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NO。20】
这番大逆不道的话,镜月国国师都撂了出来,还真是让旁人大吃一惊,就连宇文鸿月也忍不住朝着镜月国国师看了一眼。
宇文鸿月怎么突然觉得,水月容闹出的这一场,好像不应该是坏事儿吧?
宇文鸿月心底划过这一番惊人的想法,于是便很快的敛下情绪,暗自沉思了起来。
“哼,今日这白玉芙蕖,本小姐还偏就带走不可了!”
水月容听到镜月国国师这番话,顿时俏脸一沉,金色的面具下,面色冷清,寒冰冷眸,冷笑了一声道。
“水月容!你休要嚣张!今日本国师的伤势之仇,本国师定然要跟你誓不罢休!”
镜月国国师闻言脸色黑沉,死死的瞪着水月容的背影,怒火中烧道。
上官阡陌站在中间,眉头微皱,想要说什么,但是却突然顿住了要说出口的话,竟然不自觉朝后退了一步,大有给水月容和镜月国国师让道的意思。
不知道怎么的,上官阡陌此时此刻,似乎觉得无论他再怎么劝说镜月国国师都是无用了的,还不如干脆就装作尽力而为的模样,让他们二人自行解决,将此事的问题性,转移到他们二人的私人恩怨上,那样的话,到最后就算是撕破了脸皮,对他们镜月国的名誉损伤,也会多多少少减少一些。
水月容耳尖的听到了上官阡陌的动静,没有理会。
“水月容!将白玉芙蕖给本国师放下!”
镜月国国师抬脚朝着水月容走过去,边走,便对着水月容冷声道。
而一旁站在水浩风身旁的水知凡,突然眼咕噜一转,悄无声息的绕到镜月国国师的身后,手中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明明本应该在那李太医手上的木盒。
说时迟,那时快。
水知凡在镜月国国师就要靠近水月容的一刹那,快速的打开木盒,将木盒中被切成两半却还是活物的虫蛊倒向了镜月国国师的脊背上。
那两半乳白色如同蚕虫一般的虫蛊迅速的紧紧巴在了镜月国国师的脊背上,快速的穿破了镜月国国师的衣衫,钻入了镜月国国师的体内。
而后者镜月国国师却是丝毫没有察觉,依旧自顾自的靠近水月容。
众人看到这一幕,齐齐不敢出声,在场的人,都是聪明人,看到水知凡如此轻手轻脚的动作,就知道他们是不适合此时出声的。
“不知道镜月国国师有没有听说过雪蛊独有的特性。”
就在镜月国国师正要抬手一把抓住水月容肩膀的时候,水月容淡然的声音突然冷冷的传来。
镜月国国师横在空中的手顿时一顿,停留在半空中,神情不可置信的一愣。
而水月容依旧没有回过头,反而继续淡淡的开口道:
“每一种虫蛊,都是自己的特性,而雪蛊的特性便是只会听从养蛊之人的咒语,钻进养蛊之人想让它钻的人的体内,从来不会见人就钻,这一点,雪蛊在所有虫蛊之中,可谓是培养性最大的一种虫蛊,而雪蛊唯一的缺点就是,其它虫蛊无论钻谁的体内,都不会钻养自己的人的体内,可是雪蛊却不同,它只要一触碰到养它的人,就会立刻钻进那人的体内,而中了雪蛊的人,却丝毫不会有任何察觉,与平时无异,中了雪蛊的人,会失去常人之性,变得疯疯癫癫,可是在疯疯癫癫之时说的话,不是假话,反而都是深藏在心底真真切切的实话。”
水月容的解释,令众人有些疑惑,不明所以。
此时此刻,去解释着雪蛊的问题代表着什么意思?
水月容是想表达什么?
上官阡陌淡淡的听着水月容的话,没有任何动作,仿佛此时的镜月国国师,已经与他无关,这一次,他是真真的当上了普通的看戏之人,哪怕这场戏,是针对他的师父所唱的。
说道这里,水月容顿了顿身子,有意思的感受着身后僵硬着身子的镜月国国师的动静。
镜月国国师虽然诧异,惊愕,但是到底还是有些厚脸皮的天赋的,回过神,干脆装作什么都不明白,对着水月容就怒声道。“你跟本国师说这些干什么!本国师让你把白玉芙蕖放下!”
怒气腾腾中夹杂着更加深厚的怒气腾腾,镜月国国师似乎是有些心虚了,但是还是怒火大于心虚,不是细心之人,根本不会察觉的到。
“镜月国国师似乎是太心急了,本小姐,可还没有说完呢。”
说道这里,水月容突然转过身,直直的对上镜月国国师有些惊慌的眼,笑脸盈盈的开口道。
“只是本小姐不知道,镜月国国师还希不希望本小姐继续说下去。”
水月容轻启朱唇,对着镜月国国师淡笑着开口道。
镜月国国师闻言神情猛地一怔,随即狠狠的瞪了一眼水月容,正要开口,却被人突然打断。
“水月容小姐,你所说之事,本官倒是好奇的很,还望水月容小姐明言。”
蓝冠华突然走上前,对着水月容微微拱了拱手,略带诚恳的开口道,说话间,虽然是对着水月容说,但是神情却是不经意的撇过镜月国国师。
“既然蓝大人这么有兴趣,本小姐自当奉陪。”
水月容闻言看了一眼蓝冠华,微微一笑道,随即收回神色,再度看向镜月国国师,轻启朱唇:
“不知道镜月国国师怎么会那么早就对本小姐有兴趣,调查了本小姐不说,还知道本小姐的月清妹妹向来对本小姐心生芥蒂,竟然耗费精力的去时笼络了水月清,也难怪,水月清怎么会突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灵力大增,想来,也是多亏了有镜月国国师您的指导吧?国师大人,你的确很聪明,利用水月清,在水月清的身上下雪蛊,控制了水月清的心绪,所以刚刚她才会突然对本小姐口不择言,不过本小姐也是要感谢你,让本小姐的这个虚伪的妹妹,露出真面目,否则的话,不知道的人还会一直以为,是本小姐在虐待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