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吧,别客气房间有些小。”他站在门口招呼着我进去,能闻到一股金属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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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有点小了,是不是不舒服。”他坐在了自己床边,是一张单人床,他的这些这么都像是一个单身汉呢。
“房东平时就你一个人住?”打量着周围的布局,才十几平方米多一点的主卧,仅仅只容得下一张床,一张桌子的地方,其余的地方和刚刚在走廊里看见的一样,堆满了东西。
“没有,老婆搬出去住了。”他看着周围的环境,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着,但是也没有隐藏。
老婆搬出去住了,听到这话,忍住了自己想吐槽的心,蹲下了身体,看着我面前的东西,是一个很精致的零件,看去像是手套之类的。
“你在看什么?”他没有盯着我,听见他在翻着什么东西的声音,他也瞄到了我蹲在地上,在观察着什么。
“哦,房东这东西,是你的吗?”我有些好奇的摸着,拎了起来,他的视线回头撇了一眼,然和开口。
“是的,小伙子怎么样,是不是感觉很炫酷。”他在翻着那些手续和证件,看着我在打量着他的东西,然和用炫耀般的口气说道。
“是很酷,这东西看上去是手工的,有其他目的吗?”我感受着金属的质感,每一个零件都是金属制的,有一种浓厚的机油味道,从各种转轴和轮轴零件里散发出。
“目的,这东西可只是来观赏的,要不然还要去打人啊。”
“这要是拿去打人,可算犯法了吧。”单手掂量着,一只的重量,足足有十斤,二只手就是二十斤。
“呵呵,别说这些了,来。”他似乎找到了,把签约合同的复印件放到了桌子上面,还有红色的印泥,搞的感觉想是什么,卖身契约一样。
“等一下。”我拿起了公文包,从里面掏出了自己的身份证,暂住证,还有三沓扎好的百元大钞,足足是九千人民币。
“还要讲究这些。”他看着我的举动,无奈的摇了摇头,感觉他和和气,从一开始的打扮,和骑电瓶车,到现在的租房,他感觉都我是一样的人。
“当然了”我拿出了随身携带的水笔,递给了他......
签合同很简单,主要就是要了解,你要租房多久,一般正常的手续是先要告知房东,是要租赁多久,然后再交押金,如果在租赁合同之间,突然搬离,这押金是不会偿还的,合同就是保证了房东,和租客之间的利益存在的。
“等等,你拿着,手张开,”他宽厚的手掌中,握着三扎红票票。
“不要,房东你这钱必须要的。”我没有礼让他,这钱是必须要给他的,就和买的东西付钱一样,我租了他的房子。
“押金是不用交的。”他转移了话题,似乎要用哄骗我的意思,不过这些我都明白。
“这是手续。”我也冷冷的回答,看着周围的环境,有些闷热了,特别是眼前的这个人,要跟我讲这些,估计是受了房东的委托了吧,为什么这些都不要呢。
“这是生人来说,小伙子你人很好,押金又不是房租是吧,我就先收下了,这是你们三个月份的房租,可以吗?”他换了一种说法,怎么看,我都是占便宜的。
“额,这不好吧。”我是一点都不想占便宜,总是认为占便宜没好事情,但是面前的这个人,实在是要坚持不收我押金。
“没有什么不好的,小伙子,就这么跟你说吧,你知道为什么我们要这么帮你?”他的话,扣住了我的心弦,这是我一直要问的,我看上去很像是需要帮助的样子吗,为什么上房东不收我房租,这个房东不收我押金。
“为什么?”还是忍不住的问了出来,他沉默着,连自己都没思考好吗。
“你很像我们呢,大概我们这类的人,你是不是没有读高中?”他说了起来,我不想提及的事前,但是这是事实。
“恩,没有。”我干脆的摇着头确认着,他看到我的反应后,也没有多说。
“那就好,人还是要生活的,小伙子,你什么时候搬过来,需要我帮忙吗?”他把话题移开了,我也没有多去注意,他收下钱了,我也没有多说什么。
”今天我回家去收拾,明天就来搬来。”我在脑子里估量着家具,我自己到不是很多,染叶那边就不知道,要什么东西了。
“明天大概几点?”他一直问着,看样子是一定,要帮我搬家,这个人很好呢,都不知道该怎么偿还对我好的人呢。
“早上吧。”我有些为难的说道,如果要搬家的话,明天还需要跟张姨请假,可是他今天还是把工资打给我了,还是十天的,说是预付。
这明显不是在给我工资,这是变相的在给我钱,我还没有理由去拒绝他,毕竟这些钱来说,很有作用,搬家公司,房租,日用品都需要钱。
“好吧,对了,小伙子你喜欢这个吗?”刚刚走到门口,想打个招呼就离开这里,他喊住了我。
“这个?”我回头看着他手中拿着的东西,是一项不详的气息,我用不上,更不想去用,这是一双手套护臂,但是这个护臂是全金属制的,很沉重。
“我平时喜欢这些,挺喜欢护具的,小伙子现在时间还早,要不要先和我看看。”他再次招呼着,我进出,听到他说护具,我就一阵迷茫。
“护具?”
“是啊,平时在建筑工地上面,我们那些人,都喜欢搞这些小玩意,几年下来都一些小成就。”他跟我炫耀般的语气说着,手骨轻轻的敲在金属护臂上面,发出清脆的声音。
“你这护臂是用来干什么的。”步子不自觉的朝他那边走,我很喜欢这些东西,一种狂热的感觉,应该是每一个男性的理想吧。
“工地高危工作,不仅仅是这些,有一些护具还要好。”他蹲下了身体,从床底猛的抽出了一大包东西,看上去很沉重样子。
“高危工作,是指什么?”我不懂,建筑工地还有这些的人,不是一个安全帽就够了吗,也没看见工人穿什么专业护具来着。
“高危就是高危,这些护具都是我们这些人私人师傅煅的,其他地方还找不到,看。”他打开了白色的麻皮袋,从里面慢慢的抽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