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正在这时,只听赵太后脸色铁青的说道。
“如今匈奴犯境,陛下在前方御驾亲征,作为皇后,你就是这样治理他的后宫的吗?
九儿能捐出自己的全部嫁妆给陛下做军饷,作为皇后,你又做了什么?
你那个舅父又做了什么?
难道还让哀家一一给你说出来吗?”
看到对她疾言厉色的赵太后,焦皇后一下子愣住了!
“老祖宗!”焦皇后难以置信的看着赵太后,脸色一下子变得更加苍白,她咬着唇说道,“老祖宗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你以为我不知道?”赵太后指着焦皇后的鼻尖怒气冲冲的说道。
“你那个舅舅从一开始就打得好算盘。毓儿励精图治,好容易将肃王那个逆贼铲除,可是天下却只知道没有西北王精忠报国。”
“毓儿想要完成先祖的遗命削藩,你舅父答应的好听,其实却暗中鼓动其他藩王同毓儿作对
!”
“这次匈奴犯境,你舅父却跑到不痛不痒的小镇上巡边去了。是不是就指着毓儿去求他帮忙打退匈奴人,好再次扬名立万!
让世人皆知,西北一方是他贺拔宏的天下?甚至连整个大周都离不了他?”
“你舅父是不是还以为,只要西北大军的钱粮在他手中捏着,无论是谁都守不了西北,都打不退匈奴人呢?他是宁愿让众多将士饥渴而死,也不肯为毓儿多放一粒粮食呀!”
“老祖宗,您……您……”焦皇后听了脸色大变,脸色一下变得铁青,她结结巴巴的看着赵太后说道,“您是怎么……”
“别叫我老祖宗,你们焦家,你的舅父,是我的祖宗!”赵太后一改刚刚的和蔼慈祥,一脸怒气的拍着桌子说道。
“你以为这样就能让皇室低头,甚至想要图谋更大的东西吗?你错了!毓儿是咱们大周百年难遇的奇才,你们的那点伎俩,根本就奈何不了他!”
说着,她看向阿九,再次大声说道:“贵妃知书达理,深明大义的献出自己的嫁妆,解了毓儿的燃眉之急,难道你以为,就凭你挑唆的几句话,我就会随你的愿,让我治贵妃的罪吗?”
听到这里,焦皇后再也站不住了,一下子跪了下来,用颤抖的声音说道:“太后娘娘,您……您不要误会,我舅父……我舅父所做的事情……”
“你想说你舅父所做的事情你毫不知情?对不对!”太后冷冷一哼。
“你写的信毓儿可是给我看过不少封呢,在这些信里,你何曾将自己当成过毓儿的妻子,又何曾将自己当成是大周的皇后?”
“你两面三刀、挑拨离间,让后宫的妃子们勾心斗角、你死我活我可以不管,她们斗来斗去,只要不伤害毓儿,那就是她们蠢,咱们大周后宫自然也不必留蠢人!
只是,你的那些信,可是堪比叛国呀!你让我还怎么容你?尤其是最后一封,你敢说说,你信里都写得是什么内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