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将她弄得人尽可夫的模样展现在世人面前,那她就以这样的姿态在他面前活着,反正,她除了这身臭皮囊,再没有其他了。
她的举动大胆到可以与青楼女子相比,甚至更甚,光天化日之下胆敢对他做出如此卖弄风情的娇态,厉甚嗥看着她满头青丝依偎在自己心口的模样,不知为何,刚才的嫌弃心态瞬间不见踪影,满腔荡漾着说不清的满足。
幽深的黑眸转动,视线朝着下移,恰好可以见到那黑色裹胸裙领口内那动人软嫩的沟壑,顿的,眼底的火焰更加炙热起来,像是不满足般,他的左手瞬的从腰间举起,搁在她的胸口处,食指将裹胸的领口向着他的方向轻轻一拉,便看到了让他激动万分的红色樱桃。
“爷……”她以为向厉甚嗥这样冷静自持,不将女色挂在嘴边的男人,绝不会当着大庭广众做出如此有违道德的事情,所以她才这般放纵的挑衅他,但事实证明她错了,这个男人眼里只有他自己。
她怎么如此愚笨,他若是一个将礼教记挂在心的人,新婚那天,他又怎会做出那番辱人眼球的苟合之事,她变相的报复不过是害了她自己罢了。
“既然你病好了,那么就履行你的义务吧!”他收回大掌,一下将她拦腰抱起,冷冷的在她的耳边道,“就像你说的那样,女人只需要做好一件事,那就是讨男人欢心,这才有所价值。”
话毕,便加紧步伐的朝着嗥澜苑的方向奔去。
随着时间的流逝,人总会对那些当时啼笑皆非,绯闻漫天的事情缺少记忆,当然这都仅限于事外之人。
别人的苦,别人的悲哀,外人只会当作笑料一般对待,闲得无聊时磕牙打诨,而是非之中的那些正主呢,将深深的伤痛埋藏在心底,尽量的不去触碰,也不去想起。
厉甚嗥说,她的命是他的,她的所有都得由他支配,所以,水云奴每一天的工作便是打扮得精致美丽,坐在嗥澜苑内随时等待他的吩咐和指令。
一身紫色衣衫,柔弱无骨的双手搭在窗台前,仰头,又是一个艳阳天,明媚的阳光照在她如玉细腻的面容上,光辉熠熠,长长的睫毛如蝶般扑扇着,将眼脸之下映出一大片阴影。
长长的黑发只用一条紫色丝带捆绑着,耳鬓两旁遗留着些许长长的发丝,清风迎面而来,那细腻的丝发随风舞动,站在嗥澜苑的门口,视线斜斜的看去,她就像是要飞离一般。
不觉地,厉甚嗥的心中涌起了一丝怪异的不舒服感,他恨透了抓不住她的那种感觉。
踏步上前,浓眉深拧,对着她瘦弱的背影冷沉道,“把你的头发好好地打理一下。”
“去做什么?”这些日子,她早已明白这个男人白天是不会轻易进入这间屋子的,除非有应酬的事,她转过身,面容冷静的问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