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彪把矿里的人安顿好之后,就对矿山管理的负责人说:“你们安心工作,昨晚放瘴气的已经被我灭了,装瘴气的法宝贮气葫芦也被我缴获了。没有这个法宝,他们就无法再施放瘴气,这个隐患已经解除了,以后你们可以大放宽心,不用再担惊害怕。
对施毒者的后台,我现在就去找他的麻烦,一定会把这个毒瘤摘除的。”
矿山负责人说:“云总你放心吧,我们抓紧生产,争取一年之内把玉石全部采完。”
云彪带着青锋、虎贲,飞向大祭司老巢——一座古老而庞大的土寨子。
在离大祭司家五里远的地方,三人降落到地上,步行去找大祭司。进寨子时,云彪看到一群孩子在玩耍,就从怀里摸出一大把糖粒塞给孩子们,然后向孩子们打听大祭司的住处。
自从接到非拉普的电话之后,大祭司眼皮就老是跳个不停,也就时刻提防着敌人找上门来,时不时警惕地在寨子里转来转去,如看到有生人闯入,必然是敌人,就得先下手为强。
大祭司刚从门口出来,就看到云彪三人在向孩子们打听他。知道是敌人来了,慌忙转到拐角处,在云彪三人的必经之道撒下毒气,云彪三人一经过这里,就必然中毒。
大祭司在路上撒下毒气之后,又迅速回到家里,在家里撒布毒气,这样就有了双重保险,即使三人没有倒在路上,也绝对逃不过屋中的毒气阵。
做完这一切,大祭司从后门悄悄溜出,躲在别人的家里观看。
至尊境三阶的云彪,对感觉何其灵敏,一进入毒气区就嗅到了不同寻常的气味。不过此时已呼进一些毒气。
云彪感觉不妙,连忙拿出三瓶生命水,三粒解毒丸,和二位护法吃下了解毒丸,等头脑完全清醒了,才继续朝大祭司家里走去。
大祭司的毒气无色无味,那是指对常人而言,云彪事前没有心理准备,才吸进了一口毒气。现在一提高警惕,用心辨认,毒气就象大祭司本人一样的真实存在了。
有了生命水加上解毒丸,大祭司施放的毒气,就不是别人眼里那样无法可解,而只是略有使人不舒服的感觉。
三人到了大祭司家,云彪嗅到了毒气味比路上更浓,就轻声地对二位护法说“装死”!说完自己作出一副渐渐不支的样子,率先倒在地上,青锋、虎贲有样学样,学着云彪的样子,渐渐地支撑不住,也倒在地上。
躲在别人家的大祭司,从窗户后面看的清清楚楚,心中大喜,转身走出,来到了倒在地上的云彪三人身边。
大祭司狠狠地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你们这些该死的东西,害死了我的王后女儿,还妄想来找我的麻烦,终于得到了报应了吧。
呸!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我大祭司是什么人,岂是你等惹得的起的。娜丝:为父替你报仇了,现在就拿这三个贼子的狗头来祭奠你的英灵。”
大祭司拨出腰刀,就来割云彪的头,云彪倒地最早,大祭司用手探探鼻息,没有气了。等割下云彪的头,那两个也就断了气,死的得不能再死了,接着就割下那两粿头。大祭司不喜欢割还有气的头,那样会引起死人本能的垂死挣扎,很讨嫌的,偶尔还有危险。
大祭司用力将刀往云彪脖子上抹去。但是奇怪的事发生了,不管大祭司用多大的力气,锋利的刀刃就是抹不进云彪的脖子。
这个专门和鬼神打交道的大祭司蒙了,怎么回事,从来就没出现这种情况。大祭司嘀咕:是不是冤魂不散?鬼魂!你滚吧,再不滚的话,我就要作法了,将你拿下放到地狱里去下油锅,过刀山。
可是这鬼魂是个吓不倒鬼魂,尽管大祭司把话说的令再厉害的鬼魂也心惊胆战了,可是云彪的脖子依旧坚硬如铁,还是抹不进去。
大祭司怒了,果然作起法来,要收拾斥之不去的含冤鬼魂。大祭司累了半天,一身大汗,气喘吁吁。以为鬼魂走了,再用腰刀来切云彪的脖子。
云彪的脖子依然如故,大祭司暗道,这个厉鬼太厉害了,下定决心要保尸体完好啊。唉,没办法就成全你个死鬼吧。不!这死鬼太可恶,你想要全尸,我偏不让你得全尸。待我用化尸水来化掉你。
大祭司从腰带里摸出一瓶化尸水,就要往云彪身上淋。云彪闻到化水尸的那股恶臭味,忍不住连打两个喷嚏,把大祭司冲到墙壁上再跌下来,摔了个半死。
大祭司吓的魂飞魄散,世上还有这样的厉鬼,别说从来没见过,连听说都没有过。大祭司知道这个厉鬼不是他能对付的了,爬起来就逃。可是逃也逃不了,一双脚重千斤,象是被铁钉固定在地上,动不了分毫。
大祭司哭了:“鬼仙啊,我错了,求求你饶了我这一次吧。我一定为你作法,让你早日超生,轮回到一个好人家去做富贵人。”
云彪笑了:“还是为你自己争取一个好轮回吧,下辈子莫要再做恶人了。”
大祭司这才醒悟过来:“你,你……你没死?”
云彪:“你看我象死了吗?”
大祭司:“怎么可能,我的毒气是无人能解的。”
大祭司那里知道,云彪有的是万年涅槃树叶,是百毒的克星,经云彪这个九级丹师配合其他几种灵药,炼成解毒丹,世上就没有这种解毒丹解不了的毒。再加上生命水,大祭司的毒算个什么东东!
云彪:“不可能?青锋、虎贲,都起来吧,给这个大祭司看看,是死的还是活的。”
青锋、虎贲应声而起,看着大祭司嘿嘿直笑。大祭司这才相信,这些人真的没死,只不过是在戏弄自己而已,大祭司到死也想不明白,这些人对他的毒气怎么能免疫呢。
云彪冷笑着问大祭司:“说吧,想怎么死?”
大祭司可怜兮兮地说:“能够不死吗?”
云彪:“不行!你这样的人太狠毒,一葫芦瘴气就要了一千多人的命,留在世上,是多数人的祸害,还是早点死了,到阿鼻地狱去受刑悔过的好。”
大祭司无可奈何地说:“那我还是选择体面的死法吧。”说完把鼻子对着一个装毒气的瓶子狂嗅,只有几秒钟就倒在地上,没有气了。云彪用大祭尸自己的化尸水把大祭司化了,又唤出雷炎,要雷炎把大祭司的房子烧了,除去这个人间祸胎,才带着两位护法离去。
回到玉矿,云彪又打通了非拉普的电话,没好气地凶道:“殿下,你们的大祭司和他的女儿要用瘴气毒杀玉矿里的所有人,这件事不会是你指使的吧?”
非拉普的脸一下就垮了下来,紧张地连忙分辩:“不是!绝对不是,那是他们的个人行为,与南国绝对无关。”
云彪冷冷地说:“最好是没有,如果让我查出来,任何人都别想再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实话告诉你,我一听到有人欲对玉矿不轨,我就赶到玉矿来了。大祭司父女为他们的行为付出了生命的代价,我想你不会有意见吧。”
非拉普冷汗狂冒。大祭司在南国就是神一样的存在,连大祭司这样的人,就这样被轻易的弄死了,这还是人吗?要是弄死自己,岂不是弄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这样的人得罪不起,玉矿这个聋哑人亏是吃定了,算了吧,别去捅这个马蜂窝了。非拉普从此死了这条心,不再打玉矿的主意。
其实非拉普在这次玉矿事件也是得到了好处的。云彪除掉了大祭司,就是送给他的一份大礼。这个大祭司一直就是作国王的最大威胁,大祭司骄横跋扈,干涉朝政,鱼肉乡里。
非拉普父子都对这个大祭司头痛不已,并且特别害怕。无论大祭司做了什么出格的事,连南国之王都不敢指责他,更别说降罪了。
从心里说,国王父子是千方百计想除掉大祭司。只有大祭司死了,才能让他的王位稳固。但是,他们害怕大祭司神一般的手段,担心没有把大祭司处理了,倒让大祭司把自己给处理了,所以一直以来,都不敢把大祭司怎么样。
在表面上,国王父子还装出对大祭司特别友好的样子,称大祭司为国之重臣。为了笼络大祭司,请大祭司守规矩一点,非拉普在国王的建议下,和大祭司的女儿娜丝订了婚。非拉普对这桩婚姻是无可奈何的屈从,心里是十二个不愿意的。
现在云彪除去了大祭司父女,替他除掉了一个最大的隐患,了却了一块心底大病,是件大好事。真要拿钱来比较的话,非拉普宁可损失二百万亿米金,也愿意换取大祭司的死。
想到这里,非拉普心情反倒好了起来。
非拉普对云彪真情表露地说:“那个大毒司就是个大毒瘤,你替我除去了,我感激还来不及呢。他们父女死的好,恶贯满盈,罪有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