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整理算整齐的家伙事说“张姨没事的,这么早跟我打电话干什么?”她说“你今天请假是要干什么?”我轻轻的笑着外面天气阴沉沉,一层层雪云压着地面,阳光缕强劲的光束射着地面,如同激光一般,还没有消融积雪的枇杷树枝头堆积着雪,“今天有些事,要回重庆一趟,总是要解决完的。”对面恩了一声也没多问。
挂断了电话,总是感觉怪怪的,感觉染叶还在我的身边诗仙也在我的身边,中指有些暖和是诗仙的护指纸,叹一口气后,点燃了香烟,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上开始飘起了小雪,这可不是乘机的好时候,大概是老天也不想我在走吧,闲晃到上午九点左右,手机里的通知是下午六点登机,本来是早上六点的,掐灭了烟头,看着手机。
“你过的还好吗?”这个聊天是语言,我不知道对面是谁边问“你是谁?”她说“你过的还好吗?”我说“还行吧,就是一个人感觉有些怪怪的,不过我马上就要回重庆了,解决染叶的事。”对面沉默了一分钟后说“你过的还好吗?”我打了一个?号,对面说“我不了解你,只是想知道你过的还好吗?”我说“你是姐姐,还是妹妹?”
对面没有回答我,手机的提示音一阵阵响着“这没什么意义了,你看..”她发给了我一个登机的消息,今天早上苏杭到上海五点的机票,因为下雪天被拖延到晚上七点登机,我打了一个?说“你是谁?”对面说“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了。”说完对面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心里纳闷着这句话,左思右想感觉肚子一阵叫唤,夺门就跑了出去。
一阵阵痉挛感觉,我才发现从昨天晚上就没吃饭,可能是没心情吧,能问道一股牛肉面的香气,鬼使神差的就来到了这莫干山路的早餐店里面,虽然不是早上了,撸起袖子系着毛巾,带着头巾不怕冷的他还是在做着牛肉面,见到我招呼“来碗牛肉面不?!”我点了一大碗牛肉牛肉面,一碗三分之二的牛肉,他见没有什么人。
一把手靠着我对面的桌,笑眯眯的看着我说“小伙子,今天这么一个人来吃饭?”我没有叹气看了他一眼说“很奇怪吗?”他点头看着我自信的说“小孩子们呐,真算是好呢,随随便便就可以分开。”我用筷子卷起了面条,他说“是啊,上次看见你和那个叫什么的女孩子,一起来,之前染叶姑娘不好吗?”我苦笑着说
“大叔,她们都不是我的女朋友。”大叔看着拍着我的肩膀说“这种时候了,难过想骂人就说出来嘛,男人嘛,谈不成总是很恼怒了,每一个人都想要成功。”他这番具有哲学意义的话,我听了一半就被牛肉面的香气占据,“来,跟大叔说说,你这难过的表情,让我这个过来人,很怀念。”说完陕西音哈哈的笑着。
“没什么大叔,你去忙吧。”我把最后一根面条挑入了嘴里,大叔看着我碗里全部都只是剩下的牛肉就说“小伙子嘛,吃东西就要挑好的,我们能吃的有限,所以要择优,这和你找女朋友一样,只能一个。”我笑着看着红汤香菜牛肉飘浮说“大叔,你说,要是都没什么办法呢,总不能强迫别人吧。”大叔说“只要不是讨厌就好。”
他的大手摸着我的脑袋说“难过,你会抽烟不?”我点头,他见笑从衬衣口袋里掏出了一根黄沙烟,我接过点燃了香烟,早餐店里面没有什么人,大叔和我谈的很快“我告诉你啊,我的老婆,二十多岁吧,就被我取了,当时没车没房啊,哦在老家平房还有一套,正盼望拆迁呢,后来就是这么巧。”他激动的双手合适不停的拍着手说
“当年那个革命呀,那个分土地啊,本来是五几年的事,一点要重新搞一个,承包了那一片地方,那一片地方,我的老婆是当时生产队大队长唯一的女儿,哎我这一拐,别说是土地赔款了,其他的罚款没加在我身上好咯,你说说,男人成功是什么,我告诉小伙子,就是被老婆骂无能!”我忍不住笑了出来,他抽着黄沙烟嘴里念叨
“还没水烟好呢。”我说“就是那种长条的塞烟叶吃的那种烟?”他点头继续说“当时,你不知道,大队长四十多岁,我记得是大冬天的,就来抢我女人了,我当时家里一穷二白,就是对不起父母,带着她就跑到了陕西的大县城....”我说“你现在的老婆是?”他笑着说“从陕西到苏杭来来往往几千公里,还是混下来了,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我心里有些激动说“你的胆子真大呢。”大叔笑笑说“那不是,我老婆气质好,心手灵,能刺绣,也能拉的二胡,小脸蛋红润润的,要是当时我没把她抢过来,我告诉你,她现在指不定是那一地方的大小姐呢,后来经常被老婆骂,不过现在老婆不骂我了,男人嘛,有个稳定的收入就好,要不来份咸豆浆?”
我点头,他端来了一份说“这男人嘛,赚钱之后就应该养女人,要不然还能来干什么,自己吃吃喝喝了半辈子,也没有什么想要的了,看到我老婆打着我儿子的屁股,骂着我,嘴里唠叨唠叨,以前听上去是烦,现在感觉好幸福,哎所以啊,小伙子,什么事都不要想,你知道现在姑娘可金贵了,没个千百万都娶不下来了。”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所以男人要钱就是这个,要找个漂亮的老婆没钱可不行。”我笑着说“你不就是吗?”他一愣说“我这个人,一辈子都对别人好一点,慢慢的积少成多,干一些缺德事之后,老天爷就会老照顾我,所以不用担心,哎哟这么巧,来电话了。”他用的还是按键机,看着对面点头哈腰的,忍不住笑着。
他说“小伙子,我要关店了,有些急事。”我能幻想到他的事说“恩,走了。”风衣抚过这里的空气没有一丝留恋,一脚踩到有些积雪的街道上,看着后面红着脸喘着粗气的他,幸福的拉上了卷闸门,朝着我反方向走着,似乎是小区里那边的中学,雪花消融在我的发丝见,黏在一起的头发可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