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离近一看,则会发现那身原本邋遢至极的长袍,此时看起来却是那么的和谐,仿佛比那最华美的衣裳,更为高贵。~.
随意的抬起手,非常没有礼貌的便是对着凤顷月面上的银月面具伸手而来。
想要随手的推开,凤顷月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完全没有办法动。想要看看钰尘怎么样,却发现钰尘早就不见了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讶异的抬眼,看了看这个一点礼貌都没有怪人,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手,就那么的碰在了凤顷月的面具之上。
面具却只是落了下去一半,露出来了半张凤顷月精致的容颜。男子正待将手放在凤顷月的脸上,彻底拂下那面具的时候,发现自己触碰面具的指尖儿开始变黑,一股麻麻的感觉从指尖儿开始向整个身体蔓延。
不规矩的手,收了回去,声音不咸不淡,不喜不怒,虽然对他的影响不大,却也不再将手伸出来,“很好。”
“跪下,拜师。”退后三步,与凤顷月保持一定的距离,完全不给人反对的余地。
使用着自己绝对的压迫,迫使着凤顷月跪下拜师。
不耐烦的瞪了回去,想让她拜师还下跪?不可能!
虽然总有人说,女儿家应该适当地柔和一下服个软,太刚硬会吃亏的。可她,总是做不到。永远,做不到。
平素里表现出来的性子非常矫情甚至是怕疼到了一定的地步,可遇见事情,骨子里的倔强更像是屹立在沙漠里的白杨,任你狂沙暴晒,管你如何强硬,我自始至终都是我。对于自己的坚持,固执到可怕。
也许凤顷月自己都没有发现,就算她怎样懒散,却一直都是遇强则强,倔强的让人无法想象那薄弱的身体里,到底是拥有怎样强大的意志。
身上,不能动。
却调动则自己的全部能量,去催动红线姻缘锁,使得自己不会做出半点卑躬屈膝的动作。
细细的丝线,像是绳子一样,将凤顷月整个人固定在那里,傲然不屈。
作用虽然是有,可线却始终不是绳子。
随着压力越来越强,红线也逐渐的嵌入了肉中。
面上,却仍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太倔强了,不好。”腿上的压力最强,所受到的伤害也是最大。由于衣裳的材质原因,血液不会侵染出来,却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滴一滴的落在了地上。长袍男子,望着那红色的血,如是说道。
“太自大了,也不好。”身上闪过一缕白光,苏小白跳了出来,感受凤顷月身上的伤,连咿咿呀呀都没时间了,心疼的一直哭一直哭。感觉身上的伤好了,凤顷月猛地抬起腿,对着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命根子,狠狠地踹了过去!
专属于男人的疼痛,使得四周结界一样的东西散去,那些附近的人,刚好就看见了凤顷月如此生猛踹另一个男人的一幕。脸上,都露出来了那种感同身受疼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