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陆潇潇的话,南宫云风二话不说,直接将手放在了炎魔的身上。
而符笑白则盘膝而坐,开始无障碍进阶。
符笑白吸收的只是炎魔火毒的火灵,让炎魔瞬间成为没有灵识的无主之物。南宫云风因为是修习内功心法的,体内并没有火玄力,所以只能吸收炎魔身上的能量。而这个能量是炎魔作为地级巅峰强者所拥有的,陆潇潇不是空灵体质,虽然修炼了《吸星大法》,但也只能吸收玄级武者的能量。
所以待符笑白和南宫云风将炎魔身上这两个陆潇潇无法吸收的东西吸收之后,剩下的精纯的火种,就刚好是陆潇潇所需要的了。
当初武师级别的时候,想要吸收一头五级巅峰赤焰兽的魔核都让她这么的痛不欲生,可是现在,经历了三年的修炼之后,陆潇潇感觉身体的经脉已经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面对一个地级巅峰强者的生命本源,她发现自己竟然是无障碍吸收的。而且吸收速度之快,连她自己也觉得惊诧。
不到两个时辰,三个人便将炎魔彻底瓜分,连根丝都没有剩下。
三个人在大阵中瓜分炎魔,简直不要太嗨皮。这却苦了始终没有办法进入大阵的言九卿、凌慕白和猫爷三人。不,是两人,一猫。
这二人一猫自从陆潇潇三人被卷入大阵之后,刚开始还挺淡定的,但随着几个时辰过去,就连言九卿都开始不淡定起来。
照理说,按照陆潇潇空间里那位大能的能耐,他们三人应该很快就可以从大阵中走出来了,就算走不出来,以那位大能的能耐,怎么的也能发出一些打斗声啊。
然而一个时辰过去以后,整个山脉却是一片寂静,别说打斗声了,他们三个天级的高手甚至连一丁点儿内力波动都没感受到。
期间,猫爷曾提议他们兵分三路,将这阴山给轰了。将这里彻底轰得粉碎,它还不信找不出来它家大姐头了。
然而猫爷的提议被言九卿和凌慕白两人给否了。
不说阴山山脉巨大,绵绵延延有30万平方公里,等他们将阴山给彻底轰塌起码得用一个月的时间。就说在轰塌山脉的时候,陆潇潇他们三人还在里面,以他们的力道,山脉给轰塌了,估计陆潇潇三人也要因为他们的攻击葬身在这山腹之中了。
所以三人商量来商量去,商量了好几个时辰,最终商量的结果就是……等!
猫爷对死气的味道嗅觉灵敏,所以他们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到死气最为浓郁的地方去,说不定那里就有阴山大阵吞噬武者的始作俑者。
于是两人一猫飞快朝死气最浓郁的地方飞了过去。
阴山之中,山与山相连,绵延不断。虽然这里充满了死气与毒气,但每一座山上的植被却是无比葱茏茂密。
但只要稍微有些常识,便不会有人去碰触这山中的植被。因为能在这样恶劣的条件下还长得无比茂盛的植被多半都是有毒的。
越是朝阴山中央靠近,死气就越重,空气的重力也极具增加。
自从一个时辰以后陆潇潇他们都还没有从里面出来,猫爷就已经充分发挥自己臭嘴猫的本能,将凌慕白骂了一个狗血淋头。
凌慕白虽然有足够的受虐狂倾向,可是猫爷骂的话也太难听了,并且涉及到了凌慕白坚决不能触碰到的地方,那就是他的妻子。
猫爷游历天域这么长时间,也听过凌慕白的事情,所以在找不到它家大姐头的时候,极度郁闷之下就说凌慕白是个废物,难怪自己老婆会被别人给整死。还说他就只适合孤家寡人一个,收个毛的徒弟。这才刚收,立刻就出事了。
于是就冲猫爷这几句话,凌慕白就再也不愿舔猫爷屁股了,一路上,这一人一猫就像仇人一般,不是沉默就是打枪放炮。
而言九卿心中也一直沉重着,任由这一人一猫掐架,压根儿就管也没管。
所以两人一猫在前往死地最浓郁的地方的这段路上,没一个人说话。气氛无比压抑。
终于,凌慕白还是忍不住了,问道:“言老弟,你以前来过这里没有?”
“来过。”言九卿的话言简意赅,没有多余废话。
“我也来过。这片方位的死气的确是最重的,然而这里也就是死气特别重而已,来过这里三次,我还每次都在这里住过的,可是什么也没发现啊。你呢?”
言九卿看了凌慕白一眼,没鸟他。
这不废话吗?要真能发现什么,阴山也不会这么神秘了。
见言九卿也不想跟他说话了,凌慕白更加委屈了。嘴巴嘟囔着说道:“那山分明好好的,谁知道它会突然变成空心的啊!如果那臭嘴猫没有老轰我的话,我至于在山体垮塌的时候用手去遮挡吗?”
言九卿:“……”一路上就这个问题已经说了几十遍了,言九卿觉得自己耳朵都快听出茧子了。
“傻sha逼死老头,不想挨骂就闭嘴!谁特么知道你天生傻逼,堂堂天级巅峰之上的高手,竟然连山体垮塌和别人喷你都分不清楚,你咋不去一头撞死?”
“臭嘴猫,本座凭什么要一头撞死?你怎么不去一头撞死?你一头撞死了我还可以吃猫肉!”自从猫爷提起凌慕白的伤心事以后,凌慕白就再也不让它了。就算它是小动物,他也不让!
“猫肉不好吃,猪肉才好吃!”
“你才是猪肉!”
“我是猫,不是猪!”
“我是人,我也不是猪!”
“可你比猪还要笨,所以你是猪肉!”
“那你也是猪肉!”
“我是猫,不是猪!”
“可你比猪还要讨厌,所以你是猪肉!”
猫爷:“……”
“而且你的名字也叫猪,所以你是猪肉!”
猫爷:“……”
“连你的主人都觉得你是猪,所以你是货真价实的猪肉!”
猫爷:“……”
所以,一旦这个傻sha逼老头发起飙来,猫爷觉得自己还是骂不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