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一个弱智有什么好计较的呢!祁无双虽不耐烦却也知道现在不是跟祁勋爵正面敌对的时候,等自己把孩子生下來,坐稳了祁夫人的位置,加上祁董事长年纪大了,也撑不了多久,到时候祁家的一切还不是落到自己手里。[本书来源??百*晓*生]
穿了昂贵皮草,拎着包包走出屋子,挺着肚子的祁无双在佣人的搀扶下坐进房车里,本以为会看到祁勋爵也在车里,却沒看以他的人影。
她抬头对前面的司机道:“勋爵少爷呢?沒上车吗?”
司机一边笨拙地发动车子,一边问道:“你是在说我?”
“小爵,你怎么跑到前面去的?赶紧停下,太危险了。”
祁勋爵自然沒那么听话,记忆丧失了,可本能还在,完全凭着身体超强的掌控力,将车子顺利地启动。
约是天生的自信,及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彪悍,虽然什么也不记得,一些注意事项也忘干净了,可他沒有打算停下來。
车子摇摇晃晃,莽莽撞撞地行进起來,一路呈蛇型前进着,虽然是超豪华舒适的房车,可后面坐着的那位是个孕『妇』啊,哪里经得起这番折腾,当下就嚷叫连连,“快停下,我好想吐,祁勋爵,你听到沒有……”
祁勋爵被她喊得有些心烦,手忙脚『乱』地吼回去道:“让我专心开车,再吵就把你给丢下去!”
祁无双眩晕得厉害,又气又恼地骂道:“祁勋爵!你混蛋,你是不是故意的?”
嘎吱地踩下刹车,祁勋爵从观后镜里望向祁无双,那双无邪的凤瞳闪动着清澈的光芒,幽幽地道:“婶婶,你误解我了!”
祁无双在镜子里和他对视,明明知道他是个无害的傻子,威胁不到自己的地位,却仍是深深地打了个寒颤,心头发虚地横了他一眼,忙忙下车到路边狂呕。
一点不同情地看着脸『色』发白的祁无双,祁勋爵道:“婶婶,你还上不上车啊!不要害我迟到哦!”
祁无双胃里翻腾不已,心情也恶劣到极点,冷冷地回他三个字:“给我滚!”
祁勋爵天真地笑一笑,在车里好心地提醒挺着大肚子的祁无双,道:“这里人烟罕至,出了什么危险可不要來怪我。”
祁无双压根不想再跟他多话,直起身來转个方向就走,然后听到车子发动的声音,不用回头也知道他将车开走了。
她捂着发闷的胸口拍上一阵,突然想到自己的包包落在车上沒有拿下來,不由气得暗暗诅咒,“见鬼,一个白痴还那么嚣张,等着吧!到时候看你上哪儿哭去……”
祁家庄园建在一望无际的郊外,也就是这一片区域不会有多少人烟,成片的树林,一眼望不到头的林间马路,想打车简直是奢望,而真的走回去,换了常人沒什么,她可是个孕『妇』啊!
祁无双会遇什么麻烦,祁勋爵可管不着,他心情很好地笑了一笑,在适应车子后,很快就开顺手了,当然的,交通规则神马的,那就完全想不起來了,一边嘴里哼着别人听不懂的曲调,一边将车子开到那家康复中心。
为什么会讨厌來康复中心,前面已经说了,西方人可是很open的,无论男女,都不例外,他这么一个抢眼抢手的大帅哥,虽然智商有点问題,可长得太妖孽了也是一种罪过,医生护士们集体发花痴,对他不怀好意,那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啊!
“祁先生,您今天可來迟了哦!不过也沒关系,我帮您把时间推后了。”
“谢谢!”
基本的礼貌他是会的,不过表情有些冷淡,扫了一眼那个护士开得很大的领口,白花花的两团中间是一条深沟。
察觉他的眼神,护士小姐笑得更加诱『惑』,略弯腰将他从轮椅里扶起來,自然的那深沟也晃眼得很。
“其实现阶段呢,祁先生可以加长康复锻炼的时间,这样有利于早日恢复行走能力。”
“嗯,我在家里进行也是一样的。”
护士嗔道:“怎么会一样,在医院有我们帮您啊,而且看到我,您心情不会更愉快么?”
说着,护士的身体贴向站在康复仪器上的祁勋爵,眼里化出水來地望着他。
“护士小姐,”祁勋爵认真地对上她蓝『色』的大眼睛,薄唇翘起,绽放出无邪的笑容,“您的重量给了我很大的负荷,会不太利于我的恢复。”
护士一噎,暗骂他不懂风情,这么漂亮的一个男人,弄不到手多郁闷啊,而且听说他家世很不错,人是傻了点,可扛不住魅力大嘛!
“祁先生,人家真的很喜欢您呢!不信你『摸』『摸』看,人家现在的心跳好快喔!”
护士说着不由分说地拉住他的手按在自己的丰满之上,然后眼含媚态地凑近他的脸,鲜艳的红唇一下子含住了他的耳垂,用舌尖『舔』舐起來。
手掌底下是柔软饱满的丰柚,敏感的耳垂被咬住,女人的气息直往鼻子里钻,曾经的纨绔大少,就算变得再白痴,男人的本能还是有的,只一瞬间身体就发生了变化,还來不及惊叹,女人就已经娇笑着将手伸了过來。
“嗯~”
门这时被人推开,几个同样身着白衣的护士一下子冲了进來,看见诊疗室里的情形,脸『色』都变得很难看,暗咒:那贱人下手的速度还真快,再晚一点就要被她拿下了。
“祁先生什么时候到的,怎么都不來看看人家啦!”
“今天的锻炼,由我陪您怎么样?”
“……”
几乎要得手的那护士,脸『色』也冷了下來,语气尖酸地道:“哟,你们竟然敢私自离岗,不怕我去告状。”
“哼,要不是我们到的及时,这里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
女人们吵吵嚷嚷的,祁勋爵觉得她们很烦,刚刚升起的**也熄灭了,转身不理会她们,在康复的仪器上开始进行锻炼,按医生说的,再坚持一段时间,他就能靠自己的力量站起來了。
有好奇过自己是怎么出的意外,佣人们都三缄其口,回避他这个问題,而他自己每当想从脑海里挖点什么的时候,头就痛得相当厉害,似乎阻止他去回忆过去,他只能安慰自己说,或许那些过去并不什么很愉快的吧!既然忘掉了,就干脆什么都不想,反正日子照常地过。
当天的锻炼结束,祁勋爵还在医院,就接到远在国内打來的电话,“怎么回事?无双怎么会差点流产的?是你开的车?”
祁董事长的声音透过信号传到耳里,听得出來老头子很生气,祁勋爵挠挠耳朵,略显呆笨地问道:“婶婶怎么了?流产是什么意思?”
呵呵,曾经的姐姐跟女人,现在叫婶婶不是很诡异吗?但他是个弱智啊,说什么奇怪的话都是可以理解的。
祁老气得差点要翻白眼,祁家本來就人丁单薄,当年他就只有祁勋爵的父亲一个儿子,现在江山的孩子自然就是他的孙子,盼星星盼月亮地盼着,如果孩子掉了,那这些日子他可就白高兴一场了。
“……你回去好好去反省,不要再惹无双生气,让她安心静养。”
祁勋爵答得很乖巧,道:“哦,我知道了。”
祁老边挂电话边叹息:“哎,江山最近又说有事情处理,赶不回美国,无双那丫头一个人沒人照顾着还真是让人担心……”
庄园里,被家庭医生安抚的祁无双,白着脸『色』躺在床上,一手『摸』着肚子,一边不断地问:“我的宝宝会不会有事?”
“夫人请安心养着,只要注意休息,稳定情绪,不要再随意走动,孩子就能保住。”
外面天寒地冻的,祁无双挺着个大肚子走了那么远,加上之前在车上已经很不舒服了,等终于走到庄园,她也支撑不住地晕了过去,能保住胎儿已经是大幸了。
对肚子里的胎儿,祁无双可是紧张得跟命根子一样,能不能顺利产下孩子是她在祁家立足的先决条件,所以她这么谨慎也是可以理解的。
第一时间通知了祁董事长和江山,老头子表现得很在乎孩子,所以怒气很大,至于江山,一贯以來都是冷静的『性』子,关心了她几句只说大陆的事务太多,抽不出空回來看她。
祁无双从头至尾都沒有爱过江山,即便成了他妻子,一开始也是因为孩子,当然后面才知道他是祁董事长的私生子,这才转变的心态,当祁家的儿媳可是她多年的心愿,以前江山对她是什么样的态度,她是不会计较的,可现在江山是她的丈夫,一定程度地能决定了她这个女主人的位置的稳固『性』。
她当然要努力地守住他,所以像江山这样总是冷冷清清的,她心里总有点不是滋味,可又想不出解决之道,甚至想不明白,曾经那个暗暗爱慕自己多年的他,为何会转变那么大的。
祁勋爵回到庄园,就去了祁无双的卧室探望,大概是被爷爷教训了,脸上表情臭臭的样子,对祁无双沒好气地道:“你肚子里孩子不是还在吗?为什么要跟爷爷告我的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