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的伤势有点严重,不过好在救治及时,不会落下后遗症什么的。我将药交给欧阳蓝。
动物的身体和人的身体构造不同,所以用药猛一点才管用。将药内服外敷的全用上,白虎的眼神才算是恢复点神色。
忙完这些事情之后,我跟她们两个商量着怎么找到虺虫阴魂的老巢。毫无疑问,虺虫骨是一个突破点。苏瞳建议出发对虺虫骨出手,但是现在虺虫骨被镇子上的人还有那些除魔的家伙看着,要动虺虫骨恐怕他们不会同意。
屋子里非常安静,我道:“明的不行就来暗的吧,今天晚上把看守的人解决掉,看看虺虫骨里面的到底有什么玄妙。”
“我同意。”苏瞳非常果断的答应了。
“可是白虎怎么办?”欧阳蓝有些担心白虎的安慰。
“现在虺虫阴魂的目标应该是镇子上的人,它需要人的精气来壮大自己,所以白虎待在这里不会有事。”我道。
白虎昂起头嗷嗷叫了两声,又趴下了。
时间来到晚上,月光皎洁,风轻云淡。
从卢家出发,前往虺虫骨所在地。挖出虺虫骨的大坑已经被镇子上所派的打手保护起来,暗中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人。我们躲在树上,正愁不知从何下手的时候,洛雪醒了。
真是瞌睡了有人送来枕头,我满怀期待,“你总算是醒了。”
洛雪伸着懒腰,水蛇腰弯成一道弧线,捂着嘴巴打了一个哈欠,“说吧,有什么要我帮忙的。”
我将大致情况告诉她,洛雪一拍胸脯,“包在我身上。”
洛雪飞走了,黑夜之中一个飘荡的透明身影出现在那些人的背后,毫无疑问,所有打手都被洛雪给料理了。我们下来之后,我有些担心,“这些人没死吧?”
洛雪道:“我只是让他们昏迷,大概两三个时辰之后就会醒过来。”
来到虺虫骨坑旁,巨大的虺虫骨盘曲在坑里。洛雪啧啧嘴,“好浓郁的龙气。”
月光下,的确能够看到从虺虫骨身上飘出来的白气有龙的形状,好的风水地盘唯有龙脉,显然这个小镇子是不具备龙脉的,有了虺虫骨却不同了。
但是我也没有见到镇子多繁华多发达啊,跟一些城池是没法比的。
我们跳下坑洞,两女拿着八卦盘在搜寻什么东西。我们分头行动。我绕到了虺虫头骨前面,仅仅是头盖骨就有半人多高,可以想象活着的虺虫是多么恐怖。虺虫骨被埋在地下不知道多少年了,没有腐朽,反而变得和玉石一般。
硕大的头骨看着还有那么几分壮观,当然我不是来参观的。在头骨前小心翼翼的查看,看到在下颚骨有几枚钉子,数了数总共五颗。我感觉虺虫骨被埋在这里可能不是巧合,而是有人故意为之。
我试着掰开嘴巴,但是咬合的很紧,用尽全部力气也纹丝不动。忽然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我赶了过去。她们有了新发现。在虺虫骨下面有条裂缝,这跟虺虫阴魂有什么关系。
欧阳蓝道:“这里的凶气很重,应该有什么东西藏在下面。”
那我二话不说,上手开挖。泥土被我一捧捧挖上来,露出下面一个黑色罐子,上面贴着封条,是我看不懂的符文。罐身上有一条裂缝,当罐子暴露出来的时候,八卦盘顿时急速旋转起来。
苏瞳和欧阳蓝面面相觑,脸色凝重。欧阳蓝道:“小心了,里面的东西不简单。”
苏瞳又道:“应该不止这一个。”
我向四周挖,又发现了这样的罐子,不过开裂的只有这一个。我怀疑在虺虫骨下面还埋着更多的瓦罐。我道:“先把这一个抱回去研究。”主要是我没有带工具,挖的手疼。
离开了虺虫骨坑,回到卢家。桌子上的那个罐子让我们很疑惑,上面的符纸虽然已经被浸湿,但是还坚挺着。苏瞳疑惑道:“我好像见过类似的。”
听她这么已提醒,我想起来玄天封印红袍女鬼的罐子也是跟这个差不多,如果真的是那样,恐怕我们要遭殃了。但是想想也不可能,向那种等级的厉鬼不是随随便便就会出现的,如果每个罐子里都有一个红袍女鬼的话,这个镇子上的人恐怕早就死光了。
屋外忽然传来红袍女鬼的嘶吼声,我道:“你们在屋子,我出去看看。”
推开门走出去,声音是从偏房里传出来的。卢家上下六口的阴魂在那里被红袍女鬼看管着,以防他们出去闹事。平常红袍女鬼震慑他们,很老实,也很平静,今天晚上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是红袍女鬼将他们吃了?
我急忙推开门,发现六只鬼魂缩在墙角,浑身直哆嗦,身上有伤。是红袍女鬼的剪刀捅的。我皱眉问道:“怎么回事?”
卢归云抱着孩子,一脸胆怯的看向我,“你们带什么东西回来了?”
除了那个罐子也没有别的东西了,我觉得有必要让卢归云去看看那个东西。他们应该是想跑,不听话被红袍女鬼惩罚了。我跟红袍女鬼嘱咐过,不准吃他们。我叫上卢归云前往我们的房间,在门口,卢归云脸色惶恐。
当他看到那个瓦罐时,呆愣在原地不动了,浑身直打哆嗦。
“没想到那个传说是真的……大祸临头了……我是罪人罪人!”
我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两女也是一头雾水,在我威逼利诱之下,他才坐下来,跟我们道出了实情。
在镇子建立之初,曾经有一伙人来到镇子上,他们身穿甲胄,总共一百来个人,为首的一位威武不凡,看着是位将领。他们带着一个大箱子,将领跟镇长说自己被与卖国的山贼追杀,要在镇子上小藏一阵子。
镇长好心收留了他们,但是接下来就有一支军队追到镇上,要镇长交出伤兵。原来那些伤兵盗取了皇宫的某样东西,被军队追杀。当时的镇长鬼迷心窍,忽悠追杀者说伤兵的确来过这里住过几天,但是后来又走了。军队继续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