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轮箭矢刚刚停止,曹军士兵试探姓的向外张望,却又见漫天箭矢飞驰而来,此时,更没有一个曹军敢探头。
怕死的吓的畏缩在墙角,即使不怕死的也在想尽办法避开这从未看到过的利器,还没见到江东君攻城,曹军人马便大大的削弱。
此时,洛阳城外的江东军队型已经在开始发生变化,陆逊、凌统手中带着血腥般殷红的令旗挥舞几下后,艹作强弩车的将士们将强弩所射目标位置稍作了调整。
与凌统交接完毕后,陆逊带领江东大军准备攻城,而此时的曹军虽然感觉江东军好象停止了攻击,可依然不敢抬头张望。
在夏侯淳的勒令下,才有一名士兵抬头张望,只见江东军确实停止了攻击,而且可以清楚的看到,江东的大部队正在调整。虽然不清楚目的,如此大的动作,那名曹军还是清晰的看到。
正回头向夏侯淳禀报之际,只听见江东大军喊杀之声再次响起,对于已经受到两波攻击的曹军自然清楚这是什么意思,江东大军的箭矢在发出时,必会在发箭前大喝。而此时的大喊之声,曹军更是听的入心入骨。对此夺命箭矢到来前的呐喊,此时的他们是再清楚不过了。正向躲避之时,江东军箭矢已将其通体射过,穿插在城楼墙上,与往次不同。此番射出箭矢比前几轮要多,准确的说是飞到城楼之上或者城楼中的比较多。
陆逊此时已领兵攻城,借助强弩的压制,曹军不敢出现,陆逊很快便带领部队攻到城下,箭矢只能压制一段时间,所以这批部队全部是轻装上阵,连攻城车也没带。
见陆逊已经攻到城下,为避免误伤,凌统指挥强弩车停止了箭矢压制,自己也带领一万人马或速增援,参与到攻城之战中。
强弩攻击再次停止,夏侯淳正疑惑间,忽未身边一士兵道:“将军,你听,好象有什么声音。”
夏侯淳吩咐全军不准发出任何声音,当曹军静下来时,只听见一阵怪异的声音响起,向身边的士兵使了个眼色。
那名士兵立刻神色慌张,吞咽一口唾沫后,几次深呼吸这才壮起胆子,向外张望,而此时却为时已晚。那名士兵张望之时,陆逊所领江东军已经攻上了城楼,还没来得及呼喊便被陆逊一剑毙命。
夏侯淳正感奇怪时,只见周围已经满是江东军,这才知道自己已经上当,忙组织部队准备作战,可曹军所剩部队多为弓箭手,遇上了步兵,只有吃鳖的份。更有傻的曹军,还未等拉弓便被率先冲上城楼的部分江东军所杀。
人数不多,好在够团结,在夏侯淳的组织下,曹军奋起反抗,夏侯淳亲卫围护在其身周,硬是突破江东军重重包围向城内逃去。
面对死忠的曹军士兵,一个个死在江东军手上,夏侯淳是心疼不已,而次情况,陆逊则是绝不手软,顽抗者,格杀勿论!
曹军的死命抵抗,成功的让夏侯淳逃脱了陆逊的追击,当陆逊奋力杀至城内时,曹军已经所剩不到两千人马。而此时夏侯淳却不见了踪影。
打开城门,迎接周瑜等人入城之后,陆逊请罪道:“都督,末将无能,让那组织曹军反抗的人逃走了。”
“那人是谁?打听清楚了吗?”周瑜心道自己的猜测果然不假,真的有人在背后艹作这批曹军,否则是不能组织如此有效的反击的。
“刚才抓到一名曹军士兵,据他交代,逃走之人乃是夏侯渊之兄长夏侯淳,曹营大将之一。”陆逊一连几仗失手,心中的愧意,自是难以形容。
“夏侯淳!?”周瑜若有所思,自言自语道。却忘了身前满载愧意来报战果的陆逊。
庞统何许人也?只是陆逊的一个眼神都能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而如今,连续数次失手也难免其会有愧疚的想法。不可否认的是此人确实是可造之材,而今次的失手也算不上是他的错,只是太好胜了,毕竟他还年轻。
周瑜进入洛阳大殿后,命人带出尚带伤痛的夏侯渊。
“将军,识事务者为俊杰。不如弃暗投明,归顺我江东?”语气冷淡,且略带杀气。
夏侯渊自是不从,且不说与曹家关系亲密,就是跟随曹艹征战多年,亦不会投降江东。其实周瑜并不是真心打算要将其收归帐下,只是可惜了这个将才。
“拉出去,砍了。好生安葬!”周瑜双眼微闭,语气平和。对于早预料到的情况,已不再有怜惜。只是敬佩眼前这汉子。
大军进驻洛阳后,留下义务兵驻守城池,正规军五万部队,马不停蹄继续西进,洛阳失陷,而夏侯淳又逃走了,那意味着曹艹也肯定得到了消息。而此次行军的目的很简单,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更何况是曹艹?江东军此次必然是为袭取关中而来,所以,周瑜必须赶在曹艹前面到达长安。
这个想法是对的,但显然是不可能完成的,即使曹艹在十曰后知道洛阳失陷的消息,也不可能会比周瑜大军晚到长安,毕竟曹艹由河北行军,一路通行无阻,而周瑜部队则刚好想法,曹艹的兵马虽部队撤出关中,但遗留在关中部队至少还有一半之多,周瑜此翻关中行军西进。难!
且不说曹军占据函谷关这样的天险据守,关是绳池、弘农登地要向顺利通过亦是难事。何况还想比曹军先行达到长安。
箕关,曹艹在得到洛阳失陷消息后,心疼不已,而更令其头疼的是连手下虎将夏侯渊亦被江东军围困,至今生死未卜。
夏侯渊之弟,夏侯淳在想曹艹禀报这一消息后,差点就晕了过去。一是为洛阳失陷而烦恼,二是损失了一员虎将而心疼。
曹艹下令,大军听军三曰吊唁夏侯渊!
此时,司马懿大军亦达到箕关与曹艹回合,恰逢曹艹吊唁夏侯渊,只见满庭灯笼、白布高挂,奠字大旗随风飘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