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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三连环”,由连环三式构成,乃是制敌取胜的绝招。[]
金枪手徐宁脚步往后一撤,王麻子哨棒如影随形紧紧跟上,徐宁端起木枪分心刺来,这一枪又急又狠,势若流星一般,王麻子如何能当?
所以王麻子收了哨棒,双臂较力,想要把这枪崩开来;谁知徐宁持枪左手不动,右手却一抬枪尾,那枪头猛然间便沉了下去!
王麻子这一崩力气便使在了空处,中线门户大开!
那枪头沉下二三尺,徐宁拧腰抢上一步,大喝一声,那条木枪猛然间从下往上撩起,这枪虽然是木头的,但若是这一下被撩到了,小腹也自不好受;王麻子唬的乱了手脚,拖了哨棒便往后退去,想要让开这一撩。
徐宁见王麻子脚步已乱,门户大开,顿时把“三连环”中最后一式使出,那便是借着这一撩的力道转过身去,枪尾从肋下反傣来,目标便是敌人咽喉!
这“三连环”起手分心刺,再转为上撩,最后这式刺喉最为难防,可谓是鬼神难料。
“三连环”这种招式在军中非常常见,并非是徐宁的独家绝招,王麻子自己还未看清楚,等徐宁顺着这一上撩的力道开始转身之际,旁边观战的疤面虎刘任重顿时认了出来!
“不好!”刘任重大喝一声:“教头枪下留人!”
徐宁闻听这声大喝,猛然醒悟过来,暗叫一声:“不好!”
原来反手刺喉有去无回,势头比第一式的分心刺还要猛烈!
若是在战场上用出来,纵然是枪尾着力也往往是将敌人咽喉洞穿!
虽然徐宁手中的是木枪,但这一式威力不减!
若真是点实,轻则被点得背过气去,重则便是一条人命!
王麻子方才脚下已乱,这一反手刺喉是避无可避,看着那木枪尾端刺来,无可奈何之下闭目等死!
说时迟那时快,疤面虎刘驼子随着这声大喝飞身入场,手中哨棒一式“举火燎天”,抢在王麻子身前,斜斜一挑!
金枪手徐宁背着身子自然是无法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手中木枪被撞击了一下,似乎失去了准头,应该是没有伤到人。
虽然这王麻子不过是西门庆家的护院,但如果有所损伤,西门庆必然失了面子,想起刚刚交出了雁翎圈金甲,徐宁便是懊悔不已。
“别人说别人的,何必动怒?”
叹口气,金枪手徐宁还未转过身来,便听身后哨棒落地,紧接着便是“扑通扑通”两声。
徐宁心下大为惊讶,弃了手中木枪转过身来,就见疤面虎刘任重和王麻子二人跪倒在地,神情甚是谦卑。
“你们二人这是.?”徐宁本来心中大大的懊悔,但眼前这一刻让他搞不明白了。
西门庆咳嗽一声:“徐教头有所不知,这二人本来就是军伍中人,枪棒娴熟,对教头家传的钩镰枪法心往已久,尤其是这位王麻子兄弟,本来准备是来汴梁寻教头的,没想到世事难料.”
金枪手徐宁大吃一惊,再看那王麻子磕了个头道:“俺们都是青州秦统制部下的亲兵,不合去年梁山贼子侵扰青州地面,秦统制中计被擒,俺们兄弟好不容易逃出生天,流浪了许久,幸好有大官人收留,这才做了护院。”
“莫非是霹雳火秦明秦将军?”徐宁也曾听得秦明的名头,又想起方才交手的情形,伸手扶起二人道:“也难怪你二人身手如此了得,原来受过秦将军的指点!”
刘任重叹着气一指王麻子道:“秦统制往rì里口中多次说起教头的钩镰枪法,那是天下独步举世无双,俺这兄弟便一心要寻门路学这钩镰枪法,流浪之时连口饭都吃不饱,哪儿有机会?”
“俺这兄弟为人忠厚,心里烦躁便说钩镰枪法不好,实际上是埋怨自己没处学去。方才言语上多有得罪,教头勿怪!”
金枪手徐宁听这么一说,又见二人身手比自己那些得意弟子都好,便起了收徒之心,见西门庆在一旁看着,便道:“大人帮忙,徐宁无以为报。既然这两位兄弟想学,徐宁教了便是。只是不知这两位兄弟护院.”
“不碍的不碍的。”西门庆摆了摆手道:“这两位兄弟说是护院,其实不过是我门客,教头若真愿意指点他们,那是前世修来的福气,尽管随教头去便是了。”
徐宁听了大喜,刘任重拉着王麻子又重新跪下磕了三个头,算是拜师。
“你二人本来基础就好,徐宁这套钩镰枪法想必不用多长时间就能学会。”徐宁道:“回来也可更好效力大人才是。”
二人点头称是,西门庆肚里发笑,徐宁被自己骗得一愣一愣的,这钩镰枪法眼看便到手了;到时候待刘任重和王麻子学会了,梁山上的吹血亲兵队自然是人人能学。
刘任重和王麻子站起身来,口称“老师”,围着徐宁团团转,让他觉得自己来送雁翎圈金甲,反倒是捡了两个宝贝徒弟回去。
徐宁满心欢喜,催促二人收拾了东西便行,跟他回去金枪班驻扎营地,正好rì夜传授,把原先商议的去林冲家小住的念头抛去了九霄云外。
西门庆送走了徐宁等三人,回去看着那红sè羊皮匣子,忍不住把雁翎圈金甲拿出来欣赏一回,又让书童儿把鼓上蚤时迁叫来。
时迁来时,见桌上那副盔甲,唬道:“我知道算是好手,没想到大哥倒是贼祖宗,这分明是雁翎圈金甲不是?”
“三弟莫要说笑,这盔甲明明是徐教头心甘情愿借我的。”西门庆听了忍不住笑,把事情经过一说:“却要辛苦三弟一趟,把这幅盔甲送去山寨金钱豹子汤隆兄弟处,让他画样仿制。”
鼓上蚤伸手摸了摸那副盔甲,好像手粘在上面似得舍不得,笑道:“大哥这张嘴一等一的厉害,连这也能说来,早知如此不如带大哥去禁内面见官家,说了他脱袍让位,把这江山给了大哥罢。”
“你这厮信口胡说。”西门庆哈哈笑道:“眼下汴梁城风声鹤唳,抓得就是你,你倒好,还想带我去禁内?让你送甲上山,为了就是避避风头。这抓贼的事情落到了皇城司,又安排到了我和二弟头上,总不能抓了你去罢?”
时迁听了也笑:“定然要找个替死鬼才好.只是这一路上来回便是两月光景,更不用说汤颅样仿制也须些时rì了,大哥是准备抓贼抓好几个月?还是送个替死鬼?却拿什么还给徐教头?”
“三弟所想,为兄早有算计。”西门庆呵呵一笑,亲手取出四个甲马来。
鼓上蚤时迁见了神行法甲马,想起当初从梁山赶往孟州风驰电掣,不免神游一番:“大哥莫不是要送我去梁山?”
“神行法那戴宗用得,难道三弟你便用不得?”西门庆解释道:“只要有这些甲马,人人都可用得。”
时迁听了大喜,便缠着西门庆说了用法,也不停留,用另外一口小箱子装了那副雁翎圈金甲,背在背上便行。
“须到人烟稀少之处才可作法,莫要在人前显露。”西门庆叮嘱道:“我这边还有皇城司腰牌一块,你先拿去以防万一。”
时迁嘿嘿笑道:“大哥放心,时迁做惯了梁上君子,自然谨慎行事。”
“你这次回去,再给晁天王带点口信。”西门庆又细细叮嘱了一番。
送走了时迁,西门庆看看那口空空如也的红sè羊皮匣子,叫人从院中寻了块青砖用布包了放在里面,第二天便吩咐在院中搭起个棚子,将那羊皮匣子挂在棚里。
紧接着西门庆就安排那惺城司的黑衣察子慢慢把消息散布开来,就说是从金枪手徐宁处花了三万贯买了祖传的雁翎圈金甲,又乱说这盔甲有灵气,在院中搭起棚子公开祭拜。
汴梁城内听了这消息就像炸了锅似得,暗中不知道有多少人开始关注起西门庆和雁翎圈金甲。这小小巷子里面闲杂人等渐渐便多了起来。
丰乐楼梁乐听了这消息,只道是西门庆得了失心疯,好好的酒楼不开把钱砸了买了个破盔甲,还当个宝贝似的供起来,只等西门庆山穷水尽的那一天上门收购景阳chūn的配方。
神霄派得了消息,林灵素派弟子前来查看,见到处都是人,还有人摆了香烛遥遥祭拜,唬的那弟子回去禀报了掌教林灵素,添油加醋说了一通。
神霄派广招信徒,像这种能让信徒蜂拥而至的宝贝,林灵素自然要想办法把东西弄到手才好。
金枪手徐宁听了只道是西门庆按着计划引诱那贼子前来,好下手擒拿。反正越早抓到贼人,对于徐宁来说越是安心。
皇城司两位勾当官对西门庆这件事情也有不同看法。钱贵听了只是笑笑,就继续埋头在如山的情报里面去了;而谭稹觉得西门庆在瞎胡闹,做事完全没有章法。
暗中偷着乐的还有秦飞,他和谭稹的看法相仿,抓这种敢潜进禁内的贼人当然要暗地里收集情报,悄悄行动,这样做岂非打草惊蛇?
但西门庆也没有想到,自己这一手居然从草丛里面惊动了一条他没曾想到的蛇。最快阅读小说大主宰,尽在看书啦网,欢迎登陆.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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