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蛇大人,这里不能久留。”
佩林提醒道:“青叶城是一个大城市,攻下它,已经浪费了不少时间,我们需要即刻转移。”
王蛇舔了舔嘴唇,道:“佩林将军,你说,以我们现在的力量,强攻那些天火域的顶级城市,怎么样?”
佩林迟疑一下,道:“那些顶级城市,每一个都拥有高等级元婴期坐镇,普通元婴期数十位,加上城市的防御阵法,不好攻打。”
“也就是说,我们现在还打不下那些高等级的城市吗?”
“如果主上肯降下结界,那自然没有问题!”
佩林沉声道:“否则,一旦被对方拖住,等他们的支援到达,我们就危险了。”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相处,佩林对秦无道也多了几分了解。
恶魔骑兵们似乎为了让他恐惧秦无道,为了让他明白,他们主人的强大,平时老实一点,对他说了不少关于秦无道的事。
王蛇深深的看了佩林一眼,这家伙做的真不错。
从他身上,王蛇仿佛又看到了另一个自己。
果断,明白自己该做什么。
这让他心里升起了浓浓的忌惮。
最让人可怕的是,他一副真心帮助自己的样子。
他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那好吧!”
王蛇略微沉默,淡淡的道:“我们现在……”“按照你们的计划进行,有高等级元婴期所在的地方,我会降下结界,禁锢所有人的灵力。”
秦无道的声音传来。
王蛇面色微变,大声道:“走,我们的行动要加快了。”
从秦无道的话语中,他听出来了,秦无道感觉到不耐烦了,战斗要在很短的时间内结束了。
“是!”
其他人虽然不知道秦无道为什么突然下令,却奉为圣旨,誓死遵从。
当即,更大的风暴开始席卷天火域。
所有的城市都被攻击,高阶的武者被杀死。
一时间,整个天火域风声鹤唳。
所有的城市人人自危,因为没有人知道,恶魔骑兵什么时候会杀过来,又会以什么样的方式杀过来。
最近恶魔骑兵在天火域声名远扬。
很大一部分就是因为那恐怖的战绩。
他们什么办法都会用。
有时候装成难民,突袭进城中。
有时候,装成佣兵,对高等级武者献宝。
还有时候,直接打洞,冲进城主府这样的要地攻击。
还有抓重要人物的亲人,进行威胁。
无所不用其极!最常用的就是全部的恶魔骑兵,强攻该城的最强者,力求在最短时间内解决掉对手。
只要对方的最强者被干掉了,那这个城市还不是任由他们揉捏。
佩林也会出手,两个元婴期高阶,加上几十位元婴期中阶,哪个城主也挡不住啊!每毁掉一座城市,对天火战将的打击,就增加一分。
有敌人不算什么。
被敌人占点便宜,这也不算什么。
但是,敌人在自己的领地内肆无忌惮的攻击,都要把你的领地打穿了,你却一点做为都没有,这就让人失望了。
能离开的人,已经开始离开天火域了。
没有离开的那些,也在祈祷这场战斗赶快结束,最好天火战将能倒台,然后给他们换一个好点的领主。
他们的祈祷似乎灵验了。
就在秦无道收服王蛇等人的第三天,在佩林的指挥下,他们开始进攻天火城旁边的一座城市,锻新城!这是天火城的守护城市之一,内蕴聚集大量的武者,在天火域内,足以排名进入前五。
王蛇等人直接将它化成了灰。
但是,天火战将等人也终于成功将他们包围了起来。
锻新城就在天火城的周围,当那边爆发战斗的时候,天火城内的武者就开始集结,然后冲向锻新城。
在锻新城这边的战斗还没有结束,他们就已经杀了过来。
“砰!”
正在急速冲锋的天火战将,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从天而降。
他当即一拉马绳,让他的坐骑独角龙停下。
当看清楚面前的是什么后,他脸上的表情多了一抹愤怒。
人头!那是一头人头。
“锻新城城主?”
天火战将身后有人发出惊呼。
“怎么可能?”
“他可是元婴期八阶的武者!”
“从爆发战斗到现在,不过短短的十几分钟,锻新城主就被干掉了?”
“王蛇他们现在到底是什么实力?”
武将们议论纷纷。
“闭嘴!”
天火战将恼怒的低喝一声,目光幽幽的看着城墙上的王蛇,狞声道:“想不到,当初的一条狗,居然给我造成了这样的麻烦,王蛇,我是不是应该夸奖夸奖你?”
“呵呵,狗急了还跳墙呢!”
王蛇强忍住对天火战将的畏惧,冷笑道:“天火战将大人,您一直高高在上,多看我等一眼,就认为是对我们的恩赐,从来没有想到,我这样的狗腿子,还有逆袭的一天吧!”
“哼!”
天火战将冷哼一声,环顾城墙上的众人,目光在佩林的面前略微停顿,然后冷冷的道:“福瑞呢?
交出福瑞,我可以放你们离开,离开天火域,以道心立誓都行。”
哗……这一次,是恶魔骑兵们惊呼了。
战斗已经进行到了这个份上,对方居然还愿意让他们走?
立下道心的誓言,就必须要遵守,哪怕事后想用其他办法,打个擦边球,至少也要保证他们离开天火域。
他们把整个天火域都给毁掉你了,对方居然还放他们离开?
这心胸也太宽广了吧?
或者说,脑子没病吧?
王蛇也是一愣,紧接着心里就是浓浓的后悔。
以福瑞为因,刺激唐顿的时候,他已经将福瑞杀掉了。
要是知道福瑞这么重要,说什么那个时候也不该杀。
用在天火战将身上,效果估计更好。
天火战将身后的人,已经对天火战将不抱希望了。
在这几天,天火战将死命的让他们搜查对方的行踪,除此之外,什么都不做。
哪怕是听到某些高等级城市被毁,也只是不耐的摆摆手,让报告的人退下。
众人都想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