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是不知名的凶徒,后来是她倾心爱慕的那个男人。
她想,她这一生,也算是足够离奇了。
她又怕什么?
当年凤池往那个人的枪口扑过去的那一刻,他害怕过吗偿?
掌珠强忍住心头酸涩,却迎着那枪又上前一步:“不确定他是不是安全的,是不是还活着,我不会拿出印章。”
她淡淡看了那男人一眼,指了指自己心口:“你大可以一枪打死我,我死了,这世上再不会有人知道,印章在哪里。”
那男人凶悍盯着她,足足盯了数十秒,他终于启口,缓缓说了一个‘好’字。
“这两人,留下,不许跟进去。”
却指了掌珠身侧的两人,戾声说道。
“不行……”
“你们留下,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掌珠轻声吩咐二人不要轻举妄动,就跟着那三人向废弃仓库走去。
她的身影消失那一刻,阳光终于完全突破云层,金光铺在水面上,粼粼光芒闪烁。
又是全新的一天了。
渠凤池被麻绳捆着的身体早已麻木僵硬,他昏沉沉的睁开眼,左臂断处火烧一样的剧痛袭来,要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他被那个人带走的时候,被人恶意的用棍棒击在了断臂处,那里新生皮肤本就薄弱,他当时几乎痛的昏死过去……
在这里困了近两日,他不知道外面情况如何,不知掌珠和嘉树,又是不是安全?
他们是不是在急着找他,若被这些人控制利用,受伤了又该怎么办?
他的心,无时无刻都挂念着他们,却又无奈被困在此处日夜被人看守着,心急如焚,却也毫无办法。
他知道他们抓他为的是什么,他宁愿掌珠一无所知将那印章交出来,保住她的性命。
这些年的浮沉,他早就看透了一切,名利钱财不过都是浮云,如果能和自己喜欢的那个人在一起,那才是真正幸福。
如果他能活着出去,他想,他会从过去的阴霾和因为断臂而自卑的困扰中走出来,向她求婚。
他会把嘉树当成他的亲生孩子,视如己出。
他想要一个家,一个平平凡凡的,小小的,却又温暖的家。
耳边传来纷沓的脚步声,好似……是她的。
他大概是煎熬的神志不清了吧,不然,怎么会生出这样的错觉?
可忽然的,他整个人忽然挣扎着坐起来,惶急的向入口处看去,这里面光线暗淡,他原本视力就降得厉害,更是瞧不清楚……
一颗心像是被人用手攥着,狠狠揉着,紧紧的揪了起来。
可那模糊的视线里,她的身影却越来越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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