思,她看谁还敢不听她的命令。
她的身世比李宛青高,修养比李宛青高,学历比李宛青高,李宛青哪一点比得上自己?
她凭什么得到全体佣人的拥护?
那天,在院子里,她看到一个发夹,捡起来,还以为是哪个佣人的,但夹子上有一颗珍珠,一看品质价格不菲。
她想了想,或许是史如初的,她拿过去,准备还给史如初。
谁知,一个佣人走过来,对她道:“甘小姐,请把发卡还给我。”
她回头一看,是一个常嫂。
一个老妇女,会用这么贵重又鲜亮的发卡,她可不信。
冷声道:“这个东西,是谁的,你不说话,我就把发卡给掰断。”
常嫂一脸挣扎,最后说:“是少奶奶的。”
啪-----
一道耳光打在常嫂的脸上。
甘品烟厉声道:“少奶奶只有我,只能是我,这个发卡,真是脏,脏了我的眼睛。”
说着,她一脚将发卡丢在地上,狠狠踩,只到变形。
谁知,常嫂不顾一切地从她的脚底下,将发卡给抢了回去,还不顾她的嘶吼,将发卡拿走。
她亲眼看着被打的常嫂不去收拾自己脸上的伤,还去把发卡给掰正,哪怕发卡把她的手给刺破,依旧坚持摆弄。
她不懂,不过是一个少女,一个粗俗的农村少女,没读过书,又没什么教养,难道就凭她长得漂亮吗?
难道她就差那么多?
白老爷子不把她放在眼底就算了,连一个佣人也可以不把她当主人,那种感觉让她恨,对李宛青恨之入骨。
她想要毁掉李宛青,想要李宛青生不如死。
这一刻,她目光触及到她日思夜想的男人,顾不得矜持,她走到白御泽的身边,想要挽住他的手臂。
谁知,白御泽错开身子,敏捷地躲开了她,那眼神,避如蛇蝎。
好像她是毒虫毒草一样。
“为什么?”甘品烟问。
白御泽走到客厅,看也不看她一眼。
“少爷,洗脸的水准备好了。”常嫂一脸喜悦。
她说着,朝白御泽挤眉弄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