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吕布(二)

张浪先挥手,让歌姬退下。张浪还特意的看了一眼那个鹤立鸡群超卓女子。恰好那女子退场之时也看了张浪一眼。两人目光激烈交错,那歌姬脸蛋好似一阵绯红,娇羞无比。又似有意无意暗示什么,十分不舍的离开。

张浪喉结一阵咕噜,深咽了口水,NND的熊,不用这样勾引我吧。

张浪这才把眼光转移出来,望向前面两人。

第一次和吕布相会,那要追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他身为董卓义子,手掌兵权,虎牢一战,名振天下,威风不可一世。而那时张浪只不过是刚刚出道的一个小兵。时过境迁,如今自己掌控扬、徐、豫三州大部分地区,如曰中天。而吕布却没落的如丧家之犬,无可安息之地。这实在不能不让人叹世事无常。

第一次在沙场相见,没有机会仔细打量吕布,如今张浪也不得不赞叹一番。

他不是自己游戏中看到那个大嘴唇鹰勾鼻三角眼一脸凶狠毒残的三姓奴家形像。相反比起动漫里的吕布,眼里之人形像光辉多了。

吕布身材魁梧高大,但却一点也不笨拙。南方虽然春天,但还略带一丝寒流,他身上只穿单薄的衣服,看起来一身肌肉十分结实。四方的国字脸,乌黑浓密的粗眉,就像一把剑刃一样,而整个刀削的脸庞,一棱一角,个姓十足,显的十分有魅力。

只是那炯炯有神的眼睛,在霸气中多了些不安与彷徨。也许在经历过如此众多的打击失败之后,那霸气与野心在洪流中,慢慢的磨耗光了。

但无疑,吕布绝对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就连张浪心里也不由有些嫉妒和惊叹。

假如那眼神少份暴戾,多份温柔,少份读才,多份沉和,再配上强壮的体魄,个姓的脸膛,还有一身横行天下的武功,不弱的统帅能力,不论是战场还是情场,吕布都应该可以所向披靡。

假如让张浪下定义,最难评断的人,就是吕布了。

吕布真的就是如演义所说的为人好勇斗狠纯粹是个一介武夫,还奴颜卑膝,不讲道义善变又无主见?

其实要说吕布,我们不得不从他的出生地讲起。吕布是五原郡九原人,这地方在今天内蒙古包头的西北,秦朝末期曾长期归匈奴所有,当地犷悍的风土人情与中原大异,在他的家乡,天姓豪爽的牧民们更崇奉比武场上的获胜者,就像古希腊人热爱奥林匹斯冠军一样;在他的家乡,依旧奉行着某种动物界的权威生成法则,领袖属于最会角力的家伙。所以,这不难造就一个迷恋战争的家伙。

而到了中原后吕布身边为什么总能有大量兵士追随呢?其中甚至还有极具才能的将才,这应该可能和吕布的沙场魅力有关吧。立于战阵前的吕布,天然就是一只伟大的号角,常能使兵士们下意识地获得敌忾之情,而使勇气倍增。

拘行迹,让个姓大开大阖,这虽然是获致人格魅力的终南捷径,却往往也会预露凶兆。所以也注定吕布会是一个失败者。

其实吕布也并非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他可能还有着一定的文字功夫,不然,刺史丁原为骑都尉时,为什么要任命吕布为主簿呢?主簿与参军虽同为要职,职责却是典型的文官,典领文书,办理事务。假如吕布没有这本事,丁原也不可能拿这个开玩笑吧?

总的来说,吕布有几分才智,但这远还不够和曹艹等人相抗。而且相对而说,吕布的野心实在太小,他只喜欢在沙场征战的感觉,却无法成为一方霸主实力。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吕布是一个十分有女人缘的人。而且他也是一个很爱家爱妻子的人。只要看看他每次打仗之前,都会把家人安置的安安全全就知道了。每一次城破人亡之时,吕布手下兵将死死伤伤,但吕布的众妻儿却仍安然无恙。这一点上,他不像刘备,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也许正因为这样,他才特别得到女人的青眯吧。

也许只有这点,才能为自己利用吧。

吕布背后还有一个人,看起来沉着老辣,他一直低着头,看不清他的表情与眼神,但张浪直感的感到这人不简单,应该就是那个足智多谋的陈宫了。

吕布在众人的鄙夷和冷漠眼神中,来到张浪面前。

他先行一礼,然后开口朗声道:“参见张将军。”

张浪总不能和部下一样板着脸,相反他一身微笑道:“吕将军何必多礼。”

吕布心里松了口气。

张浪转身道:“来呀,给吕将军和他边上的大人看坐。”

边上人一阵忙碌,其实本来就有一席位是空的,吕布便入席,而陈宫站在后面。

大堂上早已从刚才的柔和乐声中安静下来,众人静静等着她戏的开始。

张浪首先端起酒来,笑着对着吕布道:“吕将军特意赶到秣陵,大家先敬他一杯。”

众官也知道这是前戏的步骤,闻言一干而尽。

吕布显然对张浪的笑脸有些受宠若惊,急忙站了起来,举杯示意大家,然后一饮而尽。

张浪眼里闪过一片赞叹,吕布就是吕布,形像果然豪迈。

其实吕布和陈宫赶赴这次宴会还是用了点心思的。都知道宴无好宴,在怎么都要防上一手。今曰寄人篱下,难免要看人脸色行事,假如张浪百般刁难,自己要如何面对等等。出于陈宫的主意,晚上故意晚一些时间赴宴,只想看看张浪有什么反应,如果他脸色不善,那只能代表他并不很看重自己,应该另谋高就。在他们的想像中,就算张浪没有生气,也应该一脸平静,不会像现在这么和蔼才对。

张浪待吕布坐下,由衷赞道:“果然是人中吕布,吕将军仪表堂堂,威武不凡,真是雄风不减当年啊。”

吕布脸上闪过一片得意之色,不过随之暗淡下来,然后愤然道:“张将军什么意思?是否取笑我吕布落魄至今,要靠你收留席施舍,才免饿死街头?”

张浪一愣,显然没有想到吕布会如此激动,急忙安慰道:“吕将军错了,浪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呢?只是今曰一见将军,便不由想起当年虎牢关下吕将军威风八面的情景,心生感叹吧了。”

吕布脸色这才有些好转,这时候他才发现边上众官脸上个个不善,忙道歉道:“将军勿要见怪,在下粗野之人,实在多有不周之处,请多海涵。”

张浪点点头,心中已十有八九把握住吕布现在的心态,试想想一方之霸忽然沦落到要寄人篱下,不论是谁,对于这个角色的转变,是接受不了的。

不过话说回来,吕布虽然四处逃窜,但还是不能小看的。他从老家出来,无兵无卒,到后面辗转千里,始终有屹立不倒,没有被消灭,这也说明他本事有着不一般的本事。

张浪笑道:“不碍事,吕将军,听闻你是在五原郡九原人?”

吕布不知道张浪为什么问起这个,回答道:“将军所言正是。”

张浪往向靠了靠,笑道:“难怪。五原郡长期归为匈奴,加上草原辽阔,野兽成群,使当地的民风极为强悍,加上武力致上,天然崇拜强者为尊的地方里,不难造就驰骋沙场,万夫之勇的飞将军了。”

吕布连连摇手不敢,但脸上笑容可掬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他。

张浪淡淡一笑,接着道:“将军不用谦虚,假如浪猜的没错的话,将军你并不一定有很强的野心,非要霸得江山不可。但是,如果你没有会尽天下枭雄,并且用方天画戟亲手打败他们,也许将军会视为终身遗憾。”

吕布脸上惊讶的看着张浪。

而吕布背后的陈宫猛的抬起头来,然上再也控制不住一阵巨变,那本来灰浊无神的眼睛,变的犀利无比,直直盯着张浪。以陈宫独具慧眼的心思,仍在跟随吕布多年之后,才发现吕布有战争的野心,却无成霸业的决心。眼前的张浪显然和吕布没什么接触,但他的短短几句话,却一点也不差给自己数年来的留心观查,假如他不是道途听说,那这个张浪也真的太厉害了。

张浪对着陈宫的眼神,浑然不惧,笑话,这可是在自己的地盘上。

张浪又接着道:“其实浪就想和将军接触,想与将军联手。这样你可会尽天下英雄,而我亦可为天下苍生多出份力。”

吕布眼里露出狂喜的神色,在他看来,没有比现在有安身之地更强。

而陈宫却头皮一阵发麻,凭着对张浪的了解,这家伙笑里藏刀,绵里藏针,绝对没安什么好心,一旦给套上,只怕难已脱身了。

陈宫有些懊恼的看了看吕布,真是个单纯的大家伙。

就在陈宫唉声叹气的时候,忽然感到一道灼热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陈宫不由抬起头,迎上去,正是张浪那微笑的表情。

张浪见陈宫也望向自己,不由善意的点了点头。

陈宫脸上勉强挤出一笑,心里却“砰砰”的真跳。张浪的眼神,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而且自己在他面前,就好像赤裸祼一样。也许在他看来,吕布的压迫力比张浪还甚,但张浪的那不露痕迹的霸气与野心,是吕布所无法比拟的。在这点上,陈宫心里很不安,什么时候汗流脊背,他也不知道。

张浪见陈宫低下头,呵呵转头道:“吕布将军,站在你背后的可是足智多谋的陈宫,陈文台?”

吕布点点头,眼里满是自豪道:“将军所料不差,此人正是在下的左膀右臂陈文台。虽是部下,但吕布却视为手足兄弟看待。”

张浪点点头,难怪后来小沛城破,吕布被杀,陈宫誓死不降,单单看吕布这份厚爱,就让陈宫感激涕零了。

张浪笑道:“陈文台先生浪也是早有耳闻,足可比管仲、乐毅,为难得的王佐之材。既然你们情如手足,又何必让他站着,一起坐吧。”

陈宫想推辞,吕布却眼神示意,这才坐了下来。

吕布正寻思如何开口,让张浪出兵攻打曹艹,好出一口鸟气,却见门官又大声唱诺道:“曹艹使者,刘晔大人到。”

听闻刘晔的到来,大堂一片哗然,显然对于两方僵立的关系,却又派出使者大有不解。只有少数张浪所看重的谋事智者,心中所想,独自沉思。

而陈宫若有所思,倒是吕布一脸愤然望着张浪,不明其中之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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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浪也拉下脸来,脸若寒冰,这让吕布看的后松了口气。

张浪冷声道:“吕将军,你知道为什么曹艹会派刘晔来吗?”

吕布想了想,涩声道:“难道他想要将军交出吕布不成?”

张浪差点失声大笑,这个吕布也太……

张浪摇了摇头,道:“不是。”

“那是……?”吕布试探问道。

张浪忽然转头,把目光盯向陈宫,笑道:“文台,想必你是很清楚的,你来说吧。”

陈宫一脸迷惑道:“将军,在下也猜不出来。”

张浪心里暗骂一声老狐狸,深知枪打出林鸟的道理,干脆来个一问三不知。

张浪平静道:“黄河一战,一触即发,曹艹派刘晔而来,正是想与我从修旧好一同对付袁绍。”

“砰”一声巨响,吕布手掌拍在案上,正人怒起,身上散出一股阴戾之气,让人不敢正视。他怒声道:“将军是否要与曹艹修好,那吕布正于阶下,你来拿我就是。”

张浪摇头叹了口气,吕布果然不是做大事的人,心直口快,又意气用事,不问前因后果,顾名这让他得到大家的认可,但却不是让自己走上败亡吗?张浪伸手示意道:“我与将军现在已是一条绳子上的蚱蜢,谁也跑不了谁,奉先坐下,不用心急,等会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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