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道感觉自己撞上的这个东西虽然软乎乎的,可也很敦实,就连他都被反弹的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这个时候,就看出张大道的精神强大了,他都把这房子脑补成了龙潭虎穴了,这个时候坐在地上居然还有功夫想别的,就听他开口仿佛自言自语的道:“诶?贫道的下盘看来还是有些不稳,以后每天要扎两分钟的马步好好练练了~”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会觉得只要两分钟的马步就能练出下盘来,也许在张大道的内心深处,他自己是个万中无一的练武天才!张大道叹了口气,这个时候才想起来,自己到底是怎么摔倒了,连忙道:“谁偷袭我!”
说话间,他抬起头一看,就见一张熟悉的面孔及截身前不远处。那表情恐惧之中带着三分哀怨,哀怨里头又夹杂着半点无奈,无奈之外更有三分惊怖。总的来说,这副表情用三个字来形容,那就是——“活见鬼”。
“靠~”看见这张脸,张大道的表情也是完全变了,居然一个瞬间就露出了和面前这家伙差不多的表情,张大道瞬间调整了下自己的表情,瞪大了眼睛道:“你妹的,死胖子怎么是你!原来你是卧底!”
张大道表情突然变了,他觉得自己好像上当了,这胖子很可能就是赵大宝的人啊!他有个表舅叫赵大宝,现在别人说的2组8号又正好遇上他!这肯定是他上当了啊!那个村长赵大宝就是他们要找的赵大宝!这是隐藏了身份,又利用胖子把他们引导这个偏僻的地方来,然后再一网打尽!
这个洋山头村肯定不一般,很有可能就是他们的基地!想到这儿,张大道头上冷汗一下就下来了。手一翻,法宝就抓在了手里!
就这个时候,小胖子倒在地上脸色五官皱在了一起,这个表情就叫欲哭无泪,他哭丧着脸道:“大师,怎么老是你啊!什么仇什么怨?我手了,我不带路的!”
张大道还是一脸的严肃,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警惕着四方的情况,一脸凝重的道:“说,你埋伏的人呢?”
“我埋伏的人?我埋伏个鬼啊!你埋伏的人呢!”小胖子一脸的愤怒,他可是已经痊愈了的,张大道这货的不正常思维他已经无法理解了。当然,当年他是网瘾进去的,本来也不太能理解张大道他们奇异的脑洞。
“我们在这,然后,我们不是埋伏!”就这时候,张大道身后传来张盛言憋着笑的声音。
张大道回头一看,瞬间露出了喜色,连忙道:“张大少你来了?太好了,后面追杀的贫道的家伙你们都解决了!这下好了,胖子,快说!赵大宝是怎么吩咐你的!现在可是我们人数占优势!”
张大道瞪大了眼睛看着身前的小胖子,身上气质一下子起来了,那副嚣张又得意的样子也没谁了。就在他意气风发的时候,张大道感觉有个人戳了戳他的肩膀,转头一看,发现张盛言正收回食指,见他转过了头,就开口道:“那个,刚才追着你的就是我们!你跑这么快干嘛?打听到了消息也不回来和我们说下!”
张大道脸上表情顿时就僵硬了,张盛言叹了口气,推开了张大道先把小胖子拉了起来,才道:“兄弟,你怎么在这儿?这是2组8号没错吧?”他眼里有些怀疑的看着小胖子。这事儿巧合的有些古怪,这么就老有这个胖子的事儿?
小胖子一脸的呆萌,茫然的摇着头:“我不知道啊?这村里还有门牌号啊?不都是谁家谁家的喊嘛?这我姑婆家,具体我不知道。”
“额,那么你姑婆呢?除了你姑婆这还有谁住?方不方便喊他们出来见见?”韦明辉连忙补充上了后半句。
小胖子摇头道:“好像就我姑婆一个人吧!他有个儿子不过不住这!见一见就不太方便了,老人家都睡了。”
“哦!我知道了,你姑婆肯定就是赵大宝易容的!”张大道突然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大呼小叫了起来。
其他几个人连带着保镖,都用看精神病一般的眼神看着张大道,这到底是怎么琢磨的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张盛言他们都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了!就这个是,就听有个声音道:“小诚啊?你怎么回事儿啊?都说了姑婆睡了让你小点声,怎么还大呼小叫的,把姑婆都吵醒了!”
“¥%&……#%”然后是一个比较苍老的声音,说了一流地道的方言,压根没人听得懂。
然后就见两个人从后头走了出来,一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妇人,搀着一个有些佝偻了的矮小老太太。
张盛言拿眼睛对着张大道挤了挤,意思很明显,就这样的老太太,怎么易容啊?缩骨功啊?
出来的两位也看见了张大道他们,小胖子他妈皱起了眉头,道:“怎么回事儿?你们什么人!”她的表情有些难看,眼神也很警惕,这大半夜的擅闯民宅怎么看都不像是好人啊!
张盛言连忙上前,掏了名片递上去,道:“不好意思阿姨,这是我的名片。我们和令郎认识,这次是来找人的,正好遇见他就跟他打听打听。”
小胖子他妈挑了挑眉毛,看了眼张盛言的名片露出了一个惊讶的表情,跟着看像了小胖子,道:“真的?你认识?”
小胖子点了点头,道:“他们要找赵大宝,找表舅那去了,不过找错了人。表舅让我带他们来这的,结果他们还是没找到。”
“赵大宝?洋山头姓赵的人是不少,不过这个点了?”小胖子他妈还是有些怀疑。
“急事,大妹子,我们事情比较急,真是打扰了。我们得到的消息说是赵大宝住2组8号……”韦明辉连忙插嘴。
“2组8号?这就是2组8号啊?不过这没有赵大宝,额,你等等,我问问我家老太太!”小胖子他妈也是一下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转头对着那老太太说起了叽里呱啦的方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