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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不是……我,我,哎呀,是我买的药,可我也是没办法了啊,思思和一一整天缠着我,非要我想办法让景淳姐和谢京南和好,可我真的想不出来办法啊,我就去问明蓉姐了……”
明蓉笑眯眯得意洋洋望着众人:“怎么样,我这主意不错吧,你说说他们俩,孩子都这么大了,还非要这样别扭着,明明他对她有情,她对他有意,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还互相折磨干什么?”
傅竟行和傅竟尧的脸色都沉了沉。
景淳可是他们的妹妹。
掌珠也觉得明蓉的做法有些太鲁莽了:“姐,你这样怎么行,那是景淳和谢京南之间的私事,如果景淳不想和他和好,你这样做,不是害了她吗?”
明蓉却并不觉得自己错了:“景淳怎么会不想和好?我又不是傻子瞎子,我看得出来她喜欢谢京南,心里有他,要不然,你以为依着景淳的心性,她会让谢京南这么多年了还在纠缠着她?”
“可这也不该我们来插手,让他们自己慢慢解决……”
“等他们自己解决,头发都白了,到那时再和好又有什么意思?”
明蓉说到这里,不由有些忿忿:“就是你们这样的想法,才耽搁了他们这么多时间,明明你有情我有意的,何必要蹉跎时光?再说了,谢京南虽然曾经是做错了,可换个角度想一想,他在感情上和身体上,都没有背叛过景淳,也并不算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啊。”
“人活一世,就这短短几十年,开心就好,又有什么放不下的呢?更何况他们之间,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让谢京南余下几十年好好对景淳,好好疼爱女儿做补偿,不是好过于如今这样让景淳孤零零的一个人?”
www●т tκa n●C 〇 明蓉想的很开,如果不是什么深的化不开的仇怨,两个人还有感情在,就不该去浪费这些光阴。
也许她是太幸福了,所以,她总觉得人生短暂,她很珍惜和陈潮生在一起的时光,只恨不得这时间就此停住,再不要向前。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简心竹有些怯怯的开口:“再说了还有一一呢,你们不知道一一求我时多可怜……反正,反正我是希望他们赶紧和好的……”
掌珠和傅竟行都是有孩子的人,当然能体会到这样的心情,如果这事发生在小珍珠的身上,掌珠简直无法想象她会有多心疼。
也许长姐说的对,人生苦短,更该及时行乐,景淳一个人带着一一,难道真要这样过一辈子?
掌珠和明蓉如今婚姻幸福,可饶是如此,傅竟行但凡哪一日不在家,掌珠都觉得若有所失,更不要提如景淳这般,常年都是一个人。
更何况,事已至此,开弓没有回头箭,众人也无可奈何,总不好这会儿冲到房间里把景淳抢出来吧?
“好了好了,事已至此,我们也别多想啦,吃饱喝足回家,明天再等好消息。”
明蓉把掌珠哄笑了,这才微微的放下心来,她说的很轻松,实则心里也有些不安。
若两人就此和好,那自然是好事一桩,若景淳反而恼羞成怒,恨上谢京南了呢?
陈潮生拥着她向外走时,低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这会儿知道担心了?我还以为你当真天不怕地不怕呢……”
明蓉抬手撞他一下:“我又不是不知道分寸,就是因为有你护着,我才敢这样胡作非为嘛。”
这话说的陈潮生心花怒放,当即表态道:“放心吧,不管结果如何,老公都给你兜着。”
明蓉眉开眼笑,勾着他脖子就狠狠亲了他两下,又在他耳边道:“我大姨妈昨天走啦……”
陈潮生搂着她细腰的手掌,立时收紧了几分,连那眼底眸光都变的灼烧滚烫起来。
而此时,会所里的豪华套房中,更是一派春意浓。
将近四年,他们连一个拥抱都不曾给彼此,曾经最亲密的人,却成了连牵手都是奢侈。
谢京南抱景淳回了房间,就已经隐约猜到了发生了什么事。
他又不是没有喝醉过,这种感觉,和喝醉酒截然不同,而景淳她,大约也和他差不多吧……
她身上滚烫,不停的扯着自己的衣服,那烟灰色大床上横陈着她雪白曼妙的身体,他又怎么能克制住。
谢京南低头吻住她的时候,他清晰的听到他们彼此口中都发出了低低的一声吟叹,她滚烫的手臂和双腿缠上他的身体,他吻她的时候,她甚至迫不及待的回应着……
“淳儿……”
谢京南将她脸上散乱的头发拂开,轻轻吻她的眉心,可这浅尝辄止的吻,却让她觉得不满,轻轻的哼着,双手在他后背上用力的抓出一道一道的血痕。
他知道这不是她的本意,若非药力的缘故,她也不会这般,他亦是知道,她醒来约莫会生气动怒,可他却并不愿意再忍下去。
时光一年一年走的飞快,他不愿和她蹉跎掉余下这半生。
“淳儿,我爱你……”
谢京南在她耳边,轻轻低喃,景淳却烦躁的扭动着,不愿听他说话,也不愿他这样一动不动抱着她,她扯他的衬衫,又去拉他的皮带,直到最后,她们裸裎相对。
晨光微亮的时候,景淳方才疲累的沉沉睡去,可她雪白月同体上斑斑的吻痕和各色青紫瘀痕却在提醒着这一夜两个人究竟有多疯狂。
谢京南抱着她,感觉到她的体温渐渐降了下来,他知道药力大约也散尽了,她方才能睡的这样安生。
她身上有着斑斑痕迹,他身上也好不到哪里去,真是不曾想到,她还有这样让他疯狂着迷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