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悦儿想着那话,脸上的娇羞之色带笑,更添情趣之诱,一时倒把随过来的白子奇看到眼直。
怎么办?难道我真的就……我干嘛要犹豫?她本就是我妻子啊,反正都过了门,做了大奶奶的,碰了就碰了呗!
白子奇尽量让自己别去注意她的媚态,只提醒着自己她的一切都是伪装,而苏悦儿看到他那犹犹豫豫的样子,也只当他是不清楚自己的意思,便小声说到:“你我已是夫妻,那事,我许你。”说完便倚着床柱滑坐到床上,一脸羞赧的侧了头。
如此诱色,引的白子奇当下就心口一颤,不觉间有了念想,两步走到她的跟前,挨着她坐下,手便搭上了她的肩,唇点点靠近,将气息喷于她的颈间,而手则毫不客气的从衣领处滑下,袭胸而来。
这般的相触,即便还隔着衣物,却叫未经人事的苏悦儿颤抖起来,甚至当他的手掌划过她的时,她竟忍不住的颤抖了一下,继而软了身子倒在了白子奇的怀里。
此时的白子奇,yu望已经攀升,他本欲就此解脱了她的衣服,上马一回,看看她如何弄虚作假来掩盖她的不洁,却不想这女人落在自己的怀里,周身软旎不说,更是体香入鼻,使他立时就想到了昨夜她练习的妖术,下一刻便是身体内警钟鸣响:她一定是借机引诱我的,刚才就想对我出手,却怕有什么闪失,又换了这招不成?难道是要与我行欢时对我出手?不,不对,若是那样,我出了事,她也难免遭难啊,而且那家伙明明是要她毒死我的啊!她,她到底要做什么?她是什么心思!
苏悦儿瘫软在白子奇的怀里,见他双眼盯着自己的胸口,便是更加娇羞,可见他又不动,还以为他痴劲上来,便干脆伸手勾了他的脖子,将他拉下,在他的唇上一吻,便娇羞的转了头,彻底地躺在他的怀里,等着体验一盘人事是何等滋味。
白子奇心中乱如麻,不清楚她的目的他便能做出适当的反应,当下也只能一边在她的脖颈处亲吻,一边在她的身上随意的乱揉乱搓。
就这样稀里糊涂的,一个是因为一时冲动便想体验人事,一个却是自己把自己丢进了套里,不知道该如何下一步。就这样乱亲乱吻了许久,白子奇忽然想到了他的疑惑,他当日明明是刺死了这个女人的,因何她活着?如果她没死,那身上也该有伤疤才是!想到这里,他忽而放弃了杂乱无章的搓揉,而是直接动手扯了苏悦儿的衣带,然后毫不客气的,两下就把苏悦儿的上身给扒的只剩下一件胸围了。
苏悦儿感受到大爷这份急躁,以为他要有所行动,只能死命的闭着眼,等他动作。腹部与肩膀的凉意让她有些亢奋的抖动了身子,她甚至不自觉的抬了腿和臀,等着大爷继续扒下剩下的布料。可是,她等到的不是大爷去脱她的裤子,而是大爷不断的抚mo着她的腹部,好似她的腹部上绣了花一般,惹他那般爱不释手。
小心的睁了眼,她好奇他为何如此爱抚,却看到大爷脸上浮着一丝惊恐之色,当下便问:“你怎么了?”
白子奇如何回答怎么了?他可是明明白白将匕首刺进了她的身体啊,如果是她命大活下来了,他还能接受,可是现在,这女人的腹部平坦光滑连一丝疤痕都没有,甚至那肌肤的萤光润色,配着那小小的肚脐窝儿,更添诱惑之色。天,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刺杀她是幻觉吗?
“大爷,您怎么了?脸色怎么那么难看?难道我,我肚子有什么问题?”苏悦儿有些担心的摇着他问,这一问,白子奇变强压下自己的惊色,只傻乎乎的指着她的腰说到:“这么细,我怕,我怕断了。”
“噗哧!”苏悦儿闻言便是失笑,拉着大爷的手说到:“又犯痴劲了,怎么会断呢,你,你知道疼惜我就是了。”说着便抓了大爷的手到她的亵裤上,转了头埋进他的怀里去了。
这意思再清楚不过了,是个傻子都应该知道该做什么了,但白子奇可不是真的傻子啊,他反而因此不敢有所动作,只继续的一转眼,猛然将苏悦儿给翻了身,让其趴下,便是朝着她圆翘的屁股给拍了一下:“你说断不了就成,那咱们就骑马打仗!驾!驾!”
苏悦儿闻言一愣,下一秒就发觉大爷竟是骑在她的腰上,继而更是伸手拍着她的屁股喊起了驾驾,那一刻,从头到脚,她似雷穿了身。她觉得自己就站在一个高高的山岗上,替妖渡劫,被无数天雷不停的劈啊,劈啊!
我靠!
从心到身,她在颤抖,继而她咬着牙问到:“你,你难道和花花的骑马打仗,也,也是这个样子?”
大爷立刻回答:“对啊,骑马打仗就是这个样子啊,不过你是趴着的,你要跪起来,你要托着我爬……”
“砰!”大爷话还没说完,就被苏悦儿一个侧翻身甩下来,接着一脚猛蹬,大爷直接就从床上飞起落地,生生被踹到地上去了。
“你,你把老娘当什么了!”苏悦儿是真毛了:“亏我还想着咱们已经成了一家子,你再不好我都认了,你缠着老娘要,老娘给你,你倒把我当,当成马?你!”苏悦儿的脸涨得通红,一边气呼呼地说着,一边动手捞衣服往身上穿。
“你,你竟敢踹我?我,我要告诉……”大爷似乎才反应过来,吼叫着就要起身告状,苏悦儿一听他要告状,大脑里再次闪过一个雷,咬牙切齿之下竟是从床上直接跳到了他的身上,完全骑跨在他的身上,按着他威胁到:“不许告状!告状的就不是男人!”
“我是男人!”大爷昂着脑袋。
“是男人就不能告状!”苏悦儿顺着他的话接口,大爷一愣,竟是一本正经的问她:“那我要是告状了,难道就不是男人了?”
苏悦儿点点头:“对啊,你要是告状……”她说着伸手朝自己身后那个还顶着自己的硬东西一抓:“这个就没了,你可就不是男人了!”
堂堂女子这般抓他的胯下之物,当真是把白子奇给憋的够呛,连欲火都在猛冲,可是他这会却只能以此为台阶,顺势乖乖而下,毕竟,他要是真和她闹起来,这事一旦传出去,他的脸可彻底丢完了。是个男人都怕自己的X能力被怀疑的啊!
“那,那我不告了!你,你还给我骑马打仗不?”大爷一脸的小心,苏悦儿却已经完全头顶乌云:“以后你记住,骑马打仗这种事,你找你的花花去!我,绝不伺候!”说着她便起身离开了他,自己捞衣服穿,而白子奇发现这般看着她穿衣,更觉得欲火中烧,只能迅速的起身,然后一拉门的跑了。
“啪!啪!”苏悦儿照着自己的脑门来了两下下:“叫你发昏!叫你贪图美色,这下遭报应了吧!活该!就你这人品,捡个帅哥当老公就算人品爆发了,还想和人家那啥,该,这下脸都丢到姥姥家去了!”苏悦儿忏悔自己发昏,关了房门便是倒回床上去自我检讨,不过一想到大爷就这么跑了,便认定他是去找花花了,便不由得偷笑:就眉夫人那脚,怎么和你骑马打仗啊!
白子奇离了屋,便急急忙忙地冲到自己的书房,将一应小厮都撵走后,便关了门,自己就着盆里的凉水就埋了脑袋,继而抬头挂着满头满脸的水发起了呆:这算怎么回事?毫无疤痕,又还是这张脸……难道她有同胞之妹?明日回门,少不得我要四处探探了。
两人这么一分开,就各自忙各自的,午饭也没一起吃,直到晚上苏悦儿都已经打扮好准备伺候老祖宗吃饭去,大爷也没露面。苏悦儿反正也见白府里对大爷都是放任之态,就懒得理会这个二傻子,打算自己一个过去,可这个时候红玉却告诉她,红绫她们三个已经打听完消息回来了。
问了时间足够,苏悦儿兴奋的去了小厅,便招来他们细问价格打算好好算一下,大约有多少,三个人,一气的报了各处的地方,苏悦儿一气的加着,可等全部报完了,她加出的结果却叫她傻了眼:八万两!
怎么不多,反少了呢?苏悦儿仔细的把每处的庄子,田产又问了问,这才发现,每处地儿竟不是涨价而是跌了价,这可把她惊住了:不对啊,不是房地产都涨价嘛,我这怎么跌价?难道古代就已经有了泡沫,而我不幸手里的房产就是泡沫最多的时候买的?
她的惊色红袖看在眼里,她本就在牙行做过,最是清楚买卖的事,便在旁边做了解释:“奶奶是不是觉得亏的多了些?奴婢在牙行里做过,今次问的价算是最公正的了,若奶奶要把这些田产都折换出去,牙行也是要收费用的,怕实际算下来,还要再折个五千两左右。而且说实话,今次已经折的很少了。这些田产房产都是上好的位置,才折这么一点,要是换了别处折的可更多!”
“那个,红袖啊,这些地方是好地,为什么不涨价呢?”苏悦儿还是没想明白。
红袖却是愣住了:“涨价?奶奶,您说笑了吧,这房子易换的,越是换下来,越是折价的啊,房子越来越旧,如何高价出去?而且这还不一定就有接手的人呢,万一运气不好,找不到买家,说不定还要折下银子去!毕竟现在有多少人买卖的起?还不都是赁着!”
“找不到买家?”苏悦儿接了一句话后才恍然大悟,这是古代啊,古代的城镇就算再繁华也比不上现代的城市,而且人口显然也不会很多,生存条件差,医疗条件差,战乱多,人口量上不去,需求就小啊!而且最关键的,古代的富豪可不多啊,能买的起这些田产房产的人可不就少嘛,都只能租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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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悦儿一想明白这个大环境的因素,登时明白自己变身为富婆的希望彻底毁灭了,而且照红袖的意思,要是找不到买家,弄不好到日子她都弄不出七万两来!
“奶奶,时候差不多了,该过去了!”红玉掐着时间提醒,苏悦儿点点头冲着红袖说到:“那就把我今日和你说的几处告诉牙行吧。都置换了去,卖掉,不租赁!”说完便拖着失望的脚步出了屋。
奶奶的,我的人品指数成负了吗?要是卖不出去,倒时凑不够七万两,我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