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进来了,难道没听到我说的嘛!”
“要你管,本姑娘做事从来不听别人的话语。你也不例外。”
“小心!”
漫天的金光撒落而下,只见西风旋转身子,全身的灵气瞬间大涨开来,形成一个漩涡,顿时把飞撒而下的金光尽数拖住,双手再次画出一道符印,推开冰凌的身子。
可是依旧抵挡不住这漫天的金光,嘭~~~~
西风的身子一次次撞击着地面在地上翻滚。
扑哧~~~
西风一口鲜血吐出….
“你没事吧?”冰凌急切地喊道。
西风没有回应冰凌,只不过身体觉得非常的沉重,他知道这次他受伤了,而且依旧寻找不到破解眼前局面的办法,他是个骄傲的人,从小只有过一次软弱过,从那一次开始,他就迫使自己不断地完善自己,什么生死磨难没有经历过,他从来没有失败过,他字典里面没有过这两个字。从小没有人说他天才,他用自己的努力获取了别人的赞同。
西风咬了咬牙,身子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嘴角和眼角都流下了一道血迹,但从他的眼神却发现了有一份执着正慢慢填充整个眼球。
西风自此踏出三影步,身子宛如灵蛇般舞动,鬼魅一般的身法如穿蝶般在十八铜人的阵法里游动着。
眼前的十八铜人此刻宛如变得如同木桩子一般。冰凌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原本脑海中对他的印象却发生了模糊,他还是他吗!
轰~~~!
西风双手迎出两道猛烈地光芒,两道光芒如同扭绳一般朝着十八铜人其中的一个猛烈地攻击。光芒击打在铜人身上,击打出一片红光,铜人身上金色光彩暗淡了一分。
“差一点!”
“还差一点!”
“还要加强!”
“……!”
西风一次比一次攻击加强,可是最大的一次攻击只是让铜人的身躯保持在全身血红得状态,依旧破不了这铜人的防御!
嘭~~~!
西风的身子再次被击飞,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真得就这么完了吗…沉静的脑海此刻早已模糊开来,一道小小得身影背离着大家的目光行走在一条无归路的大道,边上的人慢慢变少,身影越来越孤独,可他还是要走下去……
“你这个混蛋,你醒醒!”
“你还不醒醒,我们真得完了!”
此刻冰凌也加入了战斗,身边围绕着五个铜人,手里的碧绿匕首不断划破长空,击退一次次前来攻击的对手。
冰凌没有西风的修为,勉强对上五个铜人而不败已经是她得极限了,可是还有十三个铜人。眼看着十三个铜人慢慢地逼近西风,她的心不知道怎么得就急切起来。
西风缓缓抬起头,看着远处逼近自己的铜人,转过眼神看了看冰凌,露出一个凄惨的笑容:“我死了!你还会记得我吗?”
我死了,你还会记得我吗!
冰凌听到这句话,整个身子忽然变得一颤!一个人不顾自己的生命去保护另一个人,就算是死,只不过他要的却是他死后,让她能记得自己…
当爱划破空
只为相守
生命里一丝丝光彩
只为点缀你绚烂的一生
当风已变得凌乱
飘碎的记忆
只为你只为你而寄存
四月的雨
合着你独特的韵味
我不断徘徊
只为寻你的余味了此一生
践踏一地的足迹
再也赶不上你的身影
离了远了
而我愿用一生去回味
当十三铜人的攻击即将击打在西风的身体,就在西风等着死神降临的时候。忽然身后一道金色光影飞射而来,只见那道身影发出一道道无比巨大的光芒,不断在十八铜人身上点下一道道金光。
而被金光点到铜人化作一道道光影重新回到了图案之中。金色光影慢慢散去,一个灰衣僧人慢慢显露而出。
“阿弥陀佛!”看着灰衣老僧慢慢走向西风!
“你要干嘛!”此刻冰凌护在了西风面前,而西风此刻已经昏迷过去。
“女施主,如果再不让老衲救助这位施主,那么恐怕他会有很大的麻烦!”
看着灰衣老僧慈眉善目,眼神之中并没有其他意思,于是冰凌松开了脚步,退到一边。
灰衣老僧扶起西风,猛然发出一道金色光芒,慢慢地融入西风的身体。
当一切结束,灰衣老僧站立起来。
“这位施主估计要等回而才能醒来,我们可以谈谈吗?”
“我们有什么好谈的?”冰凌深怕自己的身份暴露,不敢多与这个神秘莫测的老者多做交流。
“这位施主来自妖族,而姑娘你…如果我没猜错,你来自魔族,但我只看到了你一半,你的另一半秘密我却使得我很似好奇!”
想不到自己的伪装早已经被眼前的老者看穿,而且身份也早就被知晓了,心理不禁有点儿发颤,眼前的老者好像一座大山,虽然显而不露,但生在骨子里的那份强大却是掩盖不住的。谈起自己时,说道另一半,使得自己一时发懵,什么另一半秘密?
“好吧,老衲悲捻,那我们换个问题?你们为什么要闯进玄佛宗里?”灰衣老者对着冰凌说道。
“我们…我们来探取情报的!”冰凌不想把自己的来意说出来,这样或许会害了自己的无言哥哥,只能随便撒了谎。
“看来女施主并不想说出自己的来意,我想如果你们只是来探去情报的,不必非要进入这个宝塔,以两位的修为来看,我想这并不是什么难事,随便抓住几个高徒逼问一番便会成功,何必要冒险闯进这么危险的地方。如果我没猜错,你们是来玄佛宗寻找什么东西的,我说对否?”悲捻对着冰凌说道。
“好吧,我承认,不过我不是要寻找什么东西,而是来寻我的无言哥哥的!”
“不知你指的无言哥哥是何许人也?”
“就是落霞蝶谷弟子剑无言!”
“剑无言!不知道你是他什么人?”
“我是他什么人这就不关你的事了!听说他被你们玄佛宗关在了这座塔里,不知道你是放人还是不放人!”
“哦?不知姑娘从何听来他被关在这里,不知姑娘可信老衲否,你口中的无言哥哥的确不在这座塔里,也不在玄佛宗里。”
“你觉得我会信你吗?山下那么多人亲眼所见,他被你们所拿,而且还被关押起来!我就不知道了,无言哥哥那么好的人,为什么你们这些道貌悍然的家伙都要欺负他!”
“呵呵!姑娘误会了,听老衲一言,当初然少侠因为在比武台上情绪失控,突然走火入魔,老衲不得已才施了手段,但并没有关押一词,或许以讹传讹,就闹出了这出闹剧。”
看着悲捻眼里并不像说谎。
“那为何传出他被关押一说?”
“然少侠的确在玄佛住上了一段日子,不过是为了调养他得情绪,并没有关押一说。”
“那他如今身在何处?”
“他为了突破走火入魔后带个他得限制,去了荒古之地。就在前不久离开的!”
“什么!去了荒古之地!不行,荒古之地到处都是危机,他一个人去那肯定有诸多危险!”
“阿弥陀佛!女施主不要慌张,我看这未必就是什么磨难,或许对他来说会是一段奇遇!”
“你说的倒是轻巧!”
“呵呵!既然事情都已经说清楚了,那么你们也可以离开这里了!”
“你放我们走,你确定是要放我们走,他是妖族,我是魔族,而且我们的确闯了玄佛宗!你确定要放我们走?”
“大道之上,一切都是平等的!就好比一个人从生下来开始,并没有注定他就是好的坏的,先前我看到了在危险面前他可以站在你面前,你也可以站在他得面前,这就说明了一切。”
“我只不过还他的人情,不想欠他。我心里早就有了无言哥哥,不可能容的下别人!”
“情爱这东西老衲不懂,不过有时心这种东西往往并不是所想的那样!哦,对了,为什么老衲感觉女施主体内似乎还有另一股力量,难道你还有另一重身份吗?”
“另一重身份?我不懂!”
“我可以感觉你的灵力有一种很特别的东西存在,并不是纯粹的魔族该有的功法。?”
“你是说这个手镯吗?这个手镯是我的母亲遗留给我的,这个手镯很特别,但我的父亲说这是我的母亲死前留给我的,说我从出生起就带着它,小时候它会发出一道绿光保护着我,后来慢慢消失了,最终我也没有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很特别的手镯!”
咳咳咳~~~
一阵咳嗽声音传来,昏迷中的西风清醒过来。
“你真得可以放我们离开?”
悲捻笑了笑点了点头。
“那好,我带着他回去了!”
冰凌说完搀扶起西风,朝着宝塔大门走去。走到在大门口时,冰凌回过头望着悲捻,笑着说道:“大师,你是个好人…”说完从大门消失。
悲捻看着冰凌消失的背影,沉吟道:
天地道法!道极无穷!一魔一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