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大胸脯子绝对不是一个省油的灯,他的两眼直勾勾的看着茹凤,而且是她的敏感部位,大有把茹凤一口吞下去的架势。
茹凤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对花大胸脯子的的所作所为,还是不自觉的躲避和本能反抗,但却不敢太生硬,她怕花大胸脯子脱钩。
真就应了那句是祸躲不过的俗语,花大胸脯子的动作当然不会老实,茹凤的心里也就渐渐感到慌张,甚至有些恐惧,常常是自觉,不自觉的加大了抵抗的力度。
“你花大当家的见过无数女人,听说你最喜欢的还是那个道姑云嫣,你怎么没有留住她?她哪里值得你念念不忘?”
茹凤感觉到花大胸脯子越来越有些放肆,心里不免有些着急,于是把话题转移到云嫣身上,以期暂时分散花大胸脯子的注意力。
“你怎么知道那个美人道姑云嫣的?你认识她?”
花大胸脯子果然停住了手,疑惑的看着茹凤。可茹凤并没有敢停住笑脸,依然故作镇静的看着花大胸脯子,神情愈显不适。
“我是听山杏说的,你常常念叨云嫣,难道她那么好吗?”
“这个山杏!你们女人都知道吃醋。不过山杏还是很念旧情的,要不然她也不会把你婉转的介绍给我。唉,你们这些女人哪!
至于云嫣,那确实是个......,怎奈她跟我不是一个路子上的人,趁我防备不严时,让她给跑了。你和她也不是一个路子上的人。
跑就跑吧,世上的女人多的是,你茹凤就比她强多了,不但更年轻,而且咱们是一路人,粘到一起岂不更快活?”
“你并不专一,云嫣我不知道,但山杏绝对是一个好姑娘。”
“你看你,说你吃醋还真就醋劲儿上来了。九头鹰我有一个坏毛病,对生过孩子的女人我没......。”
“那我将来生了孩子咋办?还不是照样把我也给甩了!”
“你呀,放心吧!我有药,天罡派的独家秘药,保证逍遥快活一辈子!”
茹凤听了花大胸脯子的话,内心更是愤怒!这个花大胸脯子,不仅枪杀了洞阴师太,拉三师叔云嫣下水,而后又狠心的抛弃了她。
而且他还是青玄门的仇家,天罡派的弟子,难怪这么狠毒。更可气的是,他现在已经没有了抗日念头,一心想把队伍再改造回绺子。
这是最不能容忍的!必须除掉他!虽然干爹北方神丐只是让自己阻止花大胸脯子不要滑落太远,一切等干爹和朱铁石大哥他们回来再说。
但茹凤已经有些忍受不了了,她要单独行动,交给干爹一个没有任何阻碍的抗日队伍。今天就是她实施计划的最关键一步,除掉花大胸脯子!
心有所想,脸上就有所表现。花大胸脯子见茹凤收起了笑容,半天也不说话,于是又拿话挑逗她,希望再次激起茹凤的兴致。
“怎么了?是不是在想任卓那小子?我看你最近跟他搞的挺热乎。”
“啥热乎啊?茹凤我也是个正值青春的女人,旬叶还小,情绪上来时,找个壮实的男人唠唠知心话,不也是能解解心瘾吗?”
“大爷我可够强壮,比任卓那个瘪犊子强多了,保证让你......”
花大胸脯子说着,手又开始放肆起来,全然不知道自己的危险正一步步逼近。而茹凤显得更加紧张,盼望着任卓此刻快点到来。
花大胸脯子可不管这些,他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只顾按自己的想法行事。茹凤紧张的慢慢闭起双眼,她希望任卓这个时候快点出现,实在不行也得自己亲自动手,虽然这有很大的风险。
一直到花大胸脯子迫不及待要上手的时候,茹凤才真有些急了,她不能让花大胸脯子得逞,本能的大喊着‘快来人哪’!
任卓也不是白给,他早已来到了门口,接替了另一个卫兵站岗护卫,听到茹凤的喊声,他迅速的拉开门,掏出枪,几步就窜到屋里。
卧室内依然灯火通明,花大胸脯子赤身往茹凤白花花的身体上扑过去,此时的任卓眼睛都红了,义愤填膺!
花大胸脯子听到响声,惊恐中一看任卓冲了进来,手里还提着枪,知道大事不好,伸手就要去摸枪。但任卓没有给他机会,几乎是在冲进来的同时,枪声也响了。
凭任卓的想法,完全可以一枪毙命,但他还是怕伤着茹凤,把花大胸脯子从茹凤身上掀翻下来,又照着他的胸口补了一枪。
“任卓,快从后窗跳出去逃跑,在出屯子的西面等我。”
“你......,咱们一起......”
“没看我还光着吗?你快跑,剩下的事儿由我来处理!”
就在任卓跳窗逃跑的同时,另一个护卫的亲兵也慢慢的推门进来,见光着身子的茹凤抱着也是光着身子的花大当家的,不停的呼唤。
“你怎么才进来?快去,把崔总参谋长他们叫来,派人去追击任卓......”
茹凤对着进屋的卫兵大喊,像疯了一样,护卫的亲兵不敢怠慢,飞身出去报信儿。而茹凤也不着急穿衣服,依然抱着浑身是血的花大胸脯子呼叫。
崔德才带着人很快就冲了进来,看见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半天也没有反应过来,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崔总参谋长.....,崔大叔......,花大当家的被任卓......,快让他们都出去,快去追赶任卓,快去!我还要穿衣服,崔大叔,你快来救救花大当家的......”
直到这时,崔德才刚反应过来,下命令快去追击任卓,然后从茹凤的怀里接过花大胸脯子,让茹凤去穿好衣服。
“是......,任卓......,杀了他......报仇......,谁杀了任卓......谁就是......大柜......”
花大胸脯子在崔德才的怀中醒了过来,断断续续的跟崔德才交代后事,但话还没有说完,就眼睛一瞪,咽气儿了,看来确实是死不瞑目。
“大当家的,你怎么能走!大当家的......”崔德才不停的叫,想唤回花大胸脯子飘走的灵魂,怎奈无济于事:“怎么会发生这事儿?这可如何是好......”
“崔大叔,总参谋长,你现在是我们的首领,遇事要沉着冷静,不能乱了阵脚。现在该做的事,就是怎样处理后事?继续走好咱们自己的路。
应该立即传令,别让兄弟们慌乱,做好战斗准备,尽快撤离这个是非之地,不能久留,再呆下去会更危险!
应该尽快把花大当家的装殓吧,多出点钱,让花家把他给安葬了。生也此地,走也此地,能进入祖坟,花大当家的也算圆满了,更何况还有小崽子给他披麻戴孝!
这些事儿,崔大叔你能办好。我现在就去追任卓,一定把他的头提回来,祭奠花大当家的亡灵!此仇不报非君子,茹凤就是粉身碎骨,也要报仇雪恨!”
茹凤说完,连头也不回的冲出屋子,全然不顾崔德才惊愕的目光。茹凤知道,崔德才现在还是在迷惑之中,等他清醒过来,一定会理智的处理好这件事儿。
说胡子们讲江湖义气,两肋插刀,肝脑涂地,其实大多数人都做不到,更何况崔德才这样的人,他不会放过眼前到手的机会。
茹凤提着枪,一直往西面去追,追出屯子好远,发现了警卫营的几个兄弟,也在往西面搜索追击,但速度很慢。
“怎么样?发现任卓了吗?这个败类跑哪儿去了?”
茹凤叫停了这几个兄弟,跟他们打听任卓的下落。这几个兄弟一起摇摇头,说黑灯瞎火的,连个人影也没有看见。
“任卓是带着另外两个叛变的杂种跑的,还打死了咱们两个兄弟和花大财主家的两个家丁后逃跑的。
就是往这西面跑了,有一个叛变的家伙也被兄弟们击毙,任卓是仅带着一个人跑的,可是出了屯子以后就不见踪影了。”
“你们都先回去吧,帮助崔总参谋长处理后事。我去追任卓,他跑不了多远。”
茹凤把几个前来追击的警卫营兄弟打发回去,她一个人只身前往去追击。此时正是一个月的中旬,月亮已经出来了,而且很明亮。
踏着轻柔的月光,茹凤健步如飞,不一会儿,就跟返回去的几个兄弟拉开了距离,前后都不见人影,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茹凤,快停下,我在这里等......”
任卓带着随他叛逃的兄弟一起,从路边不远处的黑影中跳了出来,喊住了仍然快速前行的茹凤,显得很兴奋。
“你怎么刚跑出来,让我等的很着急。怎么样?花大胸脯着他......”
“完全死透了!任卓,你干得很漂亮!不但我满意,鬼剃头也会满意......”
“那咱们就别在这磨叽了,一起快跑吧。离开的时候有一个兄弟意外闭嘴了,咱们应该快跑!”
跟任卓一起反叛出来的家伙,看样子很害怕,他不停的催促着任卓和茹凤快跑。茹凤仔细一看,正是那个曾经带头来女营胡扯的黑脸亲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