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看到蓝色裙角的时候,他顺着裙角看上去,才发现在院子里遇到的那个女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在他房间里了,他还在苦恼中愤恨自己从来没有做过一回真正的男人,那个家伙始终软绵绵的堆在那里,总是这样状态,而且小的和几岁孩子的没有任何区别,谁知道他有多少次生起自杀的念头,可是他死了,他的母亲谁来照顾,为了母亲他除了坚强还能做什么?母亲一在的逼迫自己,也更让他的脾气一天一天的坏到了家。
“笑话看够了,还不走。”
梁鸿不介意自己的身体在这个单纯的女孩面前展露无疑,虽然自己**的身体因为残缺的它把优美的线条掩饰的令美女都看不到,但是他不介意在多一个人看到他狼狈不堪的样子,因为他此刻的心比死还难受。
舍蓝蓝在他身边慢慢的蹲下,看着他眼睛里流出的泪水,缓缓的伸出芊芊玉手,去帮他擦泪。
“这是人间的眼泪吗?”舍蓝蓝看着自己手指上黏着梁鸿的一滴泪水,很懵懂的放在自己的嘴里品尝一下。
“是咸的”
“不,那是苦的。”梁鸿的喉咙干涩的几乎连声音都发布出来了。
“不苦呀!难道是我来到人间,连味觉也会变吗?”舍蓝蓝不解。
梁鸿听到舍蓝蓝的话,不仅苦笑。
“人间,哈!人间,难道你不是人间之人吗?”
舍蓝蓝没有在意梁鸿的话,看到梁鸿的身体,脑袋里浮起一个疑问。
“你的胸为什么是平的?你的**哪里去了?”
梁鸿听到舍蓝蓝的话,突然意识到什么?难道她在侮辱自己吗?她下一句话是不是要说,你的性器官哪里去了?
“够了”
梁鸿突然暴跳如雷,站了起来,随手把舍蓝蓝推倒在地上,大喝之声更是增添了许多的颤抖和自卑。
舍蓝蓝虽然因为他突然的大吼之声,惊住,但是她并没有害怕,单纯的脸上依然是那么的镇定。
看着梁鸿波动烦乱的情绪,舍蓝蓝心里增添了很多的同情,她是善良的,她见不得任何一个生灵这么痛苦,她从地上爬起来,看着眼前这个可怜的裸体人,在她眼里是透明的,不存在任何的羞涩和任何的情绪,她唯一不理解的是,他的身体怎么和自己的不一样呢?看着他下体多出来的那块小小的肉肉,舍蓝蓝不知道那是做什么用的,只是看见上面一片青气,那是病症,他生病了吗?
色会蓝蓝懵懂的思考着,缓缓伸出手,伸出她纤细而柔软的食指,轻轻的触摸了梁鸿一直也坚挺不起来的东西,在这一瞬间,舍蓝蓝的食指尖散发出彩色的光芒,把整间屋子全部幻梦,甚至把梁鸿的整个人都被彩色的光包围起来,梁鸿的体内有一股热流是从那个他最恨的地方流进来的,一直散遍了自己的全身,然后他感觉自己的身体突然炎热起来,突然有了什么感觉。
它怎么会突然坚挺了起来,这让自己如何相信,低头看着那里,看着慢慢涨起来的那块不知恨过多少次,甚至要拿刀砍掉的东西,现在居然在这个女孩触摸的瞬间,变了……
是酒喝的太多,自己神智不清了吗?难道连自己的大脑也病了吗?
“碰”的一声,在彩色光芒渐渐消失的时候,他突然被这个声音震得清醒过来,便看到倒在自己面前的蓝色衣群的女孩。
她怎么了?
“喂!醒醒,醒醒。”梁鸿去拍打她的脸,可是她没有任何的反应,梁鸿只好把她抱起来,想要放在床上,可是在抱起她的时候,还没走两步,梁鸿立刻顿住了,怎么会这样?
他感觉自己那个家伙竟然硬梆梆,充满了活力,而且更令他不可置信的是,那个家伙还在顶着人家女孩的小身板。
停止的这一刻,女孩嘴里含糊的声音把他从迷蒙中拉回来。
“师公”
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力量,让梁鸿不敢再多想下去,他不敢再触犯自己怀里抱着的这位单纯的女孩,她纯洁的就像是透明的人,他不可以伤害她,他要保护她,用自己的生命来呵护她。
梁鸿轻轻的把她放在自己的床上,盖好被子,凝视她纯洁的脸孔很久很久,才恭恭敬敬的退下床,穿好自己的衣服,他离开了房间。
他害怕他在留下来,会做出那不堪的事情,他是珍惜她的,虽然就这样莫名其妙的闯进他的房间,但是他感觉自己体内的充沛,是那么的与众不同,所以他要去寻找刺激,他要去让那些看不起自己,把自己男人的尊严踩在脚下的女人刮目相看。
至于他去夜店怎样销魂,那就是他的事情了,在这里我不想多说任何一句,因为我本人讨厌那种污垢的地方。
深夜,客厅里,梁鸿妈妈,姜淑珍虽然气愤儿子不理解她的心情,但毕竟是做母亲的,看到儿子被自己逼的醉成那样,还把她好心送去的照片都丢在地上,但是她还是很关心他的,于是就叫管家过来。
“善解,你去少爷的房间送一碗醒酒汤,我怕他宿醉后,会头疼。”
“是的,夫人。”
管家婆婆很恭敬的去厨房准备醒酒汤。
姜淑珍因为儿子不交往女友的事情,累的筋疲力尽,情绪也是非常的紧张,也因为喝儿子吵了一架,心情更是不好,坐在沙发里,昏昏沉沉就睡了,任由客厅里的电视机在那里自己演艺的快乐。
管家婆婆很快就准备好了醒酒汤,她经过客厅的时候,看到姜淑珍已经睡熟,便小心的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把电视机关掉,然后便上楼,去了梁鸿的房间。
闭住呼吸,不可以喘气,不可以喘气,这是什么情况?是自己老花眼了吗?
管家婆婆不敢吭声,她怕一个不小心就把少爷床上的这位睡美人给惊醒了,于是他紧忙又退出房间,在门口大口的喘着气,平息了很久,才抖着两条腿往楼下走。
汤碗在她手里的擦盘里咯噔咯噔的敲打着,发出轻微的响声,在这深夜里也显得那么的清脆,她来到客厅,把手里的餐盘放在茶几上,深呼吸了很久,才盯着姜淑珍轻轻的喊着:
“夫人,夫人,您醒醒,您醒醒,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