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玉走到四米多高的大门外,伸出手缓缓的按在了沉重的木门上,然后用力一推,却见到大门纹丝不动。看起来门是被里面用门拴给挂住了,萧寒玉想罢,狠狠地在门上拍打起来,嘴里面大叫道:“有没有人,有没有人?”
里面没有人回应,萧寒玉暗骂了一句,然后更加地用力地拍打木门,大喊道:“是人是鬼都给我出一声!”
里面还是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萧寒玉彻底是无奈了,转身想要离开,可是一想到此处这么偏僻,方圆多少米都没有一户人家,想要打个车就更加地困难了,自己如果走到有车的地方的话,恐怕要走上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只是现在自己肚子稍微有点饿了,还真的不想要就这么的离开。何况自己出来就是为了找武馆,虽然这里看起来不像是一个什么武馆的样子,但是不管怎么说,自己人都已经来了,如果就在外面站着而不进去的话,说什么都是有些不甘心的。
想罢,萧寒玉向后退了几步,观察了一下梁山伯,却见到梁山伯这个有着占地面积六七百平方的古庙似乎已经有了很多的年头了,不过这个大门的木质看起来非常的结实甚至沉重,想要破门而入很显然是不可能的,旁边的高墙应该是有两米多,对于萧寒玉来说倒是算不得什么。
既然你里面没有人回应我,就不能怪我翻墙而入了吧,何况这破地方里面有没有人恐怕还是个未知数呢!
萧寒玉想完之后,向后再次退了几步,然后小跑几步一下子跃到了高墙之上,坐在墙上,萧寒玉见到诺大的院子里面有着一排房屋,令萧寒玉有些惊奇的是,梁山伯里面竟然并不像是自己想象当中杳无人烟,因为在其中一个房子的烟囱里面还冒着轻烟。
萧寒玉从围墙上面跳了下去,轻轻的拍了拍自己的裤子,然后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院子里面空无一人,异常的寂静,萧寒玉正走着,心中忽然想到,自己是翻墙进来的,莫不如不动声色的观察一下这里再说,如果这里真的是什么武馆的话,没准里面传授什么绝技的时候,能够被自己偷学来呢!
想罢,萧寒玉立刻踮着脚悄悄地跑到了那一排房子外面,贴着房门站了下来。看着这一排房子,萧寒玉心中不禁大感这个地方的主人绝对是怪胎,这里的一切全都和古代没有什么区别,房子是古代建筑,就从这个窗户来看吧,现在哪里用纸糊的窗户了,一捅还不就破掉了么!
萧寒玉学着自己在电视剧里面学来的那一手,伸出右手食指,放在自己的嘴上轻轻的用舌头舔了一舔,然后轻轻的在纸窗户上面捅了一下,纸窗户立刻被捅了一个窟窿,萧寒玉的眼睛贴了过去,眼睛凑在小孔上面,正好看到了房间里面的场景,却见到房间里面的摆设也完全的古代化,甚至连一样家用电器都没有,梳妆台,木床,木桌木椅……,而更令萧寒玉感到惊奇的是,房间里面还摆放着一个大木桶,木桶上面更是烟雾缭绕,或者说是水雾缭绕,萧寒玉集中精力看去,顿时变得热血沸腾起来,却见到从自己这里能够看到木桶里面露出一个圆润的肩膀和一个人头,这个人有着长长的秀发,肩膀光滑而圆润,甚至她的美腿一下子伸了起来,哇塞,真是修长而健硕的美腿啊,水珠顺着脚上滴答了下去,萧寒玉心中不禁狂呼刺激,上天真的待自己不薄啊,想不到被出租车稀里糊涂的就拉到了这里,到了这里之后就稀里糊涂的看到了一个大美女,而且还是一个正在洗澡当中的大美女,唯一可惜的是木桶将曼妙的身躯完全的给挡住了,如果美女能够站起来就好了。
萧寒玉心中正在祈祷着,奇迹发生了,美女竟然真的缓缓准备起身了,半个身体已经完全的暴露在萧寒玉的眼皮子底下,就在萧寒玉心中狂呼刺激的同时,美女忽然又一下子坐回到了木桶里面,同时大喝一声:“谁!”
萧寒玉心头一跳,莫非自己被发现了?
正在这个时候,萧寒玉正在准备拔腿就跑,却见到屋里面的房梁上跃下了一个脚尖的身影,一个手持木拐身材略矮的样子猥琐的五十余岁的老头,这个老头手里面还拿着一支笔和一个小本,萧寒玉暗道,想不到在这里竟然还能够碰到同道中人,真是幸甚幸甚。
猥琐老头竟然丝毫没有一点尴尬之意,反而恬不知之地双眼冒光地看着木桶里面的大美女,嘴角上面还流着哈喇子,嘿嘿笑道:“啊,我刚刚正在上面作画,什么都没有看到,什么都没有看到。”
“又是你这个老色鬼!”从美女的语气里面,能够听出来这种事情已经不是发生这么一回了,却见美女的手凌空一抓,萧寒玉的眼睛不由得瞪得圆圆的,不远处的床上面的丝绸衣服一下子就朝着美女飞了过去,然后美女整个人一跃而起,人在半空之中,那件衣服已经套在了她的身上,动作快的萧寒玉甚至完全都没有看清楚她的身体,衣服就已经套在了她的身上。
美女刚刚落在地上,长袖一挥,几道黑影立刻就嗖嗖地向着那个猥琐老头射了过去,猥琐老头尖叫一声,整个人直接朝着萧寒玉旁边的窗户飞了过去,然后直接从萧寒玉旁边不远处的一个窗户破窗而出,萧寒玉甚至只是一眨眼,这个老头就已经以奇快的速度从自己的眼皮子低下消失了。
美女仿佛也知道自己追不上那个猥琐老头了,只好恨恨地骂了一句老色鬼,却并没有追出来,萧寒玉定睛看去,这个美女相貌竟然异常的冷艳动人,只不过她眼睛当中冰冷的光芒让萧寒玉感到心中没来由的一寒,再加上她腰上竟然还缠着一把软剑,萧寒玉擦了一把冷汗,急忙悄悄地踮着脚尖朝着旁边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