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您说的话,如果又要被封了,我想说,你的思想太邪恶了。
正文:
她被我玷污的面庞皱着柳眉,中指竖着按着我的嘴唇,她说“对不起的话就别说了,你既然做了就要负责。”我点头,她莞尔一笑说“我是不是有些失态。”我坐在了床沿上第一次感觉到这么舒畅的感觉,她有些好奇的摸着脸上黏糊糊的东西说“小说里面说,这个有美颜效果的..”我如同看白痴看着她说
“快去冲掉。”她也按着我的吩咐,上午也十点也就到了,整理好衣服后,我带着一丝歉意的看着她,她吃着冷掉的馄饨说“没关系的,落游比我想象要温柔。”我听着喑哑的嗓子也只有摇头,吃掉了不是滋味的馄饨后,总也是要出门,我说“你下午几点走?”她看着自己的粉红腕表说“三点去学校吧。”我叹了一口气离开着这里。
诗仙问我“染叶的事,你打算怎么解决,为什么不安葬了呢?”我说“那个地方她不会喜欢,我会带她去一处她喜欢的地方..”我要说出的话被我哽咽的住了,她歪着脑袋看着我,身上披着厚厚的羽绒服,外面下雪了,一片片五边形,也许是六边形,阴沉的天空,一朵朵晶莹剔透的雪下来了。
她带着红色棉袄动漫手套,看模样像是个大水獭,我和她逛着购物街,我忍不住骂“这里的店真的黑!”她嘿嘿的笑着说“反正我没吃亏,钱都你来报销的哦。”我白了她几眼说“你要吃亏的。”她对我吐着舌头,手上捧着慢慢全身串串的关东煮,外面的雪飘了进来,我说“把你摁在..”我邪魅的笑着,她红着脸喊
“流氓。”我身心有些愉悦,心里总是会想到染叶,面前的这个女孩叫染叶,又叫诗仙,我想起了染叶跟我说的话,中指上的钻戒闪烁着光芒,我说“诗仙,你为什么要这样?”她戴着条纹格子我的围巾,看着灰蒙蒙的天空说“因为你以前啊,要不是那么傻,我都不想理你。”我笑着,看着周围来来往往的人流说。
“我在你的身边。”她恩了一声说“是啊。”一直到我坐在落氏里面辗转反侧的,双手趴着松木条纹桌上,双手横着,双手横竖着,都没什么关系,身下肾有些空虚感,的确让我知道了我干了什么,虽然没有太过分,但是是诗仙,不是染叶,我心里如同分裂了一般,这里站着是诗仙,哪里站着是染叶,她们对我漠不关心。
大概只是过来好几个小时吧,晚上我又一个人孤零零的从银泰落氏出来,小月一蹦一蹦的打了出租车回去,按她的来说“老板的车,我不想做。”我点燃了烟,看着叶师傅,外面吹的冷风刮着我的脸,叶师傅斜视着我说“我都看见你今天抽了三根了吧。”我说“男人不抽烟,枉在人间走。”外面哈哈的笑了起来。
到了半道红,灯一直都是黑着的,我不想推开染叶的房间,甚至不自主的就走到了她的房间,想一推开房门她就会在里面,在里面床上睡觉,见到我喊“落游,你回来了”我的思绪被一阵冷分吹散,抖了抖身子,有些寂寞的感觉,半夜十一点钟我的电话响了,是诗仙的“喂,落游,你没睡觉嘛?”听着对面哭腔说
“谁惹你了。”对面哽咽着说“外面好冷。”我身子一僵说“你在干什么?!”她叹气一笑说“外面混起来,都要比坐在课桌上受冻舒服,还真是舒服。”我听着她的话问“你在什么地方?”她说“没什么,只是感觉到了人间冷暖,都没什么意思。”我骂“你别跟我扯这些,你在外面?”对面语气又正常了说“恩,外面。”
我说“和父母又吵架了?”她不愉的说“我什么都没说,他们说我成绩差,马上就要把我带到上海去了,我不想这样,你过来可以吗?”我感觉到了情况有些不对劲说“你别激动和父亲好好说没有?”对面开始抽泣起来说“他们,他们总是不想听我的话,跟他们说话讲不了道理,我要在你的身边,你有钱,你有钱....他们不会说什么的。”
我穿好了风衣说“诗仙你别给我出什么事。”她挂断了电话,我愣住打了好几通电话过去,都是无人接听,也没有挂断,外面的风雪开始飘了起来,一阵阵的冷风比刀子还要厉害,划在我脸上干燥的皮肤皲裂着,我忍着疼痛,晚上十一点我通知了叶师傅,他快马加鞭用了十分钟就到了半道红小区,身上穿着中年款式睡衣。
“什么情况?,人在什么地方。”我拉上车门,安全带都没来得及系急忙说“不知道,先去学校里找找,麻烦你了。”他摇头说“那个诗仙姑娘怎么了?”我说“估计是吵架和家里人合不来。”他叹气说“懂了,走吧。”快到凌晨,几乎没有什么交警,马路上几分钟都难碰见一辆车,我看着学军的校门,下了车,面前有一堆人。
都是成年人,远处的一辆打着远光灯的白色奔驰轿车闪着我的眼睛,和叶师傅遮住了眼骂道“他x的!市区里打远光灯,真是不怕死!”我看着一位穿着西装皮鞋文质彬彬的中年留着一点胡茬的男人,站在校门口和保安交流着,我的有些心悸,他的那双眼睛和诗仙的简直一模一样,“哥哥,哥哥!”有一道声音有些耳熟。
正纳闷的似乎,远去朝我跑来的是一个小孩子,穿着黑色的羽绒衣头戴着保暖帽,胖乎乎的朝我过来,我蹲下了身子,见到他说“你们在找你的姐姐吗?”韵寒点头说“哥哥,你也是在找我姐姐的..”他花没有说完,就迎来了一位穿着棉裙,黑色鹅绒保暖长筒丝袜修长的大腿竖在我面前,她留着齐耳短发,眼线有些画的过头了。
她双手轻轻的按住了韵寒,“姐姐,这个哥哥也是来找二姐的。”她的眼角细眯着打量我,弯曲勾勒的眼线让她的眼睛有些想狐狸,长睫毛颤抖着雪,橘黄色的灯光下一片片不成形状的雪花飘落着,我说“我是在找韵诗仙,她刚刚给我打电话了。”她的眸子有几分和诗仙相似莞尔一笑的声音也有几分耳熟,她说“你就这么自报家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