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赵兄的提携,二轮章推之……后面有蚁贼的链接
————————
九妹提起烧开的水壶,放到桌子上,然后把玩着紫砂壶,不时看向那开水壶。
两人都没有说话,赵谦心道,刚才她说这种茶很娇嫩,水温高了会烫坏味道,看来得等一会。
赵谦本想说,这样是自然冷却是浪费时间,不如放到水缸里,降温得更快。但他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因为这九妹说这“艳茶”是一套技艺,那么每个环节都有考虑的,不用赵谦指手划脚,影响意境。
九妹顾盼水壶的目光越来越频繁,她的眼睛,看得不像是一壶水,就像是在看着一把铡刀。一双手紧紧握着紫砂壶,赵谦看在眼里,不知所以然,生怕她把紫砂壶给捏爆了。
这时,九妹终于提起了水壶。
赵谦见罢那水壶中冒着的白烟,仍然有些滚烫,并不是她先前所说的泡茶的“温水”。
九妹拉开身上的透明纱巾,做了个十分奇怪的姿势,臀部上翘,前身向前倾斜,一对倒碗型的乳房对着赵谦,两粒红豆已经涨了起来。
她左手拿着装茶叶的紫砂壶,置于乳房下方,右手提着水壶。
九妹深吸了一口气,一双本来颤抖的手稳定下来,她突然将水壶里的开水向自己的乳房倒去。
“啊……”九妹痛苦地呻吟了一声,连嘴唇也变白了。
赵谦吃了一惊,差点站起来,不禁伸出手来。赵谦见九妹盯着自己的目光,又坐回了藤椅上。
那开水流过倒碗型的双乳,从两粒红豆上流进了紫砂壶。
“恩……”九妹咬着嘴唇,嘴唇变得毫无血色,乳房被烫红了一片,水温恰好,即烫得人疼痛,又不至于烫伤。
待冲好茶,九妹盖上紫砂壶,长嘘了一口气,然后娇喘不已。胸前被烫红的肉球犹自在空气中颤抖。
过了一会,九妹揭开壶盖,轻轻闻了一下,说道:“好了,请大人品茶。”
赵谦强笑了一下,说道:“这茶,喝得是心惊胆颤啊!”
九妹轻声道:“艳茶不是喝的,是……舔。”说罢走到赵谦面前,将茶水自额头上倒下,身上立刻被淋湿了,“请大人品茶。”
赵谦吞了一口口水,便将嘴靠近了九妹的脖子,立刻闻到一股幽香与茶香的混合气味,果然是赏心悦目。
九妹轻声提醒道:“先尝双峰,才能体会到妙处。”
赵谦依言,伸出舌头舔向她的胸脯,那里被烫红之后,被人一舔,犹自疼痛,九妹不禁呻吟起来。
“疼吗?”赵谦第一次玩这种游戏,总觉得太过分了,便问了一句。
“使劲舔,大人听我的声音。”
赵谦依言咬住一团柔软,九妹咬住嘴唇,闷闷地呻吟了一声,那声音充满痛楚与疯狂,令赵谦有些把持不住。
九妹扭动着身体,让赵谦细细“品茶”。赵谦被撩得火起,便欲淫乐,却不料这时九妹灵巧地躲开了,很快用纱巾裹在了身上。
“大人,这艳茶如何?”九妹看着赵谦欲火腾起的眼睛,柔柔道,“再做其他事,便俗气了,枉费了九妹这一番茶艺……艳茶要的就是这种回味的感觉。”
她不知道赵谦对青帮的真实态度,心道让赵谦有个念想也好。
赵谦贪婪地看着已经着装整齐的九妹,在她的腰上瞅来瞅去,长嘘了一口气。
九妹起身,作了个万福,“九妹告辞,大人如要品茶养心之时,请派人到万梅山庄吩咐九妹便是……”
赵谦拱手与九妹告别,怀里竖着一根长物苦笑道:“这茶当真是回味无穷。”
九妹低声道:“下次九妹沐浴斋戒之后,再侍候大人品不用回味的茶。”说罢嫣然一笑,滑出了书房。
“来人,叫南烟到书房来。”赵谦喊了一声。他的生理需要急需解决,脑子中想到了南烟那柔软的小嘴,在这个时候能含住他发涨欲裂的分身,当真是雪中送炭。
不料这时另一个仆人在外面说道:“东家,韩先生来了。”
韩佐信平时来赵府,是不用通报的,所以直接便来了内院门口。
赵谦被九妹撩起了欲火,慢脑子淫邪,不高兴道:“不是说了,让佐信下午再来么?”
仆人道:“奴婢说了,韩先生言有要事相商。”
赵谦看了一眼窗外的太阳,心道大白天的,只想着淫乐,恐谋士下属们对自己不满,便用凉水洗了洗脸,说道:“叫佐信过来,让南烟先行回避。”
“是。”
不一会,韩佐信入,闻到书房中有股异香,沉着脸色说道:“大人,高公上午有急事来报,佐信却闻大人闭门谢客。不知大人有何要事在办?”
赵谦支吾道:“也没什么……只是一些家事……”
韩佐信看了一眼赵谦的脸,躬身道:“观大人印堂、面色,是为行乐过度,佐信劝诫大人,注意调养才对。”
赵谦汗颜,心道这也看得出来?忙左顾而言他,“高启潜上午找我什么事?”
韩佐信回顾左右,见没有其他人,才说道:“江北一带的锦衣卫奏报频繁,种种迹象表明,多尔衮已得到了多数的支持,恐不久会对我大明用兵。大人应早作打算才是。”
赵谦沉吟道:“何腾蛟和孙可望得先收拾了,站稳长江以南才能立于不败之地。现在还不是决战的时候。”
韩佐信听罢,又闻到了那股带着女人味的香气,眉头一皱,长长叹了一口气。
赵谦忙问:“佐信何故叹气?”
韩佐信拱了拱手,看着窗外的园林,吟唱道:“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
“佐信……”赵谦摸了摸额头,“佐信真以为我不思进取了?”
韩佐信躬身道:“佐信既为大人谋,谏言乃份内之事耳。”
赵谦沉吟片刻,指着桌子上的茶请韩佐信喝茶,然后说道:“先稳固长江以南,再逐鹿中原,是我们的既定方略,不能轻易更改。满清那边,设法拖住,得先解除南方军阀割据才是。”
韩佐信想了想道:“南京还有清国俘虏,再以此为条件和谈便是。”
赵谦听罢想了想,笑道:“佐信所言极是。前面多尔衮拿地方换了人回去,现在要是不换,就是不公,他不换也得换。”
韩佐信道:“如何对付湖广贵州等地军阀,大人有腹议了么?”
赵谦摇摇头,“还没想到妥善的法子,湖广何腾蛟,尚可用兵平定。但贵州和云南,地域偏远,大军西进,耗日过长,江北又有威胁,征伐西南非万全之策。”
“云南的李定国,虽是张献忠义子,但已表明抛弃前嫌,扶明逐清,有大义之心,在西南一带名声很响。如我们兵发湖南,恐贵州云南以我为敌,陷入内战,得不丧失。”韩佐信道,“上兵伐谋,用大军平定非上策也。”
赵谦道:“先遣使与满清议换人质,我们再商议南方事宜。”
“卑职即刻去办。”
赵谦又说道:“知会高启潜,查锦衣卫旧档,将李定国的资料报上来,事无巨细,包括好恶饮食等,全部都要清楚。”
“是。”
韩佐信退出之后,赵谦急忙寻来南烟,令其用口舌供赵谦淫乐,事必,又将南烟按在书桌上,赵谦自提长物从臀后抽送,直插得南烟头发散乱,荡叫不已。
时桌上有砚台,南烟在心神迷乱中,按翻砚台,砚台中浓墨倾倒而出,将南烟胸前染黑一片,赵谦犹自不停,揉捏之下,戏称曰,非洲美色。
高启潜的办事效率还是很快的,下午便送来了李定国的详细资料,全部都是厂卫密报的东西,世人不知者也。
如某年某月某日,天气如何,李定国吃了什么,说了什么,什么时候拉屎,什么时候撒尿,都记得清清楚楚。
当然也不是每天都有记录,毕竟密探不是无时无刻都有机会靠近李定国。
李定国,字宁宇,汉族人。幼从献忠起义,陕西榆林人,家世务农。崇祯三年,年方十岁的李定国就参加了张献忠起义军,受到张献忠的喜爱。李定国随张献忠起义军转战于秦、晋、豫、楚,临敌陷阵以勇猛称,又喜读兵法、《资治通鉴》诸书,在军中以宽慈著。
定国有文武才,以勇猛著称。大西政权建立,擢安西将军,同刘文秀等一起,被养为义子,奇合称四将军。后数年,崇祯十七年(大顺元年),献忠死后,率大西军余部进驻云南。
崇祯十七年,张献忠在襄阳被赵谦军等明军击败,转入四川,遇到秦良玉等川军团的剿杀,张献忠不幸阵亡,大西政权宣告破产。李定国收拢残兵进入云南,重新发展起来。
此时整个中国的局势已四分五裂。先说赵谦,实际控制了长江以南东部地区,包括南直隶、浙江、福建、广东、及湖广北部(灭掉左良文之后控制)。
长江以南之湖广南部为何腾蛟势力。
贵州及广西数县为孙可望控制。
云南为李定国占据。
四川及江西、广西等地有无数大小军阀、土匪,表面上是遵南京政府号令,实际上这些地方没有南京派遣的官员,也就无从号令。
长江以北,北直隶、山东、河南、山西、陕西数县,包括辽东、朝鲜,已被满清作占。
李自成的大顺政权都城西安,控制了潼关以西的陕西、甘肃大部,但军力已大伤元气,流寇时代过去了,到了割据地方的时候,这些地方穷得叮当响,后勤又难保障,李自成对于北京的满清政权,威胁显然不似以前对明朝那么大了。
总体说来,应天府(南京)的明朝、顺天府(北京)的清朝势力最大。西安的大顺也是公然立国者。于是,光是皇权,就有三处。
南方几个大军阀,李定国、孙可望等人,及其他大小军阀,号称是尊明朝为正统。故用天下三分来说,勉强说得过去。
赵谦对于这些势力分布,自然是了然于胸的。
天下三分,只有南边这一分内部还一团乱麻,赵谦现在想得是怎么把长江以南全部占了,形成最大的势力集团。
高启潜送来的档案资料,赵谦开始仔细阅读。读这东西其实非常费劲,主要是因为没有重心,很多事件也不连贯。厂卫的人,也不知道什么东西对于统治者才是有用的,所以全部记下。
阅读者犹如淘金,只能慢慢筛选。
读了整个下午,赵谦只觉得头昏脑胀,痛苦异常,吃了点饭,又挑灯夜读。
时饶心梅为赵谦换茶,赵谦头也不抬地说:“去叫韩佐信、赵逸臣过来。”
不一会韩佐信赵逸臣入,几个人一起忙乎。这些东西,不是随便能给人看的,只有心腹才能翻阅。
到了半夜,几人都是疲惫异常。赵逸臣正看到一段轶事,便笑道:“大人可知道董小宛?”
赵谦喝了一口茶,舒了一口气道:“秦淮八艳之一,大伙都在说,想不知道也难了。”
赵逸臣笑道:“董小宛可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现在就在南京……”
唯有韩佐信端坐目不斜视,心里对赵逸臣老大的鄙夷。
赵逸臣看了一眼韩佐信,讪讪道:“没想到李定国的记录里,还有董小宛。”
“哦?”赵谦也来了兴致,他仍然抛不开现代的喜好,对于名人的八卦仍然很感兴趣。
“董小宛名隶南京教坊司乐籍,怎么会认得李定国的?”赵谦将脑袋凑了过去,一边看了看韩佐信,心道你可别老是进谏。
还好,韩佐信见赵谦今日挑灯夜战,十分勤奋,并没有鸡蛋里挑骨头。
赵逸臣道:“旧档上记载,董小宛与名流相约泛舟洞庭,时李定国率军至,俘获了一干人等。李定国以礼相待。董小宛见李定国对百姓宽厚,心生好感,并以民族大义劝说李定国,两人相谈甚恰。”
赵谦呵呵一笑,“倒也是一桩风流轶事。李定国是张献忠的人,现在却称奉明朝诏令,莫不是因为董小宛?”
赵逸臣点点头道:“这里有二人相谈的详细记录,我看有这个可能。”
赵谦见韩佐信一直没有说话,便好言道:“佐信,你也看看,有没有这个可能。”
韩佐信认真看了一番文档,说道:“吴三桂能冲冠一怒为红颜,李定国也不是没有可能为红颜取正途。”
赵谦突然灵感一现,心生一计道:“何不设法让董小宛从中斡旋,令李定国等人举师北伐?”
说罢,三人一起沉思,过了许久,韩佐信说道:“如能成功,大善。李定国如北伐,便能调虎离山,也能减轻我们的压力,一箭双雕之事。只是,董小宛在李定国心里有多少地位,这个……”
赵逸臣收起脸上的笑意,一本正经道:“还有,董小宛与复社名士冒襄感情甚笃,恐董小宛不愿放弃风流才子,去见李定国。”
“试试总是可以的。”赵谦说道,“就算不成,也没有什么损失……”
赵谦打量了一番赵逸臣,见其身长面白,有才子的气质,顿时眼睛一亮。赵逸臣见罢赵谦的目光,急忙摆手道:“卑职不谙此道,恐坏了大人的事。”赵逸臣看了看韩佐信,说道,“佐信倒是可以试试。”
韩佐信一脸无辜,心道,你个赵逸臣,不知道我夫人是赵谦的妹妹么?
韩佐信道:“咱们都已而立之年,还能装成风流才子不成?我看只能从冒襄身上入手。”
赵谦听罢感叹了一句时光如梭,又心道,男人四十一支花,说不定年轻女人就好这一口也说不定,大叔控也不是没有。
但想想韩佐信的话有道理,赵谦便说道:“寻个事由威胁冒襄,要他负责说服董小宛,咱们省了不少事。”
韩佐信和赵逸臣二人点点头,认为可行。至于扯散鸳鸯是不是损阴德,完全不在考虑之列。
赵谦道:“咱们一时也找不到好办法对付南边那些人,我看就先让董小宛试试,再发一道诏书,调李定国等人北上,如其不尊兆诏令,只能以抗旨为名兴师讨伐。”
二人躬身称是。
“散了吧,回去休息休息,那事佐信派人去办,让冒襄与我们合作便行了。”赵谦伸了个懒腰,觉得腰上有些酸痛,这到了中年,身体始终赶小伙子还是有差距。
韩佐信赵逸臣站起身,拱手道:“卑职等告辞。”
赵谦推开房门,立刻就有丫鬟提着灯笼送韩佐信等人出府,另外几个丫鬟则前后打着灯笼,扶赵谦回房休息。
这时,赵谦发现千代正站在长廊下,见到赵谦,拱手行礼。
赵谦见罢千代的眼色,心下会意,说道:“有个事要你去办,随我进来。”
“但听大人吩咐。”
丫鬟等知趣地退走了,赵府到处都挂着灯笼,丫鬟们打着灯笼相送,不过是个排场而已。
赵谦走在前面,想起韩佐信说自己印堂发黑,淫乐过度,不知道身体受不受得了,但见千代的婀娜身材,想起她说的口中绝技,又心痒难耐。
两人刚一进屋,千代转身将门关上,便摸着自己的胸,妩媚道:“大人……”
一个声音,已令赵谦骨头酥掉,再也不管什么淫乐过度之类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