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南京大屠杀3



天上的雷声是火箭炮的轰鸣。六台122毫米火箭炮在无名的命令下向日军发出了怒吼。日军的进攻部队只有眼睁睁的看着火箭弹从天而降带来剧烈的爆炸,将他们包裹进爆炸的火球中。日军战车第一师团的进攻部队全灭。遍地的大火点燃了日军官兵的碎肉,让这片大地再次被大火灼烧。日军的坦克装甲车扭曲着炮管形成各式诡异的造型。地面上到处都是被炸得四分五裂的履带。“旅座万岁!”赵信看着这片大火哈哈大笑。

在惊慌之后,日军的6架F2立刻向第三旅的后方烟尘弥漫的地方飞去。“支那人还有火箭炮!我们去让他们死啦死啦第!”上岛川雄大尉带领自己的小队向第三旅的火箭炮的位置飞去,“小心!”他的僚机飞行员通过无线电向他大呼道。上岛大雄赶紧将飞机拉升。一道金光从他的飞机下划过,击中了他的机翼。地面上第三旅的防空营的防空炮和防空机枪在对着他们扫射。他的僚机已经被防空火力一通乱揍后凌空爆炸了。地面的第三旅的防空兵也扛起单兵防空火箭向天空发射导弹。又被击落两架战机后,上岛川雄命令自己的小队返回。

无名在得知战车第一师团的进攻部队覆灭后,命令何重的炮团用缴获日军的203毫米自行榴弹炮和155毫米牵引榴弹炮开炮支援2团消灭战车第一师团的第2机动步兵联队。在炮兵的支援下,方哲辉命令2团全线反击。5营和6营全面出击。

“碰”一声冷枪后,第1机动步兵联队的联队长的脑袋被蓝88师2团的狙击手用巴雷特狙击步枪打碎了脑袋。山脚下响起了第五军的军号声,这是行动的信号,蓝88师2团团长江云立刻命令2团对日军发起总攻,得到装备补给的2团终于可以将M2重机枪的自动模式打开了。M2重机枪扫射出的弹雨将日军的冲锋阵型打乱。然后就是步兵端起自动步枪扫射的时间。没有了最高指挥官的指挥,第2机动步兵联队在各级指挥官迅速撤退。但是山下也不是可以立足的。第三旅2团的官兵已经炸毁了第1机动步兵联队的装甲车。92式重机枪和12式轻机枪的扫射让第2机动步兵联队又倒下一片。 无名为了加强攻击力量,将装甲营也调拨给方哲辉指挥。26辆99改式坦克和15辆10式装甲战车碾压向已经沦为普通步兵的的1机动步兵联队的日军。日军只有再次撤退。不过这次撤退成了溃退。第1机动步兵联队溃败,紧接着就是战车第一师团的后续部队遭到了中国军队的反击。203毫米的自行榴弹炮紧跟着前进部队前进,遇到太强烈的抵抗就直接轰平。一路碾压过去的第三旅和蓝88师2团将战车第一师团击溃。

川上大雄带领战车第一师团经过苦战逃出生天,但是也损失一半。无名命令2团停止追击,打扫战场寻找阵亡战士的尸体。

经过第三天的战斗,虽然日军打到了江宁区城墙和中华门。这损失也不小。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的小早立龙敬在参谋们的反复劝说下,启动了DARK计划。

这是南京战役第四天。联军出动空军。漫天的飞机像乌云一样已经将南京的天空遮蔽。从安庆、芜湖起飞的中国空军飞机以及从南京明故宫机场紧急起飞的飞机共200架前去撕开乌云。但是这道闪电能持续多久呢?“4艘航母出动全部的舰载机共160架。从上海、杭州起飞的400架。这440架是F-35B、F-2战斗机。还有从宁波起飞的200架。这些全是中岛九六式中型轰炸机。200架对抗760架。敌机是我们的三倍多。这根本不成比例。因为合肥还有320架,所以也调来支援战斗了。我军主要机型是:歼10B、歼11C、歼18A还有歼20。”情报处长刚说完,一个参谋跑进来说:“美军出动100架F22和20架B52前来助战。”听后,汪司令自言自语:“还有希望吗?”司令部副官们全部哑巴了。

这次空袭一共持续一天。南京城里到处都是火光、弹坑、两方坠毁飞机的残骸。汪司令在为损失头疼。首先,南京市政府并没有将平民迁出城市。联军在轰炸中,使用了毒气弹、燃烧弹。所以,12万平民死亡,24万平民受伤。这个数组还可能因为平民的继续死亡而继续增加。其次,由于轰炸,各部队都有伤亡。72师由于守卫中华门伤亡过大,再加上轰炸的伤亡,只能退出战场。28师被调入战场。第三,这次千机大空战,520架中国空军和海军航空兵的飞机掉下263架。520名飞行员中253名血洒长空。日军59架F-35B、159架F-2被击落,美军27架F22、4架B52被击落。第四,粮、油、弹药等物资损失惨重,无法统计。汪司令下令:全力救治受伤官兵。平民生死由天。

现在,无名也在头疼。2团长方哲辉被意外炸死。官兵死伤很多。平民死伤更多。可是医护人员就那些。无名力排众意,决定全力救援平民。无名说:“我们是什么?我们是人民军队。我们打仗是为了人民。我知道你们有些人跟我不对付。但是,你们不能忘记自己的身份!”

栖霞的受伤平民得到最全面的救治。无名戴上上校军衔亲自到现场视察。那些受伤官兵的医治只来自会医疗的野战部队官兵以及一些医护兵或者军医。无名甚至还抽调一些军医去支援栖霞区医院。无名借此稳定军心、民心。

当无名从现场回来后,突然两眼一黑,倒地不起。李弥等人慌了,立刻叫来军医。军医检查后,说:“旭将军何时回来?无名旅长的身体都累垮了。按旅长的年龄还是一个半大孩子。旅长他在轰炸后到了现场,吸入了毒气。毒气发作后,但还强撑着。现在请参谋长代理指挥吧。”军医随手指定了一个医护人员照顾无名就走了。

第五天,日军大举进攻南京。由于其他外围防线丢失,栖霞和紫金山地区成为突出部。小早立龙敬决心攻陷栖霞和紫金山。

日军106师团和18师团围攻此处。6营、3营先后和联军交火。李弥立刻命令5营去紫金山北面的山脚下驻防,随时支援两地,任命张翔为战场指挥官。现在联军从东、南两个方向发动攻击。张师长的蓝88师要承担两个方向的防守,更是兵力紧张。

联军依然是飞机、坦克、重炮、步兵一起上。第三旅和蓝88师的战场指挥官:张翔和龚骝已经是大汗淋漓了。张师长找到李弥,说:“李兄弟。张某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李弥对蓝字号部队没什么兴趣,懒懒的说:“张师长有什么事吗?”张师长也顾不上李弥说话的口气了,说:“我们两部需要统一一下作战方针,互相配合。不然联军就会把我们各个击破。我现在可只有三分之二不到的兵力了。蓝87师也希望你们能支援一下,保障他们的后路。”李弥没有回答,只是沉思。张师长见李弥如此,有些生气的说:“既然贵部有麻烦,我就不打扰了。我部会守住紫金山的。祝无名旅长尽快康复。”

这时,无名虚弱的声音传出:“张师长留步!”无名走出来,对张师长说:“张师长,您刚才说蓝87师也希望我们帮忙?洪师长来了吗?”张师长见到了无名,立刻笑了,说:“来了,在门外。”无名说:“让他进来。我部署一下。”李弥已经不看无名了,好像在极力研究天上的乌云。

无名有气无力的站在地图前,对蓝87师洪师长说:“洪师长,你的部队怎么部署的?”洪师长说:“点线结合部署。”“很好。记住联军海军陆战队登陆时,不要击其半渡。等到联军登陆一半才打。如果联军一登陆就展开攻击,你立刻反击,把他踢下长江。我再给你们补充缴获的美军各式机步枪1000支。步枪弹30000发。机枪弹你们都拿去吧。”无名部署完蓝87上师,对张师长说:“蓝88师采取游击战术,抗击联军。但是不要让联军进山过多。”张师长点头表示明白。无名说:“我要了4000预备役补充。分给蓝88师2000人。另外缴获的步枪已经步枪弹你看着拿。”

李弥在张师长、洪师长走后,一把抓住无名的衣领,说:“你为什么和蓝军玩的那么好!现在估计中央的人看我们的帽子都泛蓝了!”李弥现在惊讶的是无名原本偏高的体重,现在是轻如鸿毛。无名说话已经不像刚才的沉稳有力,而是飘忽无力。无名说:“他们是不愿为异族效力投奔大陆为民族而战的好汉。你愿意为国为民而战。还是为政党政府而战?”李弥沉默了。

经过一天激战,双方互有损失。18师团被歼灭了一个大队。到了傍晚,张翔调5营准备夜战。2营接替5营任务。根据他的观察:日军也就一个联队。经过一天激战,3营损失3个连。对面的日军也不会多好的。更何况18师团的114联队一个大队已经几乎被歼灭了呢。前几天南京的夜晚一直是月黑风高。双方都做足了夜战准备。所以夜战也就打不成。

但是,今夜有戏。因为月光很好,所以无名一见张翔的报告都没和李弥商量就同意了,而且将时间调后5分钟。但是无名的手表慢了5分钟。这样无名也就把攻击时间推迟10分钟。小野俊雄的兵力只有一个大队左右。他明白,对面的中国军队有能力全歼大红第一师。所以这支军队的人数不会比大红第一师少;就算比大红第一师人数少,也不会少多少。蓝88师在侧。他已是危在旦夕。于是114联队的联队长小野俊雄决定后撤回镇江。但是,李弥已经命令装甲营开到了镇江附近。

张翔策划的夜战开始了。这夜四下无声。对面的日军阵地没有灯光。被解救出来临时接替赵信指挥5营的肖大勇带领部队匍匐来到日军阵地,却没发现人!日军撤了?肖大勇呼叫装甲营希望得到回复。可是EFV装甲车的轰鸣声却越来越近了。肖大勇立刻命令官兵进入日军原来的阵地,准备战斗。

肖大勇记得参谋长命令装甲营行动的时候,装甲营没有出动EFV装甲车。不是因为没有这种车,而是因为会开的人太少。现在开来的EFV装甲车是谁的? 现在已经是连长的大理石说:“营长。他们有10式坦克。这像是鬼子的。”肖大勇用夜视望远镜仔细看了看说:“一连长说的很对。准备战斗。通信兵快把情况上报,要求火力支援。”战车第4旅团旅团长长岛松浦少将也在奇怪,对面怎么了?中国军队在公路上没有铺设地雷。18师团师团长藤江韶秋在和114联队失去联系后立刻命令 战车第一旅团加速前进,不要管中国军队小部队的骚扰。藤江韶秋不相信连续歼灭大红第一师和114联队还要同18师团主力交战的第三旅还有很多有生力量。

张翔对这个情况和你诧异。但他一点办法也没有。除了命令3营准备去支援外,只能上报。李弥得

知装甲营失踪、日军战车第4旅团杀来、114联队失踪后立刻报告了无名。无名也在思考装甲营跑哪里去了。按照装甲营营长苏定方、装甲部队总指挥陆虎他俩但性格不会放日军战车第一旅团来的。陆虎一直想和联军装甲部队正面交手,这可是一个好机会。 现在也没那个美国时间去找装甲营了。无名立刻命令炮营、3营前去支援5营;搜索连立即去查看现场。

5营已经与战车第4旅团交手了。长岛松浦本来以为114联队阵地上没有灯光是因为担心中国军队反击。直到一辆在前面的EFV装甲车被中国军队的反坦克地雷炸毁时,长岛松浦才反应过来对面的114联队已经完了。

长岛松浦计算了兵力。他有四个联队:两个战车联队,一个机动步兵联队,一个203毫米自行火炮联队。长岛松浦立刻命令自行火炮联队立刻展开,向中国军队开炮。

“支那人,去死吧!”在自行火炮联队联队长的怒吼下,36台203毫米自行火炮向中国军队开炮。这下肖大勇傻了。他根本没有办法去对抗这种大炮。他的营就那18门82迫击炮、36门60毫米迫击炮、100具80毫米火箭筒。这些装备打打坦克,和支援火力一起守阵地还说的过去。让它们打203毫米自行火炮就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现在这个局面下,只有装甲营发动攻击才能扭转战局。装甲营到底在干什么?

日军大炮轰了每门大约10炮后,停止射击。日军坦克发起冲锋;步战车搭载着步兵跟着坦克。肖大勇被大理石从土里拔出来,就看见日军坦克嚣张的身影。肖大勇对大理石说:“以前我们第五军可是被称为'中央御林军'的!坐拥全国最好的训练基地。大理石,我看你这如此好体质,本想推荐你去第五军四品金刀部队的。不过,我看现在我们可能要丢在这里了。”大理石说:“营长。我们不会有事的。旅长不会不管我们的。我们还是先战斗吧。”

大理石说完抓起身边的火箭筒安装好火箭,瞄准一辆坦克开炮。其他官兵也抓起身边的武器还击。一时间,火箭筒、迫击炮可以打击坦克的武器全部开火。日军坦克不少被击毁击伤。日军也开炮摧残着5营的重武器。日军进攻56分钟后停下来休息。肖大勇干劲统计伤亡以及损耗情况。

这个结果让他直接眼前一阵阵冒黑圈。重机枪只剩7挺;火箭筒仅剩39具;82毫米迫击炮只有2门;60毫米迫击炮全挂了。82毫米迫击炮弹56发;火箭弹136枚;60毫米迫击炮弹还有302发;手榴弹、手雷一人各2个。然而,兵力损失也是直线上升。1080人的营只有752人,其中392人是伤兵。而且军官损失惨重。5营九个连长阵亡4个,重伤2个,轻伤1个。连长就剩大理石和雷备两个了。排长、班长等就更少了。肖大勇命令剩下的抓紧时间修复阵地。

营政委张建军建议全军丢掉伤员撤退。营参谋长佟耒坚决反对。佟耒说:“旅长命令你忘了吗?我们不能丢下一个烈士的遗体!不能丢下一个受伤战友!” 张建军说:“那个都不是我党党员的旅长的命令不科学。他没有先进思想的指导只会走向毁灭!这些伤兵是我们活着回去的保障。现在应该是他们表现他们敢于牺牲、敢于奉献的美好高尚品德的时候了!”佟耒说:“日军是机械化行军。你丢下这些人能抵挡日军多久?你放弃阵地能跑多远?” 张建军说:“我们人民子弟兵日行百里!” 佟耒说:“你一个小时才4公里半。你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吗?我们阵地离这里只有4公里半远吗?”

肖大勇现在对他的两个助手的孰优孰劣已经心知肚明了。佟耒这个军校参谋系毕业的研究生确实有料。佟耒说:“我们现在应该立刻直到4营都到哪了?装甲营有消息吗?守在这里等待旅长来救我们。” 在张建军愤恨的目光中,肖大勇采纳了佟耒的建议。

无名接到了搜索连的报告。赵兴连长带领部队对装甲营的营地进行了探查。那里是一片树林和村庄。但是,现在哪里已经没有一棵树,房屋也都是残砖烂瓦。什么车辆也没见到。赵兴报告中说:没有战斗痕迹。树木都是被连根拔起。房屋的砖瓦都碎裂了。对留在地面的车辙的判断没有除装甲营车辆外的其他车辆。而且装甲营的步战车、坦克都没有开动。只是地面上出现巨大人脚形的坑。无名和李弥都不明白了。这一个营1080人, 98式、M1A2、蝎子式三种一共26辆坦克以及6辆10式步战车全部失踪!赵兴的报告里还提到了装甲营的军旗。军旗被扔在一个荒郊野地里。根据分析,这军旗被从插旗子的地方被拔出来扔过去的。

无名看完报告先是沉默了几分钟。他的脸色也越变越红。最后无名跳起来把赵兴的报告直接扔到了地上,对着报务员大吼:“找!找!找!就算你们把嗓子喊哑了!也要给我找!自己的同袍还在浴血!自己倒藏起来了!” 旅部里的报务员都扯着嗓子呼叫着装甲营。

3营、炮营在张翔的统一指挥下迅速赶到战场。炮营营长何重立刻部署120迫击炮、105毫米榴弹炮、122毫米榴弹炮以及缴获日军的155毫米榴弹炮炮击日军。力求压制日军自行火炮。何云把75毫米野炮用来还击日军坦克。在双方你来我往的这场炮战后。日军再次退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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