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终于晕过去

世间男欢女爱,为欲而欲,常会很快厌倦。

只有动了情,才会甘之若饴,那滋味也会更加兴奋刺激。

可惜慕容烈此时不懂,他霸道惯了,大男人惯了,在这男人的世界里,他认为男人要女人,不过是需要、是宣泄、是要求、是享受,绝非情的相融……

颜千夏的身子在他的掌心揉搓下渐渐泛起了明媚的红色,诱得他呼吸开始加重,手也不安份地越揉越用力,越揉往往那蜜地而去,花蕊绵软芬芳,让他有些控制不住,张了齿就略用力咬住了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低地说道:

“小夏儿,既然你说你是一缕魂,那就作朕身边的这缕魂,只要你听话,朕会善待你。”

她还晕着呢,哪里知道他说什么,这微烫的池水让她下意识地轻轻皱眉。昏迷是好事,脑海里一片空白,让她暂时忘了伤,忘了痛。

“喂,醒醒。”慕容烈的手指勾着她的下颌,昏了这么久,怎么还不肯醒?

突然,慕容烈听到了……她细细的鼾声!

她睡着了!从昏迷的状态进接进入睡眠状态,慕容烈有些黑线,这女人到底是怎么做的,居然能在水里睡着,还是在他的不停揉捏之下!

“皇上,御医来了。”顺福在帘外小声提醒。

慕容烈拉过池沿边的浴巾包住她,把她抱上了池岸。侍婢们上前来服侍他穿了衣,他便用自己的龙袍包好颜千夏,抱着她往外走去。

“姐姐回来了么?”殊月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

带殊月回宫之后,他就安置殊月住在帝宫偏殿,毕竟以她现在的身份,不确定是殊月本人,无法封妃,住在其他地方慕容烈也不放心,还是搁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更好。

她快步进来,白色裙摆在风中微飘,看到他用自己的龙袍包着颜千夏,面上顿时露出尴尬之色。

“你明儿再来看她吧,御医先给她诊病。”慕容烈淡淡地说了一句,殊月便行了个礼,退了出去。

御医跪于殿外,医女进来为颜千夏诊脉,然后向御医细细描述脉像和伤情,然后御医才开了方子。

慕容烈的女人,别的男人向来是不能多看一眼的,何况如今是躺在他的龙榻之上。

“皇上……”御医说了两个字,可又不知榻上躺的何人,是哪位娘娘,顿了一下,只好把这称呼混过去,直接说道:“是太过殚精竭虑,多睡一会儿也好,等药熬好之后,再唤醒服药也不迟,不必强行唤醒。”

“退下。”他挥袖,御医连忙带着医女离开,去准备汤药。

慕容烈看着缩在他宽大龙袍里的小人儿,本想给她穿件中衣,可惜她睡得太沉,手脚都软绵绵的,干脆就让她这样多睡会好了。

他就坐在榻上看折子,大臣们呈上的弹劾太皇太后一党的折子堆成了小山。

呼呼……颜千夏的呼噜声就在他耳畔不停地响,让他无法静下心来。他顺手就抄起了一边的龙袍,把她的脸给盖上了。

可看着看着,在她顽强透过衣服的呼噜声的招唤下,慕容烈的瞌睡居然也来了,他揉了揉太阳穴,丢开了折子,也倒了下来。

宽大的龙榻上,她摊开了四肢,划了个大字躺着,而且占据了榻的正中间,他高大的身子被她挤到一边,翻了几个身之后,终是忍无可忍,一巴掌把她给掀到了内侧。

可他才躺好,她又转过身来,这回一手盖到了他的脸上,一脚压到了他的腿上。

有她这样睡觉的吗?

敢把皇帝压身下!

慕容烈恼火地拉开了她的手,伺侯她洗了澡还不算,还要忍受她占走大半张床,把他当床垫。他是喜欢要她的身子,可那是在她清醒的,有反应的情况下,这时候睡得小猪一样,而且动作极不优雅的睡像,引不起他的兴致。

她身上包裹的龙袍散开了,露出晶莹饱满的胸脯,她的花尖尖上,粉\嫩挺立。他的目光落在那柔软之上,眼神蓦的幽深了起来。

对她的身子上瘾并不是件好事,导致他都不想翻其他嫔妃的牌子。

“嗯……”她翻了个身,这回,整个人都贴到了他的身上,那饱满就贴在他的手臂上,和她欢好无数回,那守宫砂依然顽固存在……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伸出手指在守宫砂上狠狠碾了几下,那朱砂便更加艳丽刺目了。

“哀家只要大国师……带我走……”突然,她喃喃地说了一句,把小脸紧贴到他的颈窝里,整个人都窝进了他的怀中。

慕容烈的眉拧了拧,突然颜千夏猛地打个冷战,蓦地睁开了眼睛,急急地吸了几口气之后,仰头看向了他。

“我怎么在这里?”她猛地爬了起来,定定地看着他,龙袍完全散落开,她的身子全部呈现在他的眼中。

“你、你是不是……又占我便宜了?”她手忙脚乱地系好袍子,跳下榻就要往外跑。

“皇上,汤药来了。”顺福正端着药碗进来,埋头走着,没看到急急往外冲的颜千夏,一碗滚烫的药猛地倾倒在了颜千夏的身上,痛得她一声惨呼。

“奴才该死。”顺福跪下,忙不迭地磕起头来。

“再去熬一碗。”慕容烈缓步走了过来,一手搭在了颜千夏的肩上,沉声说道:“你才回宫,多多休息,这是朕让御医为你煎的药。”

“不要你假好心。”颜千夏拂开他的手,扭头冷冷地盯着他。她不蠢,这两日虽然悲伤,但也想得清楚明白,加上年锦那银梭鱼说的,她早就弄通了整件事。

慕容烈拿她作了饵,害得池映梓丢了性命,她就奇怪了,为什么慕容烈总不肯放她走,原来是用她来钓鱼。

什么帝王之星,什么一统天下,全和她无关,她恨慕容烈,恨极!

“你把野心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你就算得到了天下,也是个昏君。”她口不择言地骂着,慕容烈的脸色沉了下来,顺福早吓得捧着碎掉的瓷片退了下去,大殿里的奴才们跪了一地,没人敢抬起头来。

“全天下,只有你敢这样顶撞朕,可是你也要看清楚,朕是皇帝,是这个世上唯一能让你生就生,让你死就死的人,池映梓若无辜,朕会追封他,若有罪,也算死得其所。”

“你才有罪,你害死这么多人。”颜千夏挥拳就往他胸前打去,“你只会在女人面前耍威风,你还有什么本事啊?”

“不许撒泼,否则朕对你不客气,别不识好歹。”慕容烈恼了,一把抓住了她挥来的小手,他自问对她不错,正是用人之际,还让年锦一直跟着她,若把她丢在谷中,不定死成啥样,落在那些人手中会更悲惨。

“我才不要你的好歹,放我走。”颜千夏连连甩着手,可她怎会是慕容烈的对手?抬脚踢,脚又被他给捉住,这回连站都站不稳了。

“蠢东西,你和朕横有什么用?池映梓若心中有你,怎会一直留你在宫,还教你种那些毒物?那是一个女子能碰的东西吗?”

“那是我自个儿要学的,专门来毒你这样恶毒的人。”

颜千夏骂完,被他一把往后一掀,小身子就往地上倒去,可快倒在地上的时候,他又突然出手扯住了她的袍子,把她给拎了起来。

“你这女人真是不知好歹,看样子朕还得教你乖乖听话才对。”

他一挥袖子,众人连忙弯腰低头退了出去,偌大的宫中只有他和她二人。

“你又要用强?”她急了,她像一条鱼儿一样被他捉在手里,任她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

“朕不管你以前是什么人,现在起,你是朕的女人,朕也不管你以前喜欢过谁,你给朕听好,朕若再听你念起别的男人,朕定不饶你。”

他把她往榻上一丢,高大的身子随即就压了上来,颜千夏猛地抬起了小脚,直直蹬向了他的脸,这一脚又迅速又凌厉,不偏不倚蹬在他的脸上,还碾了两下才松开。

颜千夏顺势跳下了榻,没命地往殿外跑去。

院中的奴才们见她赤足而出,袍子又散开,纤细的脚在月光下泛着润美的光,又吓得扑嗵跪了下去。

“退出帝宫,关闭宫门。”慕容烈一声低斥,大伙儿捂着眼睛就往宫外跑。

殊月住的大殿,烛光摇了摇灭了,她也随着众人出来,看了一眼正在拉扯的慕容烈和颜千夏,眼中复杂的光芒一沉,也跟着大家走了出去。

她脚踝上的小青蛇终于松开了,游过地上的月光,又钻过了门缝,一直游向院中那株木棉花。

那大红的木棉怒放着,花瓣被月光染成银红的色彩,美得不像人间的生物。小青蛇慢慢爬上了一朵木棉花,盘旋卧在其上。

“你想怎样?”颜千夏微仰着头,不甘心地瞪着他。

在体力这回事上,颜千夏斗不过她,这一路走来,她挣扎无数回,却总挣不脱他的禁锢。

“你是皇帝,可却总出尔反尔,你说用我换回殊月就让我走,你说只要池映梓要我,我就能和他走。”

“殊月身份未定,池映梓死了,你说的事都不成立。”他却一言打断她的话,害她气得直抖。

“我这身子你就这么喜欢?你有这么多女人,为什么偏要找我?你吃饱了撑着?”她跳起脚来,气冲冲大吼。

慕容烈拧了拧眉,旋即又松开了浓眉,淡淡地说道:“你的身子确实让朕很享受,朕说过,只要你乖巧温柔,朕会赐你荣华富贵,何苦和朕作对?”

“我不要你的荣华富贵,我要走、走、走……这世上有那么多男人,我最讨厌的就是你!”

颜千夏跳得更急了,一头青丝被她甩来甩去,慕容烈猛地就拉住了一缕长发,略一用力,她的小脑袋就贴到了他坚实的胸膛上,原来她就尖叫了起来,“慕容烈,你不是男人,你对我动粗,你总对女人动粗!”

他只对她一个人动粗罢了,因为她骨子里从来都没有顺从过他!

从他和她在碧莲池的第一次起,她就怀揣着小心机,嘴里对他没有一句真话。

从他和她出宫后开始,她总悄悄用厌恶的不屑的眼神看他,他碰她的时候,她也总是拼命地把他的身子往她身子外面挤,不愿意他探入得更深一点。

今儿晚上她骂他的话,只怕明天一早就会传遍宫中,虽然他发下诏令,说太后在出宫途中已病逝,也没人敢公开谈论她如今的身份,可是她就是她,大家都会心知肚明。她顺他,她日子就好过,她不顺他,她日子就难熬!

“朕不对你动粗,朕要看你乖乖躺下。”他一把握住了她的纤腰,把她抵在了高高的黑玉龙住之上,那冰凉的触感从她后背的肌肤渗进她的血管,冻得她一抖。

“你要干什么?”

她紧张地看着他,只见他唇角慢慢扯出几分笑意,一字一顿地说道:

“让你自愿。”

“我不要……”

“你会要的。”他说得笃定,和她欢好几回,早熟知她身体的敏感。他可没忘了颜千夏这副敏感的身子是从小儿调教成的,她那在夏国后宫受尽荣宠的贵妃母亲,在她一岁起就用牛奶和鲜花来浸泡她的肌肤,让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充满了奶|香和花香,柔软滑\嫩,无人能敌。又用最名贵的珍珠磨成极细的粉,每日细细抹上,待她八岁起,又开始用最名贵的药材熬水清洗她身上最隐秘的花径通道……长年累月,日积月累……

她那位熟知后宫艰验的母妃早已为她准备好了征服男人的第一样本事,在后宫里,男人才是女人的天下,有了帝王之宠,才有安枕无忧。

只要他掌握了她身子的开关,她的欲|望和热情,随便他打开。

“你喜欢朕这样对不对?”

他的手指扣住她的酥软的胸,轻轻划着圈,力道不大小小地揉捏着。

“你放手。”颜千夏的呼吸急了急,伸手要扒下他的手掌。

“还有这里……”他又低头,轻吮住她泛红的耳垂,这小东西这么敏感,只要往她的耳洞里吹吹滚烫的气,她就开始发抖。

“还有这里。”他的膝盖顶开她并得紧紧的腿,在她的柔嫩上轻轻抵开,春潮很快就濡湿了他的膝盖。

他的手指也不安份地往蜜道里刺去了,两根手根轻轻扩张着,惹得她口干舌燥……颜千夏开始想池映梓的脸,想借此让自己冷静下来。

可是没用,这身子一旦被熟悉她的人打开,根本关不住那涌动的潮意。

“你看。”他抬起手来,掌心一汪莹亮。

她红唇颤着,低声骂他,“你真无耻。”

“你这样骂朕,可知死千次也不能抵你的罪?”他虎下脸来,盯紧她的眼睛。

宫中几千美,人人希望他可以这样对她们,只有她,骂他无耻。

“我宁可死……唔……”她没骂完,他凶悍地吻了下来,用力地吸吮着她的小舌,让她没办法继续骂下去,而手指又回到了她的身子里,不停地动着,让她开始站不稳,让她的身子开始往地上滑,可一往下滑,他的手指就进得更深。

她急得要流泪了,慕容烈这才松开了她的唇,把她抱了起来,放到了木棉树下的紫檀木躺榻上。

她头顶是火红的木棉花,她身上明黄的龙袍散开,她的身子晶莹若玉,她的青丝一直垂到地上。

她美极了。

她像从木棉花里飞出来的小妖,立刻引爆慕容烈的情感闸门。

这才是他想要的女子,美的、媚的、在欢好时轻轻吟哦的、一双美目如泣如诉地看着他的……他无法忍耐,旋即覆身上去,摁着她的腰,不客气、不怜惜地重重抵入。

“我恨你,恨死了。”颜千夏伸手掩住了脸,不看他充满火焰的双瞳。

她恨自己的身子,她恨自己此时的反应,她恨自己明明还惦着池映梓,却又和慕容烈滚上了床,池映梓才为了她而死啊!

“朕给你一晚上的时间说恨,若明日醒来还敢用这样的态度对朕,休怪朕对你无情。”他窄腰用力,狠狠撞了一下她娇小的身子,虽然她足够潮湿,可是他太高大,那地方也够强悍,滚烫如烙铁,撑得她娇小的身子有些吃不消,他一动,二人身子结合的地方立马有一阵痛楚迸裂开来。

“你杀了我啊。”她的眼泪从指缝里里沁出来,慕容烈的唇吻住了她纤白若葱管儿的手指,低低地说道:“朕怎么会杀你,朕会要死你。”

男人可以色,可以明目张胆色,可像慕容烈这样的,颜千夏第一次遇上。

【下一节:【好好调教她】火热哦……亲们,明儿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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