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北戴河一带空气清新,环境优美,是疗养休息的绝佳去处,所以某位有识之士大笔一会,建立了一个疗养区,里面不仅提供者绝佳的疗养条件,碧湖蓝天,绿树红墙,如诗如画,而且随着入住的人级别越高,越往中心靠拢,越占据绝佳的环境,俨然权力的后现代生活,所以不少官员皆以入住这里居住为荣,并且想更加的靠近这个中心,真是官术无年龄的界限,学到老,用到老,争到老!
杨立坐的车就一直往中心里面开,到了一个花园式的寓所才停下,门口还有一些士兵在守卫着。
杨立神识一扫就清楚明了,对冷月说道:“看来这里的环境确实好啊,能在寸土寸金的燕京营造这么大的一片清静之地,本身就是一种象征,住进来也是一种荣誉和肯定,你们暗影的有没有呢?”
“有,不过在郊区外面。”冷月也直白的说道,她已经通报了,等着里面的人回应。
“你来过这里几次?”
“这是第一次,怎么了?”
“呵呵,劳心劳力者的待遇是不一样的。”
“分工不同,不过杨立,我也占了你的光。”
“呵呵,难怪每次都是你出来跟我联系,进去吧,我可不喜欢等人。”
杨立说完,就直接往里面走了,往前跨越一步就过了门卫,那些门卫基本没有反应,再跨一步就过了小院子,直接开了里面的房门就进去了,屋里坐着一排的老学者老教授。
冷月无奈,她可不敢擅闯,幸好里面的审请也通过了,她也就赶上,开们进去的时候发现杨立已经坐下了,被人齐刷刷的看着。
“这是杨立大少爷,也是前来研讨这次手术案例的特邀医生。”
冷月说完,还去找秘书要了一份与会的名单和资料,交到杨立手里,她知道,杨立肯定不会将这些人看到眼里,可出乎冷月的意外,杨立竟然认真的看起这份名单了。
众人一听姓杨,还是大少爷,就知道跟杨家脱不了关系,他们这些医生早就达到半官半医的地步,一些敏感性还是有的,再看向杨立的目光就不同了。
“哦,好年轻啊。”
“是啊,真是英雄出少年。”
杨立翻阅完毕,就轻咳一声,现场的人直觉得一阵舒服愉快,也就停止了说话,杨立就看向首座的一个老医生问道:“赵教授,你们可得出了方案,成功率能到达十成吗?”
赵玉泉是燕京医科大的院长,对疗养有独到的见解,也是一些国家元首家中的座上客,他清了下喉咙说道:“这类手术,目前世界上最高的成功率只有八成,若是大家通力合作,我想还会提得再高一些。”
杨立点点头,看向另外一个老头子,见此人一身戎装,问道:“段教授,你觉得呢?”
段青松是华夏军方总医院的院长,由于医术过人,已经授衔到文向营级军官,他说道:“我同意赵教授的说法。”
杨立收起资料,站起来对冷月说道:“走吧,看看病人。”说完,径直走向一间房间,打开就进去了。
杨立看着那个手不释卷的老人,此人身体比李家的老太太要差得太多,年纪也不过大上一两年而已,可见李家老太太的鼎脉对她的身体保养成效有多显著。
“呵呵,杨家大少爷果然不一样,听说你医术通神,已臻化境,今天一见,气质不凡,所言不假。”这个老头子说道,放下了经卷,把老花镜也摘了下来,再挥手让那些教授都出去了,他喜欢清静。
杨立来到他面前的一把椅子上坐下,说道:“你这是理论,马上就要以身实践,这才是理论联系实际,你深得这句话的精髓,当得上理论家的称呼。”
那老人说道:“现在只有你我,我坦白跟你讲,我其实还不想死,昨天李家妹子来看我,我听她讲后,我心就动了,然后给中央提了个申请,就找到了你,大少,你看我的病情可能完全康复?”
“你很直白,我也直白的告诉你,可以。李家老太太可以,你也可以。”杨立眼睛半眯笑起。
“那什么时候做手术?”老人家眼里透出光亮。
“呵呵,那你先给我一个给你做手术的理由吧,我是一个直白的人。”杨立轻描淡写的说道。
“我跟你爷爷国坤老弟是至交,虽然这么多年没有来往,可我们的情义还在……”老理论家先打亲情牌,他深谙个中权术,认为杨立终究是年轻人。
“他已经被我送去了句容的一个疗养所,你们不会不知道吧,我怎么回的杨家,我想你也应该明白。还是说现实的吧,我给你健康,你又能给我什么?须知,你我之前素未谋面。什么德什么荣辱观在这个关键时候能起什么作用,我想你比我还清楚。”
“哎,是啊,这就是目前社会走向的一个桎梏,所以我觉得这是一个关键课题,我还不能死。”
“哈哈,这不需要什么过多的研究,你想想你为什么能住进这么好的疗养所,锦衣玉食;外面的人为什么就得沿街讨食,风餐露宿等等,总比你闭门造车要有成效多。”
“没有办法,我们每年都花不少时间去走访调研,可是社会资源稀缺,一涉及分配的时候,人的私心就出来了。”
“正是,所以,我为什么要出手医治你?”
“那李家妹子何以打动你出手?李家给你承诺了什么?”
“我女人正是她的孙女,仅此而已!”
“哦,我想关键时候我能为你杨家说上一两句话的。这句话作为大少出手的条件如何?”
“这不就对了嘛!现在准备一下吧,半个小时后做手术,你我时间宝贵!”
“术后我能活多少年?”
“天注定。无横祸,自然会寿终正寝!”
“呵呵,我这就安排他们。”老理论家很高兴,按了桌上的一个按钮,对进来的秘书吩咐了一通,秘书很吃惊,可也没有多说什么,只得去安排了。