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丫头就快省省吧,还想下山去?”说完拍了拍小丫头的脑袋说,“就你这谁都管不住的性子,谁还敢带着你这个鬼丫头下山去!”
杜仲打心底里希望这位小祖宗可别再去山下霍霍其他人了,山寨里面的师兄弟们大多都被她整怕了,山寨里的师兄弟可以不与这丫头计较,要是在山下得罪了什么大人物,可真是无人能够护得住了。
“师兄,要不你偷偷带我下山吧?”杜仲拒绝的话并不出乎江辞的意料,反正他想打的算盘也不是这一把,最终能够目的嘛……只是想要套出如何下山罢了!
不管是今日早晨的那位阿姐,还是那位叫做苏木的师兄,都对这位小姑娘极为熟悉,要是贸然套话的话,定会被察觉,但是面前这位师兄……似乎是不怎么聪明的样子。
“你这小丫头想些什么呢?且不说你要怎么拿到在大长老手里的下山令牌,就是山门外的迷阵你都闯不过去!”说完偷偷挪噎了一句,“阿生你要是想要下山去,还是先好好地认认字吧……不然的话,你就算是取得了令牌,你也认不得出去的路。”
话已经套出来了,已经没了继续聊天的必要了,江辞匆匆告辞了一句,就留下了一个决绝的背影离去了。
留下一头雾水的杜仲自己呢喃了一句,“这小丫头的脾气当真是越来越古怪了。”
江辞的记忆里与阿生是两个极端,一个记忆力好到人神共愤,过目不忘;另一个则是金鱼的记忆,过耳就忘。
沿着石子小路一路回到了阿生的小院,江辞在院中的秋千上坐了下来,屋子里全是小姑娘生活的痕迹,要是晚间睡觉待在里面也便罢了,要他像如同在自己的屋子一般在一个小姑娘的闺房里面生活,江辞现在还做不太到。
秋千这位叫阿生的小姑娘倒是不常用,江辞的心里面倒是没那么不自在。
这处院子四周极为静谧,但却不显得荒凉,少有人打扰,倒是给了江辞一个整理自己思绪的好环境。
现在他已经知道了山寨的名字以及大概的地理位置,而且……他现在有一个大胆的猜测,因为自己总不会无缘无故地与这位小姑娘发生这般离奇的联系,如果将方才那位话痨师兄的话与此事联系起来,江辞不免大胆的推测了一下自己或许是见过这位小姑娘的,就在追着沐将离跑的那个晚上,他隐约记得好像当时房间里除了沐将离还有另外一个人,只是自己当时未曾在意,如今想来,应当就是这位叫做阿生的小姑娘了!
但是为何会是自己呢?若说在场的话,沐将离应当也算是在场人员之一,为什么最后与这位小姑娘互换的却是不过匆匆一面的他?
小姑娘和自己身上应当是有什么与其他人不同的地方或者东西,但是……到底是什么呢?
还不等江辞纠结完,陆白芷处理完寨中事务之后被苏木拦下,说阿生知道错了,心中愧疚,在院子里自罚自己练字呢,叮咛她一定一定要去看看,不要让小丫头伤心。
结果,陆白芷到院子之后就看见本应该在书房里练字的小丫头却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荡秋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