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甚嗥说,他会送上全国最豪华的船只作为彩礼送给她,跟着刘琦,坐轿来到曲阳县码头的时候,透过喜帕的一角,她确实看到了靠着码头的江面上耸立着一只奢华精致高大的船只,模糊的一眼看过去,至少也容得下上千人。
踏上大船,透过喜帕留出的几分空隙,恍惚间,便瞧着宽大的船甲之上搭建着一个漂亮用丝帛搭建的亭子,亭子的支柱是接着上好的古木制作而成,亭下是铺着白色貂皮做成的地毯,
亭子两旁还站着几名侍卫,像是守候着它不被人踩踏一般。
透过喜帕,斜眼瞥着那铺得宽大厚实、舒适的地毯,她禁不住将它和嗥澜苑内厉甚嗥那架特制的大床对比起来,它比那张床还要大上几分。
床,她为何会将它和床联系起来?这一刻,水云奴原本就惶恐的心更是交织不安了,就像是层层交织的细丝一般,任她如何梳理,也理不出个头绪来。
酒宴摆在码头,礼堂搁在船上,这样的婚礼可以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自古以来,王公贵族的婚礼最多也只能是达官显贵,雍容富商可供参与,而厉甚嗥这样一布置,前来围观的可就不止是那些高官贵人了,连着曲阳县的百姓也围得层层叠叠。
看着这样壮大的一幕,躲在码头一旁酒楼靠窗处观看的玉龙吟,心里总有着一种说不出的不安来,厉甚嗥如此行径到底该说他有心还是别有用心呢!
正午十分,应着吉时,厉甚嗥和水云奴在众人艳羡的瞩目之下,在精致奢华的新造大船上完成了属于他们的没有亲人公证的婚礼仪式,再之后,水云奴在媒婆的带领之下,进入了临时当做新房布置的舱房内。
“夫人,这里可真漂亮啊!”一进入布置好的新房,鹦鹉就像个小麻雀似的欢跳不止,咋咋呼呼的,搅得水云奴的心眼直发痒。
她从上船到进入新房,整个过程都没来得及好好地看看这里的一切,但她知道这条船一定特别的豪华,而且非常的宽大,因为她光是上船到达办置的礼堂就走了许久。
她想掀开喜帕认真的看看,可是心里对幸福的渴望还是生生的制止了她强烈的好奇心,喜帕得由新郎掀开,那样才会吉利,相知相守到一辈子,她不是个过分保守,尊于礼教的人,但是,她想要和厉甚嗥快快乐乐,幸福美满的过一辈子,所以她不在乎为他做一回听教的贤妻。
“鹦鹉,你先出去吧!”她不相信自己的制止力能胜过好奇心,尤其是在鹦鹉那欢快的惊呼声中,她更得用力克制,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将鹦鹉赶出去,或许,这样之后,她克制起来会容易得多。
“可是,夫人,您不需要我陪吗?”一听水云奴赶她出门,鹦鹉瞬间变得谨慎委屈起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