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感觉没有了力气,看着周围的景象,他们有些没有整理干净,还有一些瓶瓶罐罐的,还有一些纸张,纸屑....
算了,不需要了。闭上了眼睛,手上掏出了刚刚一直放在口袋里明信片,原来是4S店长,怪不得,还有电话,连拿出手机记的心情都没有了。
“去他们妈的吧!!!!”双手紧拽着那张薄薄的卡片,用尽力全身的里,朝庭院里甩去,这个地方,这里的人,都对我这么好,我这么就怎么不知足呢。
脚步也有僵硬,但是还是要前期的,朝我想要的地方走去,我想要赚钱,想要赚钱,赚钱。
双手用力的拧开了钥匙,这个地方又要拆迁了,马上也要这个样子了,可是我还没有去行动,这个是为什么呢。
”算了,也罢。”轻轻的叹了一口,一件事情结束了呢,我现在要去干另一些事情了,毕竟要活动,要去改变呐。
推开了门,今天问道了一股兰花的味道,很浓郁,比以前都要香,这种淡雅的味道,还真是怀念呢。
走进了客厅,我看见了她。
“你今天这么怎么晚了?”她坐在椅子上面,没有选择坐沙发,大理石桌子上面放着一盆兰花盆栽,这是我记得,原本是放在她电脑桌上面的那盆。
“雪兰他们搬家,我去帮忙了一下,不好意思,你今天这么在外面?”
“这个。”她指了指兰花盆栽。
“这个怎么了,要我干什么吗?”她终于不这样了,做任何事情要说谢谢的习惯,我不喜欢,也不会喜欢。
“能不能以后带走。”她看这兰花盆栽,明明都是枯萎的兰花,只有一株还活着,开着一朵微紫色的花。
“可以的。”我点头答应着。
“谢谢。”她也站起了身,朝我谢道。
“没关系的,对了,染叶你吃过没有。”我看着她,也不想说是等我一小会的样子,估计有一会时间了吧。
“吃过了。”
“你吃的是什么?”我盯着她,她每次说虚心的话,总是会低着头说,是不好意思好是怎么地。
“饼干。”
“饼干不能算吃饭,你先等我以后,我去看看冰箱里有什么。”
“别。”她抬起头看着,我当然没有理会她,走去了厨房,感觉她在后面跟着,是有什么话还没有说吗。
“你还有什么事情吗,最好能座着,要不然也太累了。”我真的不敢拿她的身子开玩笑,指不定万一出了什么问题,我也担保不起。
“我能不能看着你?“
“啊。”转身看着跟在我后面的她,她今天是怎么了,一回来就看见她在客厅里等我。
“不能吗。”她有些遗憾的念叨着,脸上的表情很丰富,感觉像是被人拒绝一样的。
“能的,只是你为什么要这样呢?”
“没,只是有些想知道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以后也好说话。”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的几个字,我都没有听太清楚,只不过这个人还很是小心呢。
“我还不好说话吗。”我调侃到,她有的时候说话很有意思,想要表达出全部,可是说出来,就不对头了。
“不,没有没有,只是我想知道,可以不可以。”她低着头,看着地板,双手放在了身后,不知道在做着什么动作。
“恩,那你先去那边等我以后。”我指着厨房那边,然后先去客厅搬了一张凳子。
“喂,要我扶你走吗?”我已经从客厅里搬了一张凳子,还看见她在走廊里晃荡,没有进门去。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她倔强的说道,刚刚还在扶着墙壁的手,就拿开了,硬是要正常的走路。
“好啦,不开玩笑了,我等着你。”我跟在她的后面,她走一小步,我也走一小步,心情有些恢复过来了。
“你这样不累吗?”她停下了脚步,还在喘气,估计是很累了吧,才这一小点点路。
“不累的,到是你,真的不用勉强了,要是需要扶的话,也没关系的。”我看着喘气的她,明明的这样了,还是不服输。
“不,如果自己不来,以后就更不想动了。”她恍然的说道,仿佛在说着什么重要的事前一样。
“你....真的不害怕。”我只是从字面上面认识艾滋病,至于真正的痛苦感觉,我一点不了解,就像刚刚一样,二米不到的路,就走的气喘吁吁的,这是多痛苦。
“不害怕了,只不过有些难受而已。”她安然的说着,没有对于这副肉体感到任何的不适。
“你以前还害怕过吗?”我看着眼前的她,她的思绪早就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没有,只是有点不甘心而已。”她低声的说的,闭上了眼睛摇了摇头,不想回忆这些吗。
“来你先别说,这里先坐在。”我放下了凳子,前面一点就是我的厨房,全玻璃制的墙壁,她能看见我的一举一动。
“恩,谢谢。”
“不用这么客气,那你休息一会,我去拿点东西。”招呼完之后,还是要准备今天晚上的食材,冰箱里面的速冻肉不想用,但是也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你很会料理吗?”她看着我走进走出的,手上拿着很多大大小小的调味品。
“还好,一般,比我厉害的人多了去了。“我把猪里脊肉放进了水槽里,先用冷水重新一遍,再温水去冰。
“不过上次听到你说,你是厨师就感觉你很厉害。”她伸直脖子,在望里面看。
“你好像对吃的很感兴趣。”我好几次见她,上次年夜饭也是一样,就连看纪录片也是那种饮食。
“恩是呐,以前爸爸也是一位厨师,经常给我做很多好吃的。”
“你爸爸也是厨师?”去血丝的我,停下了手上的工作,愣在了原地,这么巧吗,他的父亲也是一位厨师。
“恩,我爸爸烧饭的味道和你的差不多,上次也是这样...”
“哦,原来是这样,那你想你爸爸吗?”我看着在外面坐着的染叶,她在想着些什么呢。
“想呐,虽然我爸爸去世了,但是他告诉了很多,教会了我很多。”她抬起头,看着天花板,在细数着什么。
“怎么,你还掰手指头呐。”我看着她的行为,不知道她在嘀咕着什么。
“没有,我在数爸爸给我说过什么话,好像有些记不清了,你的父亲和你说过什么话呀。”她把话题给了我,真是狡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