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水玄术 墓闻录 茅山道法(11)
这顿饭局一直吃到下午三点,老爸和几个铁哥们还在那里拼酒。虽说老爸六十岁的人了,但那倔脾气就跟年轻人一样,喝起酒来一点也不服输。就连强子这个成天在江湖上摸爬打滚的酒场高手,都捂着裤裆跑下桌来,一个劲地摇头,“陈发,你爸太生猛了!”
我说:“那你捂着裤裆做什么?”
“我尿急!”强子说。
我不禁惊叹,喝白酒能够喝到尿急,也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一下午的时间我们闲着也没事做,和那些三姑六婆的一块儿“扎金花”。扎金花是我们这里非常流行的一种“运动”。一副扑克牌,每人发三张牌,有两张牌相同的是对子,数字连在一起的就是顺子,花色相同的就叫金花,三张牌一样就叫飞机。
在我们的打打闹闹中,夜幕降临,自然又是一番推杯举盏,觥筹交错,一个个喝得面红脖子粗。
喝着喝着,孙胖这小子就醉倒了,一个人悄悄溜回客房,倒头便睡。我也有些支持不住了,在籽伊的陪同下回到卧房。
刚一进门,我便把房门给反锁了,籽伊一惊,“你干嘛?”
我露出猥琐的笑容,喷着酒气道:“你说我干嘛?”说着,我将籽伊拦腰一把抱了起来,往睡床走过去。
籽伊羞得满脸通红,不停地捶打着我的肩膀,“讨厌啊!放我下来!不要!”
籽伊的粉拳很温柔,我哈哈笑道:“老爸不是让我们没事就在家里多呆一下吗?嘿嘿!”
“不要!你这个淫魔!”籽伊像只兔子般在我怀中挣扎着,不过她的挣扎很微弱,带着一种欲拒还迎的暧昧。
一弯残月斜斜地挂在天边,朦胧的月光照进屋来,我将窗帘拉上,整间屋子就变得似暗似明。
籽伊俏脸羞红地坐在床头,双手交合着放在膝盖上,她这个模样让我想起了我和她的第一夜,那晚,她也是这样坐在床边上,美艳的不可方物。
我走过去,在籽伊的旁边坐了下来,惨白的月光照在地板上,倒映出我们的身影。我揽住籽伊的香肩,籽伊嘤咛一声,倒在了我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