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着树边沙沙风声,貂蝉很久也没等到潘大哥的湿吻,小妮子顿时就着急了,难道自己这个样子还不明显?难道潘大哥非要自己像上次喂鱼时候那么主动?这个坏家伙,真不会体谅女孩子,人家一个女孩子主动去吻他多羞人。待缓缓睁开眼睛,这才发现,那坏坏潘大哥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呢!
“哎呦呦,蝉儿小脸都红了,刚才那番动作什么意思。”潘凤在貂蝉耳边坏笑道:“是不是期待潘大哥对你做什么坏坏的事情呀!”
貂蝉双颊酡红,美眸也不敢直视潘凤,轻咬着嘴唇低着头,这羞涩的模样楚楚,说不出的娇甜动人。
蝉儿害羞成这个样子,潘凤也就不再捉弄她了。看着她躲躲闪闪,可爱的样子,不禁在她的脸颊上轻吻了一下。剥开挡在她耳边的长发,潘凤笑道:“来,把鞋子脱下来,湿着穿不舒服。”说完不由分说的就上前要替貂蝉脱掉鞋子,也不顾貂蝉的略微挣扎,‘霸道’的潘凤硬是把鞋子给脱了下来,露出那白生生的小脚丫。
女人的脚怎能是随便给外人看的,就算是自家相公也是不能随便瞧的,这在古代也算女子最隐私的一个部位。现在光天化日之下就这么呈现在潘凤面前,小妮子臊的不行,白嫩的小脚丫也‘害羞’的打着卷。
“行了,行了。不羞不羞。”潘凤抚摸着貂蝉的三千青丝,同时他多少还有些愧疚的说道:“那个,蝉儿,我跟甄宓的事情。那个,那个……”他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这个事情上他多多少少有愧疚感,本来跟蝉儿许下生生世世的诺言,可是现在跟小甄宓他也有一番难以割舍的感情。现在他想把俩人都娶回家,但是真不知道如何开口。
貂蝉眨巴眨巴黑亮的眸子,那长长的睫毛真是惊心动魄,脸上浅浅的笑意仿佛早就看穿了潘凤内心真实想法一般。
“潘大哥不必烦恼,您是一家之主,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像婢子这样的卑微的祸水,也没指望做正妻,只要潘大哥高兴,不论怎么安排,蝉儿都能接受。”
“不,蝉儿。”潘凤略微有些霸道的搂住了貂蝉的纤腰,深情的凝视着她的双眸,“蝉儿,我喜欢的是你在崖底时那天真可爱,本性真情流露的时候。潘大哥喜欢你,想让你开心。蝉儿,我要娶你,你就是我的正妻,你我要生生世世永不分离。甄宓虽然我也喜欢她,但是只要蝉儿你不愿意,我绝对不会碰她一个手指头。但是我希望蝉儿你能让她留在城主府,这有在这里,她才能开心快乐。”
真情流露,确实让貂蝉极为感动,随后她‘咯咯’一笑。
“潘大哥宠着蝉儿,爱着蝉儿,蝉儿十分高兴。如果说潘大哥取了甄宓妹妹我说多么高兴那是假话,也是在骗潘大哥。那个女孩子不想独享自家相公的爱,但是真是如此,蝉儿反倒又不开心了。潘大哥这么优秀,怎么会没有女孩子芳心暗许,而且甄宓妹妹早就喜欢潘大哥许久了。要不然也不会送你那个香囊不是?潘大哥疼我,但是真让蝉儿留下个善妒的名声,蝉儿恐怕会难过的呢!”
“甄宓这个小叛徒,这么快就把香囊是事情告诉你了?”潘凤吃惊的说道。不过心里他还是很高兴的,他吃惊其实是惊起两人这么快就成为无话不谈的好姐妹。
貂蝉却捂嘴‘咯咯’一笑,美眸也也闪现出一丝狡黠光芒,仿佛是看透了潘凤的心思。
“潘大哥,女孩子间的友谊,有时候进展的可以是想象不到的块哦!”
……
潘凤忙着和貂蝉亲热,而将士们这边是几天的开怀大饮,庆功酒宴众人都不醉不归。今日这是最后一次,过了明日所有人都要各就各位,回去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平定张鲁的事情张白骑虽然没有参加,但是庆功酒宴众人也没忘记了。张白骑在军中的影响力是无与伦比的,魏延和廖化两人是无法与其相提并论的。看着众人纷纷给自己敬酒,倒是把张白骑弄的很不好意思,毕竟自己没有功劳,无缘无故的受将士们的礼他是很羞涩的。
虽然现在身为将军,可以说他现在在潘凤麾下军中绝对除了潘凤的二号人物,但是他为人的性格却没有变,这是十分令人敬佩的。他一直都和士卒们同甘共苦,不搞特殊化。所有士卒也都很敬畏他。一般世族出身的将军,除了会夸夸其谈,也都没什么本事。属下立点功劳,他们巴不得往自己身上贴,而张白骑就不是这样的。
每一位对自己敬酒的人,他都实打实的满饮一杯,然后纷纷赞叹其功劳。大家欢笑一堂,气氛是极为和谐的,不过这可苦了张白骑了。没多大一会,就受不了了,酒量再好也架不住喝的多呀!胃里是翻江倒海,他赶忙尿遁溜出来透透气。
不过他出来正巧迎面碰到了庞统,脸色涨红的张白骑也不忘了庞统打个招呼。
“军师,这是打哪去呀?”
庞统一看是张白骑,心思顿时活络了起来,他心中也暗暗想到:“或许自己担忧的事情可以让张白骑帮自己做完。”想到这里他眼珠骨碌碌直转,刚刚露出那一丝欣喜的表情顿时就变成一脸的愁容满面,不得不赞叹,这些一流谋士变脸的速度可不是一般快。这要是换到奥斯卡,绝对的实力演技派。
“哎!”庞统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道:“白骑将军和将士喝庆功酒呢!”
“是呀!军师也进来喝一杯。”然后不由分说,张白骑就拉起了庞统的袖子,硬生生把人往里面拽。
庞统赶忙拂下手,没跟张白骑往里面走,而是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道:“不了,白骑将军和将士们喝好就行,我这还有事,先走了。”
此时庞统的样子,就算是神经大条的张白骑也看出来不对了,他赶忙拽住庞统道:“庞军师怎么了?我看你好像有什么心事。”
“没事,没事。我先走了。”说完,庞统就拉下张白骑的手,转身离去。
不过张白骑再次死死的拽住庞统,十分认真的道:“军事不必瞒我,我料想军师一定是有事,你要是不说,我今天就不让你走了。”
“那怎么这么固执呢!”庞统无奈的摆摆手,“行行行,我说还不行吗?白骑将军你先放开我。”
张白骑打量了庞统一下,生怕打开后他一溜烟的跑到,所以警惕了看了看他并没有放手。
“我说,好吧!白骑,你放开我还能跑了不成?”庞统无奈道:“就算我跑,我也跑不过白骑将军你不是?”
这番话张白骑琢磨了一下,确实有道理,最后终于放开了庞统的袖口。
“我现在是担心主公,怕主公出事呀!”庞统语出惊人,顿时就把还没从酒劲中完全醒过来的张白骑吓的一机灵。他一下子又抓住庞统的双肩,厉声的问道:“谁要对主公不利?庞军师,你快说,我现在就去除掉此人。”
“哎!”庞统是又叹气又摇头,有些无奈的说道:“此人是主公极为信赖和喜欢的人,主公就怕不要了性命,恐怕也不会伤此人一根汗毛。所以我劝白骑将军不要参与此事了,以免惹火烧身。”
第一反应,张白骑认为庞统说的田丰,在众多臣子之中,田丰最受主公的信赖。而且张白骑本人也十分敬佩田丰,上次兵谏的事情发生后,田丰依然没有拿自己当外人,什么事情都对自己推心置腹。而且跟在田丰身边他也学到了很多东西,尤其是城府,在想到田军师曾经让自己防备庞统和魏延。
想到这里,他顿时就收起了自己刚才滔天的怒意。因为田丰教过他,如果想有城府,第一点就不能让别人一眼看出你心里的想法。只有别人看不透你,才会敬畏你。这很可能是挑拨离间之计,虽然想要这里张白骑很恼火,但是在脸上他还是尝试的挤出了一丝微笑。
“不知军师指的是何人?我张白骑忠心为主,谁要与主公为敌,都是我的敌人,不管他是谁,我丝毫不留情。”说道这里,张白骑的眼里透出一丝阴冷,这番话仿佛也有一些警告庞统的意思。
不过庞统好像丝毫没有听出这警告之意,而且悄悄附耳,不知道对张白骑讲了一些什么。
只见张白骑脸上越来越阴沉,怒火也越来越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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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不能保证自己写出的东西多么好,但是我能肯定自己在全力往好了写。努力了,用心了,发出来的东西我用心思考了。而不是草草了事,无愧于心,我认为这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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