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黑人工作人员立刻冲到柜台拿起电话就报警。速度很快,警车不到5分钟也就停在了店门口拉起了警戒绳带。门外警车灯不停地闪烁,店里警察向当事人做询问。
杨帆很快赶到,车一停稳,拔了锁,立刻就冲进店里,顾不上一地的狼藉,目光就搜索到苏沈一个人躲在角落里抽噎,杨帆走过去搂住她的肩膀、轻声说:“不怕,不要怕,你看现在不没事了吗?”
“劫匪他们……”苏沈委屈地说到。“你受伤了没?”杨帆很紧张地问。
“没,刚才那劫匪……”苏沈举了举手里的衣服叉给杨帆看,上面还有血迹。
“这是谁的血!”“是那个劫匪的”“他想对我……我就用这个刺中了他大腿,差点被他枪杀了”苏沈哭声地解释到。
“天!我绝对饶不了他们,这些王八蛋!”杨帆捏着叭叭做响的拳头,愤怒地说到。“你受伤了没?”杨帆看着苏沈前后的衣服好像还比较整齐,却吃惊地说道“你脖子上的血!”他立刻明白了一定是劫匪在拽苏沈的项链时勒的,他心疼地说,“先不哭噢,走,上车。”并同时叫了阿袁一起上医院包扎一下。
晚上大家在住处热烈地讨论着,犹觉万幸的是,歹徒没有向任何一个人开枪。
杨帆再次反复强调:大家千万记住,遇上任何抢劫都不要反抗,钱财身外之物,不值得大家拿一条命来赔。
我们这是在别人的土地上,遇上这种事有时是难免的,希望大家要学会自我保护!不要做无畏的牺牲!
此时大家看着阿袁头上缠着的绷带,又看了看苏沈脖子上涂的红药水,都不吱声。而会后阿度总是不忘向这位同事调侃几句:冤不冤啊!白白挨这一下,那时黑人的话你是真听不懂还是假装听不懂,看来俺们有时间得练练拳脚,免的哪天倒霉的又遇上劫匪,指不定又会白白的挨揍一下咯。
第二天上午关店盘点,算了一下加上每个人身上丢失的东西,损失大约是5万多的人民币。
下午开店时,走进来一个黑女人,说实话苏沈不太懂的非洲人审美观的标准,她背上背着个小宝宝,手上还牵着个约3-4岁的小男孩,小小的个头,鼓鼓的肌肉,黑悠悠的皮肤,大大的黑白分明的眼睛,看了着实非常的惹人喜爱。
苏沈甜甜地微笑着对那个黑女人说,“让我抱抱你的小宝宝,可以吗?”黑女人立刻非常友好的将身上的小孩慢慢地解下来,
“哇!真的好可爱啊!”圆东东,胖乎乎的小宝宝。
“去办公室拿相机!”她高兴地冲着阿袁大声地喊到,好像阿袁本就该很好的配合她,
“我要跟这个黑宝宝照像!”阿袁动作很快地冲到楼上将相机拿下来,
“来,宝宝,我们笑一下”她摇着宝宝黑黑的嫩嫩的小手,冲着她妈妈,“HI。”阿袁“咔咔咔”地照了好几下,然后坏笑地说,
“嘿!嘿!苏沈,我把这张拿去跟别人说,你在这边生了个黑孩子,看你这个美女以后到哪里去相亲!哈哈……”
“你敢!昨天还修理你不够!”
黑女人挑选了很多的东西但全都是婴儿用品,临走的时候苏沈拿了货架上的一个足球对黑女人说“这个送给他。”她将足球放在她手上牵着的小男孩的手里。
“谢谢”小男孩用英文响亮说了声。
之后对自己今天的这个自作主张,她跟杨帆说从工资上扣,而杨帆却笑笑说:“没关系,但是记住,以后不要去抱黑人的小孩,他们有些人是有带艾滋病的病菌的,我们中国人搞不懂他们这些,但要学会预防。艾滋病是一种绝症,但中国人对它更多的是一种耻辱的看法。无论是哪个黑人,都不要跟他们有太亲密的接触,这对你有好处。”“哦!”苏沈突然意识到,在非洲的确是要保护好自己,同时她也在用心体会着杨帆的爱,象雨丝一样丝丝的浸润到她的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