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暖言刚要大叫,齐照云便直接走过来堵住她的嘴。
动作极快,而且用嘴……
谢暖言头脑嗡的一声炸开,伸手想要推开齐照云,却被他一把拉到假山山洞里看不见人的位置,之后狠狠的摁在了石壁上。
齐照云双臂将她控制住,密丝合缝的贴着她的身体,细致的吻满是攻击性。
谢暖言双手死命抵抗,可他纹丝不动,偏偏外头满是侍卫,自己根本不敢惊叫出声……
直到谢暖言没有办法咬他的唇,他吃痛才松开。
谢暖言低声质问,“你要干什么?齐照云你知不知道你在侵犯谁?”
齐照云一脸调笑,满是诱惑的低声在她耳边吹气,“刺不刺激?”
谢暖言心想这个变态,“刺激你个大头鬼!我跟你很熟么?你上来就吻我!”
“这不就是你喜欢的,恩?”齐照云一脸坏笑,好似早就看穿了谢暖言。
“你怎么进来的?秦王,这可是唐王府。你知不知道我是你嫂子!你简直疯了!”谢暖言恨声训斥,却压低了声音。
“是啊,疯了一样的想做Z了你!”齐照云一脸奸计得逞的模样,说话满是下流。
谢暖言崩溃不已,“你说什么?你下流!”
齐照云勾着唇,“你怕什么,之前你勾引本王的时候,可不是这般说辞。再说了,好玩不过嫂子。”
谢暖言点他的额头,“我现在没心情勾引你。我怀了你皇兄的孩子,没心情跟你鬼扯,之前的事麻烦你忘了好么!”
“忘不掉怎么办?你的唇齿真甜。”
谢暖言捂住耳朵,“我不要听!韩王,麻烦您哪来的哪去。咱们相安无事,大家都好对不对?”
齐照云一声冷笑,低头又要吻过来。
谢暖言心想这还得了,慌忙叫了一声,“翠珠,你将大氅拿过来,我有些冷。”
齐照云坏笑着站起身,狠狠的抹了一把唇,走到黑暗里消失不见。
谢暖言心跳的快出来了,简直是惊魂一刻。
她狠狠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仔细摸了下唇角,确认没有出血才转身走出去。
翠珠拿着大氅,“是有些冷。王妃你披着吧。”
谢暖言接过大氅,小心脏还在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翠珠奇怪的问,“王妃,您怎么脸上潮红,里面可是太过闷热?”
“是有点闷,闷得心慌。”谢暖言说着回头又看了一眼。
之后上了步撵,才好容易平静下来。
步撵折回望雪楼。
谢暖言脱下大氅,坐到炉子边上,手还在颤抖。
齐照云说她勾引他。
谢峰说,她嫁人之前苟且。
难道说,原主之前跟齐照云有暧昧关系?
谢暖言清楚的记得穿越之后那是第一次,她是清白之身给了齐照修,没有可能跟齐照云有苟且之事。
到底怎么回事。
谢暖言烤着双手,一面琢磨,如果齐照云和谢峰以此威胁,只怕她会相当被动。他们手里是不是有什么把柄?
谢暖言根本记不清原主之前做过什么了,只能慢慢调查盘问了。
没一会,洺水过来叫去素心阁用膳,之后说韩王也到了。
谢暖言差点没背过气去,“韩王?齐照云么?”
洺水说:“是的,韩王特地带了贺礼过来,替王爷祝贺喜填子嗣。王爷备了酒席宴请韩王。”
难怪刚才在假山后头。
谢暖言问能不去么?
洺水想了想,略微为难,“韩王毕竟是来看王妃的。”
谢暖言想说,这特么的没准真的是来看她的,她有招么?
换了一件素净一点能表明自己干净立场的衣服,才去了素心阁。反正是逃脱不了见一面,到时候找些理由推脱掉,大不了先离开就是。
素心阁已经备好了膳食,齐照云和齐照修坐在桌边,促膝而谈。
看起来,像是十分亲密。
其实两人关系从来不好,整个汴京都知道。
谢暖言调整了一下呼吸,才说:“见过韩王。”
齐照云勾起唇笑了,笑的意味深长,“皇嫂有礼。”
谢暖言如芒在背,只能微微点头,之后坐到齐照修身侧。
齐照修大手落在谢暖言手掌之上,语气温柔,“想吃什么?本王今晚上都做了你爱吃的。”
谢暖言说:“也没有特别想吃的。王爷费心了。”
齐照修说:“哪的话。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没有不费心的道理。”
谢暖言心想怎么今儿齐照修说话也如此奇怪,像是特地炫耀给齐照云看的似的。
谢暖言应一声是。
齐照修好似故意一般,从盘子里夹了谢暖言最喜欢吃的糖水萝卜,说道:“诺,知道你有孕之后一直想吃。这是本王为你特地亲手做的。”
谢暖言笑了笑,突然瞧见齐照修如此,她倒是有些意外,毕竟这也是个没有烟火气的男人,“那臣妾一定要尝尝了。”
齐照云突然说:“听闻秦王妃这几日夜夜失眠,秦王急的不轻,特地找了汴京名医去瞧呢。”
齐照修的手顿了顿,之后淡淡的说:“秦王跟王妃也是伉俪情深。”
“啧啧,说是如此,可听说两人并未圆房。”
谢暖言突然很想掐死他。
齐照修原本筷子是对着谢暖言的,他的手微微一动,将萝卜含在嘴里,之后直接对着谢暖言的嘴喂了下去……
谢暖言脸上一红,睁大了眼睛好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而另一侧齐照云的脸色变得十分不好看。
齐照修抹了抹谢暖言唇角的汤汁,说道:“难怪秦王没有子嗣。可惜了。本王领了先。”
齐照云仔仔细细的瞧着齐照修的脸,好似要找出些破绽来。
谢暖言这时也有些故意,说道:“这萝卜当真是甜得很。”
齐照修双眼带笑,“本王就知道你会喜欢。”
谢暖言瞥了齐照云一眼,“王爷,臣妾还要吃桂花糕。”
“好。”齐照修欣然照办。
齐照云手里的杯子突然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齐照修跟谢暖言同时看向他。
齐照云说:“皇兄对不住,手没拿稳,掉了。这琉璃盏只怕挺贵吧。”
齐照修说:“韩王不用如此客气,一个杯子而已。韩王若是喜欢,尽管摔。”
齐照云笑了笑,“谁会无缘无故摔杯子呢,是吧皇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