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染叶也跟着去吧,只不过不要太浪费力气的”我看着她们二个,我不想外人知道染叶,虽然这不是自己造成的,毕竟也是污点,你愿意看到一个靓丽的女孩子,有这种东西吧,你会相信吗?
“恩,我知道了”染叶轻轻的挣脱了她的手,张姨看了看我一眼,然后看了看染叶二眼,对于我们二个互相看了三眼,在想着什么呢。
“张姨,染叶那边还有兰花盆栽,麻烦别让她来可以吗?”我在嘱咐着事情,染叶会有的时候逞强,去完成自己没能力的事情。
“好好好,你就疼染叶”她的手又牵起来了,她也没有反抗,用自己幽兰搬深邃的眼瞳,看细细的打量着这个女人。
也没有跟她们贫嘴了,在听到了在我卧室里宸恶,他在喊着我。
“落兄,你这大衣柜不要了?”他的手,轻轻的摸着木质的大衣柜,足足二米的高度,有四个人的长度,这衣柜,别说是从五楼搬下去了,就连移动一下就很麻烦。
“恩,这衣柜不打算搬家了,不过这是房东的东西,还有哪些空调都是,我就只有床是自己的”
“房东的,那这些房东都不要吗?”他有些惊讶的看着我,似乎我说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我记得房东也不是什么有钱人,他没有特意将调,我还是要跟他一下。
“小染叶,好了让我来吧,秦落游都说过了”
“霞姐姐,这是书不重的,你别担心了”我听见外面的声音,她又在帮忙,不过我没有打扰的意思,有的时候去试试吧,要不然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今天,这就好比,一刀死,和割一万刀,再一刀捅死。
“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小染叶要跟我们说,我来吧”我听见张姨的声音,刚刚是开玩笑,这下就真的是认真的口气了。
“没事,就让我搬一下,你们都这样,我也要做一点事情”
“宸恶,宸恶”我看着面前,在玩着手机的男人,刚刚一直没有拿出手机,现在才想起来玩手机,不过他应该也听到外面的声音了吧。
“有什么事情吗?”他放下手机,看着我,以为我是要打电话跟房东确认一下吧,的确是要这样的,不过外面的事情,更让我在意。
“你去帮一下她”
“是染叶吗?”他虽然没有答应,手机已经揣在口袋里了,原本很完美的口袋,衬托出他富有肌肉的大腿,现在手机一塞进去,就更有一个大包包一样。
“恩,她的身体一直很虚弱,张霞还不知道,你懂的吧?”这大概就是能说的全部了,至于艾滋病呀,什么走不掉呀,什么不能太劳累呀,只有我们二个人知道,还有房东。
“哦,了解,你先打电话跟房东确认一下,如果你不建议的话,用钱买可以,我想买点东西”
“买东西?哦,我知道了,我会问一下”我朝他点头后,他才离开我的卧室,我还不知道他要这些家居是什么打算,不过既然是别人的要去,尽量去问一下。
“喂,房东是我,秦落游,哦,我正在搬家”我电话一打过去,对面那头就马上接了,比平时都要快,可能是今天有些特殊吧。
“落游呐,你一个人忙的过来吗,要我过来吗?”
“不用了,房东,我有几个朋友一起来帮我和染叶一起搬家了,大概二个,染叶也很努力的,在帮我搬”
“染叶,那个丫头很倔强,有的时候就别让她做太多事情,你现在是什么情况?”
我被他的话,弄的有些不明吧,他的意思是问我,现在染叶是什么情况,还是我的情况,还是我们一起的情况?
“哦,就是你搬家的进度,半道红那边有点路吧,你们这么运?”他顾虑的很多,能跟我说这些,就很感谢他了,这个男人,是什么名字,我一定要问清楚。
“哦,我的朋友有小轿车,也很方便”我没有说是张姨,说这么多他也不知道,只需要知道是有方法就行了。
“哦,这样,我就放心了,一直在担心你要怎么办”对面那头的语气似乎变的有些低沉,似乎要交代清楚什么事情。
“房东,你还有什么话要讲吗?”听着对面的语气,心塞般,我自己要问他事情,在这之前,还是让他先说完吧,我应该说什么呢,是染叶的问题,还是以后的问题,还是这些家居的问题?
“有,秦落游,你知道染叶是一个人吧?”他慢慢的开口,我也仔细的听着,外面我听到了张姨声音,她似乎在指挥着宸恶,可伶的宸恶在外面,可能被她领导着。
“是的,所以我在想,至少也搭一个伴是吧,有念头,相互照顾一下。”
“是的,以后也没有多少联系了,只不过我真的希望你,无论这么样,都能帮我,把染叶照顾好,这个孩子很可怜,从小就没母亲,之后父亲也是那个样的”
“她是不是姓秋?”我在确认着,房东知不知道这件事情,不过他都是法定上的监护人,应该知道吧。
“你在说什么?”让我有些诧异的是,他是真没听到?
“秋染叶,这是她的全名吗?”
“她叫染叶”他刚刚惊讶的语气没有了,然后就是强烈的确认,不是叫秋染叶,而是叫染叶。
“哦,是这样呐,房东我们不是要搬家了吗,你的那些家具还要吗?”
“我记得,半道红小区的房子都特别小吧,你要那些吗?”我没有告诉宸恶的事前,他也不知道是正常的。
“不是,我的一个朋友,想要那些家具,如果可以的话,他想买下来”
“这样,恩,也是可以,买就不需要,那些家具就送给你了,不需要了”他这么说着,只知道他是东北那边的人,一个人独自来到了苏杭打拼,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房东,你很难过吗?”我心里想的,总有的时候脱口而出,就好比这句一样,听到他的语气,一丝丝的复杂,其余都是难过,小孩子的难过可以表现出来,大人也同样是的。
“这种事情,至少在那边也有一段时间了,十几年了,都是一回事”我听到了他的自诉,他在说着什么,在宣泄着什么语言,十几年的时间来说,是长还是久呢。
我没有说话,听见了外面的嬉闹声,是张姨的,她是一个大人,在我们四个人中年纪最大的,怎么感觉跟孩子头目一样的,全是她的声音,宸恶还好,现在染叶也加入了她的游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