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目的答案,他先前便从谢贵通那里得知,以修仙者的记忆力自然还没有遗忘,当即把答案完完整整地背了出来。 敬请记住我们的址小說://79小說。
说起来,符尊一脉这次出的题目虽然算不刁钻,是把一些看似简单的问题给说大,说复杂化,直接研究其原理。在场的高阶修士虽多,可是能够答的,也没有几人。
听了季明央的答案,不少修士都暗暗点头,似有所悟,看向季明央时,目光也由审度变成了赞赏。
一个如此年轻的修士,能够把这般深奥的原理说通,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了。至于先前那个‘阴’阳变化的问题,答不来其实也没有什么,毕竟不可能要求一个人面面俱到。
宋天师松了一口气,心说幸好季明央把这个问题给回答来了,正要说些什么,却听见方天师的声音高高地响起“那边的小家伙,你刚才说的倒是一个字也不差。可是我倒想问一问,你方才解释原理,所用到‘方御’‘堂清’‘碧河’‘泉谷’…还有一些词我不说了,你来给我解释解释,这些词,都是什么意思?”
季明央额头的冷汗一滴一滴地落下,饶是他努力想要把脸的汗液蒸发,可是被这么多合体真君看着,他根本连半点法力也运转不了。
“这…这些是我死记下来的,原本打算日后再来慢慢理会,难道这样也有错?”季明央脸‘色’变化了数次,终于找到了一个自以为没有什么过错的理由。
谁知,季明央话刚说完,周围符尊一脉的强者不少都变了脸‘色’,而方天师更是大笑了起来“刚才我提到的几个词,都是制作地阶灵符所必须用到的符字名称,听说你在考核的时候,可是制作了数张颇为高深的地阶灵符,对此种灵符的理解应当极为深刻才是,怎么会连这四个最常用的符字也不知道?”
“我…我…”
季明央这才知道自己终究还是犯下了这么一个大错,他制作地阶灵符的手段,都是谢贵通临时传授的,他还不是有样学样,哪里有时间去细细理解品悟?
方天师对唐允极为欣赏,想到因为这么一个货‘色’,害得明珠险些‘蒙’尘,便是怒不可遏。
“你从刚才开始,便是谎话连篇!这等普通的符道水准,竟然也会被看收录,我看如今的符尊一脉,当真是没落了!”
宋天师此时也没有办法再遮掩下去,一道掌风挥出,直接将谢贵通拍到在地“逆徒,这个时候,你还不老实‘交’代,当真是要为师清理‘门’户不成?”
“不…不要啊师父!我说,我什么都说!”
宋天师身传来的森然杀机吓得谢贵通在地不住地磕头,将那天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全都‘交’待了出来,同时,那天一并不择监考的考官,也都被揪出来一一审问。
“你说什么?那个符离,第一张问卷满分,一点也不错?”
宋天师双目圆瞪,死死地看着自己的弟子,在谢贵通点头确认的一刹那,一脚将自己的弟子踢飞了出去。
“‘混’账!”
宋天师气得手掌都在颤抖“你…逆徒,逆徒!”
能够将那张问卷满分答出的,究竟怎样的任务,宋天师此时都不敢多想,生怕自己再想下去,会忍不住把自己的这个弟子给当场格杀。
突然间,宋天师像是想到了什么,喝道“这么说来,那张灵符,便是他在考核时所画?”
“师父…师父饶命,师父饶命啊,弟子再也不敢了!”
谢贵通从地爬起来,看见宋天师仿佛要吃人的目光,磕头不止。
“快说!”看见谢贵通这个模样,宋天师当真恨不得一巴掌把他拍死。
“是…是是…是的,”谢贵通吓得一个哆嗦,战战兢兢地道“是…。的确是他…是他画的…”
一旁的谭闻钟,闻言,目光动了动,仿佛是猜到了什么。
“你!”
宋天师不住地喘着粗气,似乎是真的被这个弟子气得不轻,而一旁符尊一脉其他的符师,也都一脸‘阴’沉。
这实在是莫大的耻辱!鱼目‘混’珠也算了,偏偏这颗鱼目排挤掉的,还是一个价值连城的宝珠,而且更令人吐血的是,这颗明珠还被旁人捡去,回过头再来挖苦他们。
想到先前佟康怀的那一番话,他们这些人简直找块豆腐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
搞了半天,人家的符才是正统,而他们的符,不过是根据人家画的灵符‘弄’出来的仿制品,他们才是真正的剽窃者。
“简直荒谬!”
佟天师脸涨得通红,对方这一巴掌打得实在是太响了“你们两个,给我滚过来!”
谢贵通和季明央战战兢兢地走了过去,随后便见佟康怀的眼红光一闪,两人当场化作一团血雾爆散开来,连元神都没有逃脱。
“一个徇‘私’舞弊,一个浑水‘摸’鱼,两个全都该死!”
佟康怀额头青筋直暴,尤其是看见‘药’尊那边,一个个脸都带着讥讽的笑容,更是觉得无地自容。
这时,一个年轻人忽然走前来,朗笑道“呵呵,能够拔掉‘门’蛀虫,这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四尊之间,本是同气连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何必‘弄’得如此剑拔弩张,不欢而散?各位前辈不妨听晚辈一句劝,这件事,到此为止吧。”
这个年轻人,自然便是与符尊一脉联合的钱永真。作为钱家二公子,他的话,还是有一定分量的,有他开口,立马便有其他的高手附和,来打圆场。
华天师也并非是那种抓住别人小辫子死不撒手的人,当即笑道“钱少爷此言过了,方才只是争论时情绪有些‘激’动,不伤感情,不伤感情的。”
“呵呵,”钱永真也笑了起来,“如此当然是最好。方才晚辈听诸位前辈说,那名为符离的修士,也不过只是元婴修为,符法造诣便这般高超,心实在是仰慕得很。不知他现在何处,还请前辈指明,也好给晚辈一个结‘交’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