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天鼎之下,很有可能,就是镇压着上古妖兽。
上一次的印天鼎之行,那个阵法,苏九一直很是疑惑,印堂鼎的格局在那里,让苏九心中疑惑不解,现在,在小洞天福地之中,看到桥家轩辕鼎的情况,苏九也是明白过来了。
大概是个什么样的情况。
犹豫了一下,苏九心中一动。
顿时就决定了。
自己前去看看。
准备跟上桥老的步伐。
小洞天福地并不大。
苏九的速度很快就跟了上去了。
不过苏九稍微的收敛了下气息。
并没有让别人察觉。
但是,苏九心中知道,桥老肯定是知道的。
很快。
苏九就追了上去。
这里是一个很特殊的地方。
准确的来说,是一个池塘。
只不过这个池塘没有水,干枯了。
池塘中间,是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
而那股波动,正是这中间传递出来的。
“苏公子。你来了?”
桥义天果然是发现了苏九,对着苏九开口说道。
“桥家主,冒犯了!”
苏九歉意的说了声。
“没事。”桥义天的脸色微微的显得有些凝重。
“怎么,桥家主,事情很严重?”
苏九看到这一幕,询问道。
“有点麻烦!”
“怎么说?”
“……”
两人就在这里开始交谈起来。
桥义天并没有立刻处理这里的事情,而是缓缓的跟苏九叙说起来。
片刻之后,苏九总算是明白过来,这其中的缘故了。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
这其中还牵扯到一个故事。
……
北宋末年,郫县县令名叫张子韩,他巧言令色,善于经营,最近他又找到了一个坚实的靠山,官场中有传言,过了今年,他就要升汝阳知府了。
这天,采诗官侯杰领着仆人赵守一来到了郫县,张县令正在后堂设宴招待他,猛听外面的堂鼓爆豆似的响了起来,张县令急忙站立起身,对侯杰抱拳说道:“侯诗官,少陪了!”。
张县令领着衙役们上了公堂,他往堂口一看,只见堂口处跪着三名身穿粗布衣服的老百姓。
这三名老百姓都是本县虎头村的村民。虎头村是个不大的小村子,总共才有二十几户人家,因为背靠雄伟的虎头岭,故此才得名虎头村。
那个领头的村民丁老二一说情况,张县令的鼻子差点气歪,原来虎头村发生了盗案,盗贼分别将他们三个藏在房梁上的三吊铜钱、一袋山货和半缸咸菜给偷走了。
这三件盗案真是小得连筷子都夹不起来。张县令心中不耐烦,他让这三名村民各填写了一张失单,然后便马马虎虎地派几名手下四处捉贼去了。
第二天一早,侯杰正欲向张县令告辞,然后到乡下采诗去,就见郫县的两个捕头,押着一个尖嘴猴腮的蟊贼走进了县衙。
这蟊贼名叫田二毛,他就是那个盗窃虎头村老百姓财物的小偷。田二毛今天天不亮在早市上卖窃得的山货,正被这两个捕头抓个正着。
田二毛对盗窃虎头村的事实供认不讳,张县令打了田二毛二十板子,然后勒令他交出十两银子,这十两银子赔偿虎头村村民的损失已经绰绰有余了。
侯杰这一天耳朵里都是虎头村的名字,他转头对自己的亲随赵守一说道:“我想到虎头村去采集一下诗词民歌去!
张县令劝了侯杰半天,不让他去那个兔子都不拉屎的地方,可是侯杰却偏去不可,张县令没办法,只得派两名公差,保护着侯杰。侯杰骑着毛驴,一行四人走了半天的路,这才来到虎头村的村口,牵驴的赵守一看着虎头村背后的虎头岭巍峨的山势,他惊叹道:”龙盘虎踞,起凤腾蛟,好风水,好风水,只可惜村头沟口冲的方向有了问题!“
赵守一的意思是,如果虎头村村口的方向要是冲着正南方,谁家先祖的坟茔埋在这里,谁家的后人,就一定能考中个武状元!”
侯杰对赵守一的底细还是非常了解的,他在京城的时候,曾经干过几年糊弄人的风水先生。
虎头村果然穷得了得,二十几家老旧的茅草屋四处漏风,院墙全都是东倒西歪的破篱笆,偶有鸡犬在街上露头,也都是蔫蔫地没有一点精神。
侯杰东转西转,四处寻找民歌小调,可是村民们告诉他,这里穷得实在厉害,人们温饱都得不到解决,哪还有闲心唱什么歌谣?
侯杰没有办法,只得一路打听,最后来到了虎头村老里正的家里。虎头村的里正是个八十多岁的老爷子,不仅头发胡子全白了,牙齿也快掉光了。
别看他家穷得叮当响,可是两手却抱着一个精致的酒葫芦。那个丢钱的丁老二和另外两个丢山货和咸菜的村民,正和老里正述说着被盗的具体情况。
不久前,丁老二将三吊铜钱藏在自家梁顶的房草中,铜钱被盗后,他今天重新检查了藏钱的地方。可是丁老二在伸手一掏藏钱的地方,竞抓出了一把新苫的房草来。
侯杰看着丁老二手里拿的新房草,他纳闷地说道:“咦,十年前苫的旧房顶,现在怎么可能出现新房草呢?
第二户人家丢失的是一袋山核桃,重有一百多斤,第三家丢的那半缸咸菜就更吓人了,竟也有两百多斤的重量。
田二毛体格瘦弱,力气自然不会大,让他背三百斤的东西出村,别说是人,鬼都不会信。
侯杰狐疑地对老里正问道:”您住虎头村多年,最近发现虎头村有什么异常吗?“
老里正说道:”要说异常,还真有异常!“那还是在一个月之前,张县令体恤虎头村村民穷苦,他将本县修膳浑水河河堤的美差,派给了虎头村。修河堤的工钱是一个人每天十个铜钱,二斤白米,这般优厚的工钱对于虎头村村民来说,纯属是天上掉馅饼的大好事。
虎头村的男女老少50多口一时间倾村出动,最后只剩下虎头村的老里正在看家守村。村民们正好去了一个月,回来后,他们就发现许多家都被盗了。
老里正讲完话,他拿过床头那个精致的酒葫芦,喝了一口酒,说道:”修河堤的领工真是个好官,他派人给我送来了一葫芦好酒!……“老里正话还没有讲完,就一头醉倒在床上,呼呼地打起了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