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的,你还能装死,你是乌龟吗?”苏悦儿的一句话,使的大爷一僵,一脸认真的问到:“你为什么要骂我?”
苏悦儿眼一翻:“谁骂你了?”
“你说我是乌龟!”大爷的脸色有点难看,毕竟有哪个男人喜欢被骂乌龟?
苏悦儿眨眨眼:“我的意思是说你会龟息功!诿,你这装死的法子是叫龟息功吗?”
大爷摇摇头:“这叫闭气停血,也不过能坚持片刻,久了可不行。”他刚说完便看了下塔那边:“看样子人开始退了,估计要不了一会就有人来喊咱们下去了。”
苏悦儿心不在焉的点点头,眉眼专注的盯着大爷,继而一笑:“那个,你好久喜欢上我的?”
大爷眨眨眼,半天没出声。
苏悦儿撇了嘴:“有那么难回答吗?”
大爷一脸谨慎的点点头:“难,我,一时说不清楚。
苏悦儿闻言一笑,伸手将他的脖颈抱住:“那你想到了可要告诉我!”
大爷立刻点头:“好!”说着急忙的去捉苏悦儿的唇,而苏悦儿只和他轻轻的碰了下嘴皮子,便赶紧的扳开了他的头:“不行,不能给你乱亲,一会你又那啥了,我可不想出糗!”说着苏悦儿赶紧的伸手把大爷的环抱的手臂抓下,急速的退开,因为她已经感觉到某人的那玩意儿已经不老实了,她可不想在这里那啥那啥……
白子奇也知道今日是要祭拜亡母的,此时情欲高涨也不合适,当下也不再执着于其上,倒是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动手牵了苏悦儿:“我们慢慢往山下去吧!”
苏悦儿点点头,乖乖的跟在他的身边,走了没几步她忽而想起有个很重要的事,便拉了下大爷的胳膊问到:“你背上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爷闻言一僵说到:“东方宇用蛮子的刀给我砍的!”
“他砍的你?”苏悦儿直接瞪大了眼:“难道他比你厉害?”
大爷摇摇头:“之前没我厉害,但现在不好说。”
“那他如何伤的你?还有,当初到底是什么情况?”苏悦儿一直对这件事好奇。
“这个说来话长,今日里不是详谈的时候,改天我带你出来细细的说给你听。”大爷的脸色很凝重,苏悦儿瞧着地如此也觉得还是改日再问的好,免得破坏了两人的甜蜜氛围。
“诿,你刚才那一下摔的好奇怪,我还是第一次见人用这种方式摔灿……“大爷很兴奋的问着。
苏悦儿一昂头:“那是巴西柔术……”
“巴西?”大爷听的眼一转:“柔术?诿,和你晚上练的那个柔术是一系的?”
“巴西是巴西,印度是印度,晚上那个叫瑜伽……”苏悦儿可没兴趣给他讲解五大洲三大洋的,干脆一扯他道:“毕竟我来自异世,这就叫文化差异,你觉得我的手法奇怪,我还羡慕你能飞檐走壁呢!”
大爷闻言眼一亮:“你想学吗?”
苏悦儿立刻点头:“当然!”
大爷一笑:“好啊,那我空了教你,也免得被人追时,你逃都逃不掉!”
苏悦儿闻言一愣:“你怎么知道我会逃不掉?”
大爷一顿,一本正经的说冉:“猜的。”
苏悦儿悻悻的点点头:“恭喜你,猜对了。”
大爷将苏悦儿的手一拉:“其实我还真不想教你,那样我就可以和当初一样抱着你飞纵了……”
苏悦儿看着大爷的双眼笑如繁花:“就算你想做我的飞行坐骑,也要能随身携带才成啊……唔……”
双唇被捉,苏悦儿只是扯了扯他的衣袖,任他把亲便成了吻。当银丝渐断,白子奇一把将苏悦儿抱在怀里:“和我在一起,要面对许多的困境,你怕吗?”
苏悦儿听着他的心跳:“好歹我也是杀手出身,你当我是浪得虚名?怕死不当……你老婆!”
“悦儿……”大爷的声线里涌动着浓浓的情愫……
“那个,别那么深情了,寺庙跟前的马车动了……”她没那高深的内功去当顺风耳,但是眼神还好,正好看见寺庙里很多马车离去。大爷闻言一转身,拉着苏悦儿迈步:“只怕有人见我们迟迟不下去,等的不耐烦了!”
两人当下便这么手牵手的一路闹着笑着到了山下,恰是看到一群人出了寺庙的院门。
“总算走了,再不祭拜,等会儿怕斋饭都吃不上了吧!”大爷一下山又装起傻来,苏悦儿乐得配合,便掏出面纱挂回,只跟在他身后浅芜
两人刚到院口,红光已经出来,瞧见二人便是上前:“大爷大奶奶,你们回来的正好,我正打算去找你们呢!”
苏悦儿浅笑:“不过是陪着大爷上去玩会,我们自会算着时间,现在回来的应该不晚吧!”
红光刚要说话,院子里却有人声做答!:“不晚不晚,只是本王听闻二位已到,还说来打个招呼,倒是没见着人,只得略等了片刻!”
苏悦儿闻言便欲福身行礼,谁料大爷直接就跑了过去:“王爷你家里也有人死了供奉在这儿?”
王爷一顿,苏悦儿赶紧去扯大爷的衣袖:“别胡说!”说着忙给悦王道歉:“悦王息怒,我夫君因伤成痴,时而说些混话胡话,还请王爷宽恕。”
悦王点点头,微昂了下巴:“童言无忌!”
苏悦儿闻言便觉得如针扎手,不由的咬了牙,幸好有面纱在,算是遮挡了点。
“王爷是来这里上香祈福的?”苏悦儿一秒便恢复平静。
“是啊,百姓受灾,本王念念,到每个城郡都会入当地寺庙为他们祈福。”悦王说的理所当然。
“王爷真是人民的好王爷!”苏悦儿顺口奉承了一句,便觉得这话说的自己都觉得恶心。
悦王闻言呵呵一笑:“听大爷的意思,你们今日是来祭拜海夫人的吧?”
“正是。”
“哦,诿,今早本王见董大人时,听说昨晚白府出了事,有不轨之徒夜袭白大奶奶您?”悦王忽而面露关心之色。苏悦儿赶紧颔首而答:“是啊,却有此事,只是不知道是哪个乌龟王八蛋吃饱了没事干来寻我开心,只可惜我也不是吃素的,自然送那两个短命鬼上西天了……”苏悦儿说着故意大大咧咧的一抬头,再瞥见悦王那深邃的眼眸与保持的笑容时,忙是伸手捂嘴:“哎呀,悦王包涵,民妇一时激动。无遮拦了……”
悦王笑着言到:“无妨,你大可畅言,白大奶奶这种真性情,本王颇为欣赏!”他说着忽而抬手往苏悦儿肩上拍。苏悦儿站定不动,却是直接兑上去一句话:“难道王爷也觉得那家伙是乌龟王八蛋?”
悦王的手停在离苏悦儿肩头半寸的地方,人呵呵一笑,收了手冲着苏悦儿轻晃了下:“有些话,本王还是要顾忌身份的,说不得!”
苏悦儿立刻点头:“王爷说的是,是民妇妄言了。”
悦王眼一翻:“诿,本王听闻白大奶奶乃是苏名士的千金,这些年都是在静月庵修身养性的,怎么会有这么一身本事能把两个恶徒给杀了?”
苏悦儿当下一笑:“这是民妇好运,在静月庵时,遇到一个寺人,她说我根骨奇佳,面有贵人相,只是将来嫁做人妇,少不得遇些小人生事,便传授了我这套本事,要我已做防范。我当时只当是无聊打发日子便学了来,却不料还真用的上呢!这倒算是民妇的造化。”
“哦?敢为这奇人何等相貌,姓甚名谁?”
“一个老妇女而已,走路不带声,跟鬼似的,一张脸总是阴阴的,就和壮个死人脸一样!至于姓什么叫什么,我还真不知道,只是她叫我唤她‘红姑’。”苏悦儿乖乖的按照老太太的安排说了一气,悦王闻言那脸上立刻闪过一道白,继而竟是大声问到:“那她现在人在何处?”
苏悦儿心中兰动便说到:“这我可说不上,高人都是来去飘忽不定的,她当年教会我,人就不见了,我还想找到她感谢一番呢!”
悦王闻言撇了下嘴,人立刻恢复了先前的笑:“哦。是这样啊……”
“喂,你们有完没完啊,我还要赶紧去祭拜我娘呢。不然等会赶不上吃斋饭了!”大爷在旁不耐烦的闹腾起来,苏悦儿作势要去捂他的嘴,悦王便是赶紧言到:“哎呦,是本王糊涂了,祭拜乃是大事,如何能耽搁,你们快去吧,本王也要和白二爷白三爷一起去两市转转,见识见识这里的风土,毕竟当初匆匆而过,还没能细细看过。”
当下苏悦儿拉着大爷欠身,悦王便带着身后的两个侍卫扬长而去,苏悦儿目送着人都出了寺庙,上了马车了,才看了大爷一眼,就看到大爷冲自己眨眨眼,继而说到:“上塔上塔,我肚子都饿了!”
周遭的人一听立刻忙活起来,当下簇拥着两人出了别院往塔下去,而送王爷离去的方丈也折返了过来,动手给开了塔门。
寺庙外,悦王的一行车队开动,坐在马车内的悦王一脸凝重的吩咐着身边的两个侍卫:“阿德,即刻去静月庵给我打听那个红姑的下落,阿虎,我要你把这白苏氏的美名变恶名!”
两个侍卫当下跳车而去,悦王伸手扯着窗帘看了一眼那高高的无相塔捏紧了拳头。
而此时的无相塔内,手持扫帚跟在大爷屁股后面扫塔的苏悦儿忽而自喃道:“嘶,我觉得有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