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仲平眯缝着眼睛,看着因为惶急而脸部有些变形的王柳,他的心里充满了一种变态的快意,这个女人太美了,哪怕脸部扭曲成这样,也还是很美啊,而且有一种别样的吸引力。
姜仲平缓缓摇头道:“我不要钱。”
王柳急忙说:“那你要什么?只要我有,我都给你!”
姜仲平的眼神肆无忌惮的在王柳的身上逡巡着,就像一只滑腻腻的手,让王柳觉得很不自在,她不由得扭动了一下身体,这个动作太有诱惑力了,姜仲平当时就起了反应。
姜仲平放下了二郎腿,身子往椅背上靠了靠,采用了一种更加放松的姿态,他那鼓鼓囊囊的地方就那样毫无顾忌的展露了出来。
姜仲平微笑道:“我要你!”
王柳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通红,她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奇耻大辱?哪有这样的人,会在她的面前**裸的说出这样的话?她愤怒得不能自持,她浑身颤抖,她那小小的拳头紧紧的握住了,她恨不得一拳头打向那张丑恶的脸。
对于王柳的反应,姜仲平并不感到意外,这些个女人啊,以为长着一张漂亮的脸蛋,别人就都得捧着她,让着她?她肯定听惯了恭维吧?就算别人向她求欢也是情话绵绵吧?这么直接的话,她肯定没听过。
可是这就是姜仲平的风格。
像这种贪官的情妇,姜仲平见得多了,她们刚开始还不都是一个个光鲜亮丽,一脸的骄傲,可是当姜仲平拿出确凿的证据时,她们马上就崩溃了,痛哭流涕的有之,跪地求饶的有之,各种丑态不一而足。
姜仲平很确信,如果不是必须要有两个人在场,他让被讯问对象做什么,她们都是愿意的。
当人的信念和倚仗被击垮的时候,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因此,姜仲平并不担心王柳会不就范。
不过,他还需要加一把火:“如果你不答应,我马上就”
还没等他说完,王柳的拳头就松开了:“我答应你!”
姜仲平笑了,这才是王柳这种女人的特点嘛,她们外表美丽,生活优渥,可就是不够坚强,或者说很脆弱。
王柳木然的说:“在哪里?”
姜仲平感觉自己都要爆炸了,他勾了勾手指道:“你先过来。”
王柳站起身来,缓缓的走向了姜仲平。
姜仲平在王柳办公室的时候,房青正在自己教育局的那套宿舍里,她早上上班之后,找了个理由出去了,直接去了那套房子,然后给皮股长打了个电话。
房青很兴奋,她感觉自己导演的一幕大戏就要到**了,她很了解王柳,王柳绝对不是姜仲平的对手,只要姜仲平在王柳这里打开突破口,那苏星晖最好的结果也就是灰溜溜的离开昌山县。
这可是任贵胜都没有做到的事情啊,现在被她房青做成了,她能不兴奋吗?
一想到苏星晖以前对自己不屑一顾的眼神,房青就有一种复仇的快意。
你小子不是牛吗?看不上老娘,老娘就要害死你!
这件事情从头到尾可都是房青策划的,带王柳认识苏星晖,勾起王柳的心思,让王柳请苏星晖当嘉宾,在陆小雅怀孕的时候撺掇王柳勾引苏星晖,现在又给姜仲平提供情报,这简直是完美啊!
王柳对苏星晖的心思房青看得很清楚,她敢肯定王柳一定会去勾搭苏星晖的,至于苏星晖上不上钩,这还用问吗?这世界上哪有不偷腥的猫?更何况王柳长得这么漂亮,我见犹怜呢,房青敢肯定,只要她下本钱勾引,这个世界上没有男人能抵挡得住。
毕竟柳下惠也就那么一个,说不定柳下惠本来就不是个正常的男人呢,房青有些恶意的想着。
每到这种时候,房青总是很兴奋,她就需要发泄她的这种兴奋,于是,她便给皮股长打了呼机,然后就脱光衣服,钻进了被窝里。
这是她和皮股长的约定,只要她用这个电话号码打了皮股长的呼机,他就知道是她约他了,他很快就会赶到的。
皮股长收到了呼机,马上就找了个理由,离开了单位,看到身后没人,便来到了教育局的宿舍。
皮股长由于最近比较得房县长的宠,所以在教育局里的地位也是水涨船高,上班时间出去一天半天的,没人会管他,反正他是股长,那些具体事务也不需要他去做。
一到房青的房子门口,皮股长看看上下无人,便掏出钥匙,打开了门,一闪身便进去了。
一进里屋,他就看到房青躺在被窝里,正朝他勾小指头呢,他顿时热血沸腾,胡乱脱掉了衣服,爬上了床,喊道:“姐,今天你怎么一大早就给我打呼机了?”
房青把脸一板道:“怎么?你不愿意?你不愿意就走吧,我叫别人来。”
皮股长连忙点头道:“愿意,愿意!”
他一头钻进了被窝,捧起了房青的脚趾头,吮吸了起来,他有一些恋足癖,这是他最大的爱好,而脚趾头正是房青的敏感带,两人正好是天生一对。
他一边吮吸着,空着的一只手也没闲着,到处摸摸抠抠,让房青乐不可支,浑身舒爽。
这就是皮股长的过人之处,他知道房青的所有敏感带,又生冷不忌,什么都愿意做,只要能够取悦房青,他根本不知尊严为何物,两人在床上什么称呼都喊得出来,这让房青特别刺激。
因此房青现在很喜欢跟皮股长在一起,虽然皮股长有些举动和话语让房青不快,可是房青还是舍不下他。
皮股长忙活了半个小时,让房青已经水流如注,急不可待了,他这才翻身上马,挺身直入。
这一番大战,直战得昏天暗地,两人尝试了多种姿势,房青这才得到了最大的满足。
房青一声长吟,翻着白眼,身体一阵抽搐,瘫软在了被窝里,皮股长同样也很满足,他也叹息一声,搂住了房青的身体,手指还在她的身上摸捏捻挑,手法十分熟练,事后的这种安抚,也是房青的最爱了。
良久之后,房青这才哼了一声,回过神来了,她搂住了皮股长道:“弟,你可真行,姐今天太高兴了。”
皮股长道:“姐,你从来没在上午找过我,怎么今天这么高兴?有什么高兴的事儿说出来,让弟也高兴高兴。”
房青道:“算了,这事不能跟你说,反正你就知道,姐高兴就行了。”
皮股长道:“姐,那你以后天天都高兴呗。”
房青白了他一眼道:“天天高兴你想干嘛?那还不得把你吸成人干啊?”
皮股长道:“被姐吸成人干也愿意。”
房青抛了一个媚眼道:“那你有本事再来啊。”
皮股长又翻身上马道:“我来了!”
年轻人就是有干劲,这么短的时间里,他雄风再起,房青自然是又舒服了一回。
皮股长道:“姐,你以后能不能不跟那些老东西干那种事情了?有了我你还不够吗?只要你需要,我一定尽力满足你。”
房青最烦皮股长的就是这一点,他总喜欢在她舒服了之后说这样的话,他这独占欲太强了,房青总以新时代女性自居,她可不愿意在一个男人身上吊死,不管是什么男人,都不可能让她一心一意的对待。
不过房青也从来不对自己的任何一个男伴隐瞒这一点,反正她也不是这些人的老婆,她老公都不介意呢,轮得到这些人介意吗?
房青的脸色马上就板起来了:“小皮啊,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以后这种话不要再说了,我不爱听,下次你要是再说啊,就别怪姐翻脸了,那你以后就别想再到我这里来了!”
皮股长连忙点头道:“行,姐,我不说了,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房青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一些,她抚摸着皮股长的头发道:“弟啊,只要你听姐的话,把姐侍候舒服了,以后有你的好处,说不定明年就能给你提个副局长当当。”
皮股长听了心中很是高兴,不过他还是有一些不开心的地方,他现在是真迷上了房青了,哪个男人没一点独占欲呢?他哪能眼看着房青上别的男人的床?
他在心里盘算着,该怎么解决这个问题,他也听房青说过她上中学的时候那个语文老师的事情,他觉得这是房青受伤害太深了,所以才会产生这样的想法,他觉得只要自己真心诚意,一定能够感动房青的。
这时,房青的呼机响了,她听到了呼机响,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连续舒服了两回,她也需要休息。
可是呼机连着响了三次,房青不得不起身,穿上了衣服,看了看呼机,呼机上显示的号码是赵岩刚办公室的电话号码,他连续打了三次,这应该是出了什么大事了,难道是苏星晖的事发了?
房青一想到这个,一下子又兴奋起来,她拿起电话给赵岩刚拨了过去,电话里传来了赵岩刚急切的声音,房青听了几句,大声道:“你说什么?还有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