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你说的哦,亲爱的小珠儿!”独孤楼澜得意一笑,美人儿自投罗网,他乐意至极!
洛馨月眉头一皱,貌似将自己推进火坑了。
独孤楼澜挑眉一笑的,笑的容光焕发,笑的如妖孽一般。闭目运起真气,只听咯嘣一声,魔方散成一个一个小分块,不出一柱香的功夫,磨方就已经复原完毕,看的洛馨月目瞪口呆。
“小珠儿,亲亲!”华袍攒动,独孤楼澜腾空而起,倏然下降,立刻将洛馨月扑倒,气氛顿时暧昧起来。
“独孤楼澜,你,挪挪。”洛馨月羞红了脸,意欲让独孤楼澜挪开。真该煽自己几个巴掌,老是自讨苦吃!
“不挪,我们亲亲!嗯?”两人扑倒在床,形势暧昧,如果被人撞见,估计吃不了兜着走了。
“刚刚是开玩笑的,呵呵呵呵……”洛馨月手臂猛然发力推开独孤楼澜便要跑。
“我不是开玩笑的!”独孤楼澜怒吼一声,从背后将正要逃跑的她紧紧抱住。
“刚刚我是骗你的!”洛馨月一根又一根掰开独孤楼澜的手指,可是就是不能把他的手从自己的腰上挪开。
“没关系,心都给你了,骗吧!我心甘情愿!!”说罢,狠狠的转过她的头,怀着浓烈的情吻上她诱惑力十足的红唇,吸允啃咬,直到胸腔没有了一丝空气才喘息着放过她。
“清醒点,我没有心可以给你!”洛馨月使劲推开独孤楼澜,该死的,怎么就说到这个敏感的话题上了。
“没关系,我会争取的。”独孤楼澜微微一笑,倾国倾城,眼神中却了一点伤。
“我的心早已经在明戈救起我的那一天,就给了他了!”洛馨月垫高身子捧住独孤楼澜比女子还好看的脸庞,眼睛紧紧瞅着他的黑眸,异常认真道:“你,醒醒!”
“不!在你嫁人之前,我是不会醒的!”独孤楼澜别开脸,不想将受伤的表情让别人看见。
“我已经嫁了,不止一次!”洛馨月呵呵的自潮,独孤楼澜其实可以算是个好男人,她不忍伤他。
“不!那些都不算婚姻!”
“不!那些都不算婚姻!”独孤楼澜正色道。
“独孤楼澜,她是朕的妃子!”砰的一声有人踹开了房门,远在西域的皇帝独孤无心赫然出现在门前,脸色极差,许是刚刚回宫并未来得及换上龙袍,显得风尘仆仆。
“皇兄!”独孤楼澜苍白着脸送开了洛馨月,与之保持一米距离,千算万算不如人算,皇兄定是得到消息洛馨月提前入宫才快马加鞭赶来。
洛馨月拽紧了拳,刚刚让独孤楼澜别这样他偏偏不听,如今可好,不但不能为自己辩解那会越描越黑,而且已经跳入黄河也洗不清了。
独孤无心一甩袖,脸色铁青,用犀利的眼神盯着独孤楼澜,咬牙切齿道:“好,很好,朕的好弟弟,西临的好王爷。”
“我……”独孤楼澜欲语还休,无可奈何的垂下头,这事的确是他做错了,他不应该的!
“你自己说,勾搭宫妃,为何罪,如何罚?
”独孤无心冷着一张脸踱步到窗边,看窗外夜色沉沉繁星点点,面对深蓝美丽的天空心情却更加坏了。
“宫妃溢死,男者刀剐!”独孤楼澜别开眼,虽知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皇兄不会对任何一个人在法律上特别宽恕,但是,他们两个不一样。
洛馨月不置一词,总之,她不会被溢死,因为,她有这张酷似前朝贵妃,也就是现在被称呼为太妃的那个女人的脸孔。但是,她不希望他们因她而为难,她就是如此善良之人,换作凤妃定也是会选择明哲保身的。
一室的沉默,静谧的可怕,只剩烛影兀自摇曳,偶尔啪的一声绽放火花,而后将室内照的更加明亮。
“你去地宫待着。”独孤无心沉默良久,然后对独孤楼澜沉沉道。由于背对着独孤楼澜和洛馨月,他们两个并看到独孤无心心内火灼一般的煎熬,面上抑制着痛楚。
“我知道。”独孤楼澜一脸淡定的朝洛馨月点点,瞧着略带担心和惶恐不安的眼神,示意她安心。“请你,不要伤害她。”
“伤害她?”独孤无心冷冷嗤笑道,天下人不了解他,难道独孤楼澜这个做弟弟的还不了解他?!“独孤楼澜,不想死的,你给我醒醒!”
独孤楼澜抽、动着唇角,一言不发的抬步向门外走去,是啊,不想死的就不该爱上她,爱上她也注定是单相思,为何,为何呢?呵,犹记母后说爱是没有理由的,所以,她才会纵容皇兄爱她,那么的有违论理!独孤楼澜身影一晃,而后的脚步便沉重坚定起来。
“独孤楼澜!”洛馨月按捺不住,大步上前拉住正要离开的独孤楼澜,地宫是个什么地方,是不是如这后宫一样吃人不吐骨头?或者,比之更甚?不然,独孤楼澜的脚步怎如此的沉重呢。“地宫是什么地方?”
“享受的地方,乖。”温柔的替她拢好有些凌乱的地方,现在的自己怎么如此的温柔了,当初的他还曾发誓要给她穿琵琶骨下油锅呢。
一道带着利刃的视线浴血而来,而洛馨月似未曾察觉,眸如秋波,求助似的看着独孤楼澜,她怕和独孤无心独处一室,今日的独孤无心如寂静平野上一头孤傲的狼王,令她畏惧。
“我,要走了。”今晚的皇兄,竟然连他也觉得畏惧,是明戈在西域将皇兄嗜血的本性激发出来了吗?拂开她抓紧自己的手,欲离开。皇兄今晚,对她势在必得。
“我头晕。”洛馨月只觉眼前一晃,忽黑忽亮,晕晕乎乎头重脚轻,如寻到浮萍一般紧紧抓住独孤楼澜的衣襟。她可以想象独孤无心眼中闪起的熊熊烈火,想要把她放置于火堆之中狠狠燃烧。
而独孤无心是眉头一蹙,仍旧不发一语,眼神还是在燃烧,心思却飘回了从前。
独孤楼澜苦苦一笑,笨笨的洛馨月,你怎么不明白就算你这样说谎我也是不会将你救里狼窝的,因为,君子年少时的一诺。
哥哥,弟弟永远支持你,无论你要什么,哪怕是天下,也为你夺到!君子一诺,至死方休。
“别骗我……”
“骗你不能当饭吃。
”洛馨月展颜苍白一笑软绵绵的滑倒在地,这晕的还真的及时了一点,希望她和独孤楼澜能安然无恙。
“洛馨月……”
“珠妃!”
独孤无心与独孤楼澜两兄弟顿时吓的心也停止了跳动,独孤楼澜近水楼台抢先抱起洛馨月将她放到床上,怎么说晕就真晕了。
独孤无心是帝王,此时定也不会慌了手脚,稳重的走到门外吩咐等在暗处的黑衣人以最快的速度去把太医院院士提过来。
“我想,我不用说第三遍。”独孤无心立在床边,看着床上的女人暗暗揪心,不但与母后形似,就连身体也是一样弱小,他该好好呵护才是。
担心的看洛馨月一眼,独孤楼澜点点头不作声响的离开,向地宫走去。洛馨月,你的如意算盘只打对了一半,而你的身体却已经在悄无声息的在变坏。如果要责怪,就该怪明戈和祁闲云的那几掌,让她落下了病根。
想着,独孤楼澜步入大门隐蔽的地宫,门前已有看宫人迎接,带他走入一间房,便关上了石门,从里头是打不开的。
地宫建于地下,以石头建之,规模颇大,不亚于地上的宫殿。至于它真正的用处,鲜有人知。
第二日洛馨月醒来,迎接她的是苦涩难吃的药汁,硬是喝一口吐三口的喝光了,把药弄那么苦不知道是不是有人蓄意报复她。
“皇上刚刚才上朝去了,说是下朝就来看您。”青儿乖乖道,却离洛馨月有些远,看的出来,她讨厌药味儿。
洛馨月摆摆手让小宫女端着碗下去了,这种事情是用不着青儿这个大宫女动手的。
“哦?刚刚上朝去了?”洛馨月在心内狂喜不已,终于不用见独孤无心那头苍狼之王了,上次见他没瞧仔细,现在才觉得独孤无心异常可怕,不愧是帝王。
“是。”
“王爷有没有去?”洛馨月想着,独孤楼澜应该是和独孤无心一齐去上朝的。
“听说王爷告病未上朝。”青儿撅着嘴道,大家都想看到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王爷呢,可是壮如牛的王爷竟然病了。
“听说王爷告病未上朝。”青儿撅着嘴道,大家都想看到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王爷呢,可是壮如牛的王爷竟然病了。
洛馨月心里凉了半截,独孤楼澜还是去了那个的地宫,她胸口闷的直咳嗽,脸颊上都露出一些病态的红晕。
“娘娘,你还好吧?”青儿见洛馨月立马从床上爬了起来,似乎想要出去,立即迎了上去扶住洛馨月。
“让开。”洛馨月冷着一张脸,虚晃了下身子推开青儿固执的要下床,就连外衣也未披上。
“娘娘,你怎么这么笨!”这是第一次有下人指着她的鼻子骂她,青儿瞪着眼怒骂洛馨月。青儿随即一想,到底谁才是正主呀,立刻鄢了下来。“我的好娘娘,王爷不过是生一场小病,不用着急的,照顾好自己才是真的。不然,自有娘娘吃的苦头。”
“苦头?”洛馨月眸光流转,瞬间便想到苦头为何物。“是谁给我开的那奇苦无比的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