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云与傅丽转身重重得跪了下去,“二拜高堂”这时王大妈喜极而泣。“夫妻对拜。”夫妻二人就深深得鞠了个躬,然后“送入洞房。”平时德高望重的王大妈也带头去闹洞房了,大伙那里还有不去闹的理由啊,纪云在屋里有些好笑的看着门外那群人,特别是他的小表弟甚至都把头伸进来了这样还叫闹洞房吗,不过纪云想这是他纪云明媒正娶的妻子怎么也得,让他们见识见识。于是他用秤砣把傅丽头上的盖头取了下来,只见傅丽在的两片脸颊红极了就像只有西域才有的石榴一样,可爱极了。
外边的那群是此时早已被傅丽的美丽,端庄大方给惊呆了,“来夫人我们喝交杯酒。”纪云不无打趣的对着傅丽说。此时傅丽也已是娇羞不已就软软的“喏。”一声,这一声吧纪云的整个身子都酥了。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一场灾难就这样悄悄的降临在了他们身上,结婚九个月后傅丽诞下了一男一女一对龙凤双胞胎,别人都说这孩子不是足月而生的怕是会有异数,可是纪云与傅丽都知道其实孩子是足月的,只是他们不好开口告诉大家而已,反倒是王大妈,一联想纪云结婚前那一个月的样子就已近知道了答案,看他们夫妻两脸皮都薄也不好点破。可是最近几天孩子一直都是常常腹泻让王大妈,纪云傅丽三人都是担心不已生怕孩子发生什么意外。他们请医生来看可一般得医生根本看不出什么,于是他们想到了酒楼老板于是他们跑到酒楼,正巧王子也在请一位以前王府里的老太医看病。老太医看了一眼傅丽怀中的孩子告诉她:“丽儿,我们也是老相识了,我就告诉你吧,你的孩子是阴气入体,你大婚的那天老夫也去喝喜酒了,当时就觉得那房子阴气太盛不想...哎...也怪老夫当时没有告诉你。”“那刘爷爷有没有什么反法可以救治我的孩子。”傅丽泣不成声,刘太医叹了口气,背起自己的医囊走了。孩子在傅丽的怀中慢慢的没了气...
三天后傅丽神色复杂地看着纪云道:“纪郎你若是不开着棺材铺,我们的孩儿就不会死了。”傅丽语气又一利:“都是你为何要开着棺材铺。”傅丽状若疯狂的扑打上了纪云“还我儿来!!!”傅丽对着纪云又是拳打又是脚踢。纪云没有还手,傅丽打累了问:“纪云,你可否改行,三百六十行,行行都有出路,你为何只做这一行。”纪云大吼这些天的压力已近把他给压垮了长长得头发耷拉在脑袋上就像是一捧干草:“这店是我父亲留给我的我,永远不可能放弃他。”傅丽看着纪云神色决然到那么:“我和棺材铺你要那一个。”纪云看着自己的妻子一字一顿地告诉她:“我、虽、然、爱、你、但、是、我、永、远、也、不、会、不、要、它、。”纪云把手指向了自己的店铺。
傅丽,一把推开了纪云跑了出去。纪云没有去追而是冷眼看着傅丽跑的方向,背靠着门板瘫软了下来
。后来王大妈告诉他,那天傅丽在城外的树林等了他很久,那怕只是纪云叫了一声她,她会回到纪云的身边,可纪云没有去,这让傅丽心灰意冷,她去投河了。说道这里王大妈看着纪云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继续在做他的棺材。其实王大妈还有后半段没有说出口来她怕纪云伤心,其实傅丽是去自尽但是她并没有成功,让一个渔夫给救了,而为了报答这个渔夫也改嫁给了这个渔夫的儿子。王大妈问纪云:“你为何不去另取他人。”纪云笑着看王大妈回答道
“因为爱情就是要坚持,那怕是一万年。”
到此故事便说完了,纪云朦胧的醉眼里看着花媚儿:“不知,小姐意下如何,呵呵。”花媚儿看着他没有说任何话只是揮了挥自己的手示意青灵让她们和那几个书生退下去,几个书生不服便道:“为何我们未讲出我们的故事就让我们退下去。”还有几人未说故事的也都是如此,花媚儿只是冷冷得道了一句:“我当初只说有一个能让我感动的就足以。你们是什么东西也敢逆本姑娘说的话,青灵还不快将它们赶下去。”“是”青灵一声娇刹将几名书生都赶了下去。“纪郎,你今夜是我的。”花媚儿说罢便夸上了纪云的腰…
“叮铃铃,叮铃铃...”伴随着一阵清脆的铃铛声,街道的另一头缓缓行来一顶四角各挂着铃铛和青色流苏的朱红色轿子。
“呦,裴老板呀!今个儿这么早就来开门了?”美人裳的老板李吉看见自家店对面的花好月圆前站着一身着红衣的男子,本以为是哪位准新郎要来置办结婚时的用品。可细细一瞧,却发现是花好月圆的老板——裴千。心下好奇,怎的这么早就来了?
“还好还好,想着店中一些账面和物饰还没有弄好,所以就早点来看看!”
站在店面前的裴千年仅四十,可已两鬓微白,眼角也已经出现了细细的鱼尾纹,虽面容姣好,可浑身却散发出一种颓废的气息,让人忍不住怀疑面前人其实已不止四十。
看到裴千眼中的疲乏,李吉不禁问:“呦,裴老板,看您这样子像是昨晚没休息好啊?虽说花好月圆生意兴隆,可您也不能把自己给累着了不是!有些事儿还是让底下的人去操心算了,毕竟我们做老板的,每月给了他们这多月钱,总不能白白养着他们吧?”
“呵呵!多谢李老板关心,若说生意兴隆,我这花好月圆怎的比得上李老板的美人裳呢!若说没休息好,这倒也不是,只是最近身体越发的差了,便渐渐地感到有些力不从心来。”
“裴老板这是说的哪里话!您身体好着呢!您才四十,怎的也比我这半截身体已入黄土的糟老头子强吧!再说这生意兴隆,我这美人裳也不过是沾了您花好月圆的光呢!”话虽如此,可李吉脸上不断扩大的笑容和那已经快眯成一条线的眼睛却清楚表明自己对裴千的话很是受用。
“叮铃铃.
..”裴千看到一顶朱红色轿子停在美人裳面前,笑着说:“看,李老板这不是过谦了么?刚说是沾了我花好月圆的光,可这顶红轿裴某可是从未见过呀!总不能还是沾我的光吧?”
“呵呵!意外,意外!”看到停在自家店前的轿子,李吉是忍不住的心喜,没想到这么早就有生意了。
“姑娘慢点!”说着,随在轿边的青衣丫头一手执起轿帘,一手伸出,准备扶着轿中女子下来。只见一只纤纤玉手伸了出来,看的李吉心中忍不住赞一声‘好一只红酥手,怕是等会儿就会见到一张桃花面儿吧!’
看到从轿中下来的红衣女子,李吉眼中一暗,却又马上就亮了起来。只见红衣女子脸覆一张粉色的轻纱,虽看不见细容,但只见那双丹凤眼,眉目含情,眼角带媚,就能让人明白这真真是一个倾国倾城的佳人!
“老板,请问店内可有什么新衣裳?”只见佳人柔柔的问着,那声音,如黄鹂啼鸣,夜莺歌唱,听得李吉心都酥了,愣是半天没回过神。
红衣女子倒是不恼,可身边的的青衣丫头就忍不住了,“喂!我说老板,你干嘛老盯着我们姑娘看啊!你不知道这样很不礼貌么?再说,也不想想自己都一把年纪了,还这般不正紧!”
“呦呦!”李吉被骂声惊醒,连声道歉,“姑娘容貌倾城,老朽硬是看呆了去,望姑娘莫怪!但世人皆有爱美之心,想必老朽看呆也不奇怪,对吧,姑娘?”
红衣女子捂嘴轻笑,“呵呵!老板倒是个有趣儿的人,这张巧嘴儿怕是给老板带来了很多生意吧!”
李吉心下高兴,嘴上去说着:“姑娘见笑了!不过说到这巧嘴,老朽可不如对面的裴老板!”
“哦?老板说的可是那花好月圆的老板?”红衣女子略作疑惑的问道。
“姑娘也知裴千裴老板?”李吉心下诧异。
“呵!这倒是不知,只是方才在轿中听到老板说到‘裴老板的花好月圆’,故才有此猜想。不过,他叫裴千么?想必是一个有趣儿的人吧!”
“姑娘冰雪聪明,倒是老朽笨拙了!要说这裴千,确确实实是个有趣儿的人,不过姑娘未见过裴千五年前的样子,那时的他倒真是一名风流倜傥,巧舌如簧,热情似火,有趣儿的紧的人呢!”
“哦?为何,是五年前?”红衣女子心下奇怪。
“唉!这个就说来话长了......”
“哎呦喂!媚儿呀,妈妈的好女儿!你怎的一大早就出去了,也不在楼里好好休息休息,这到晚上可怎的有精神?”妈妈看到从停在凤楼前的轿子里下来的红衣女子,殷勤地迎了上去。
红衣女子一边走进凤楼里,一边解下脸上覆着的粉纱。只见那粉纱下的容颜,肤若凝脂,眉目如画,樱花般的薄唇轻抿,似笑非笑。不是那凤楼里的花媚儿又是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